nbsp; 仇纪梵看清楚赵慕成挟持的人,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不过,他很快的收起那种感觉。
“赵慕成,你认为随便抓一个人来就可以威胁我吗?你当我是警察啊!还要顾及别人的生命吗?我最恨人家威胁我,你也太天真了,即使你在我面前杀了她,我也不会怎么,
靶情的说。
“你”他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天杀的,你不把我当人看,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饶你”季晏气得打断赵慕成的话,开口骂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次旅行,居然会碰见电影上常见的枪战,更没想到她会成为被挟持的人质。
“住口!这没你说话的余地。”赵慕成老羞成怒的打断她的话,深怕她把仇纪梵给激怒了,自己成为仇纪梵枪下的游魂。
仇纪梵的背景没人知道,而他的真面目是指他摘下墨镜的脸,外界的人也不曾看过。只知道没被墨镜遮住的脸,白白净净,没有任何伤疤。外界的人知道他热爱吃鸡翅,枪法其准无比,而他给人的印象,只有狂妄、冷血、无情。
就在这时候,仇纪梵慢慢地举起枪,瞄准赵慕成的脑袋。
“别这样,老大,求求你饶我一命,今后你叫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赵慕成看见他不为所动,急忙求饶,差点吓得屁滚尿流。
“这些话如果早在一小时前说,或许我会答应你,但是现在,太慢了!”仇纪梵冷冷的说完话便扣下扳机
“去死”
“啊”季晏和赵慕成应声,同时倒地。
只见地上慢慢流出血来,赵慕成已去见阎王。而一旁季晏的身上也有血迹,不过她并未受伤,只是吓得昏倒而已。
“老大,警察快来了。”蚁天在身后替她捏了一把冷汗,怕他把她也杀了。
“嗯!”他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回过头看着倒在地上“把她带走。”
带着吓昏了的季晏,他们缓缓地从后门离开。
凌晨两点多,季晏才醒来。刚开始她不确定自己还活着,拿起自己的手狠狠地咬上一口,虽然很痛,但她高兴得笑了出来。
她确定自己没事后,步下宽大而舒适的床,正当她要走出去。门突然被打开来,门口有两个剽悍男人告诉她,她不能离开这间房间。
“让我出去,你凭什么把我关着!”吼叫声传遍整栋豪宅。
“小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走的。”站在门口的男子有点不耐烦的说。
“再不让我走,我就报警说被你们绑架。”季晏冷冷的对他们说。
“这间房间没有电话,而我们也不会笨得让你走出这间房间,以便有机会拿到电话,你最好乖乖的回到床上躺着,
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他忍不住对她撂下狠话,今天他衰到被抓来看管这个女人,已经够火大了,她竟然还在那叽叽歪歪的。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要不是老大说不能动她,他早就将她的脑袋轰得开花。
“你想对我怎么样,打我吗?还是杀了我?”季晏将下巴仰得高高的一点也不怕他。
“哼!打你?只会弄脏我的手,杀了你倒是好办法。”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着她“再不进去,我就毙了你。”
“你你当你当真要要杀了我”天哪!他怎么会有枪?这里又是哪里?她还不想死啊!奶奶,救我
“只要你进去,乖乖的躺在床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怕了吧!他应该早点想到这招,也不用跟她纠缠这么久。
“好,我进去。”季晏快步的走回床上躺着,将棉被拉起来,将她整个人里在里头。
“这样才乖。”他看见她的样子,忍住笑意,随手将门合上。
季晏确定他将门关上,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将门锁上,以防他进来,她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却只看见黑漆漆的一片,只得无奈地走回床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季晏想来想去、翻来翻去,终于抵不过瞌睡虫的拜访,缓缓地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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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在窗外吱吱的叫着,窗外的阳光射人眼帘,季晏缓缓地撑起身体向外望去,只见到一片宽阔的草地,这才想到她身处在不熟悉的地方。
她离开床,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害怕会吵醒屋子里的人,她要趁他们都还没醒之前偷偷的离开,看见没人站在门口,她正要踏出去时
“小姐,你醒了。”坐在床对面角落的男人开口。
“啊”季晏被突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把门锁上了,你怎么进来的?我”
她太注意外面是否有人,却不曾注意房里的事物。
“小姐,别慌,这里我来去自如,你锁门,我不会拿钥匙来开吗?”蚁天他笑的有点邪恶。
“我不管你是谁,总之,我要离开这里。”季晏不悦的说。
他好帅喔!迸铜色的皮肤,冷漠的外表,狂放的脸蛋,吊儿郎当的气质,帅得令人差点忘了呼吸。
“你踏不出这个房门的。”他看着她,她还称不上绝世美女,既没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只有叽肤白得仿佛透明。不过,仔细地瞧,她有一双无邪般的眼
睛,长而松翘的睫毛,浑身散发出一种无人能比的气质和神韵,清新脱俗,但,绝对耐看。
“我不信。”说完,她转身要走,却迎面撞上一个厚厚的胸膛。“啊哪个人不长眼睛!”她揉着鼻子,瞪着眼前的男人。
“小姐,你不能出去。”站在门边的喽罗挡去她的去路。
“砰!”季晏用力地甩上门“叫你们的老大来,我有话跟他说。”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的。
“他最近没空见你。”蚁天平淡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仇纪梵忙着制杂诰品,星期一要准备五千公斤的安非他命,他日夜不停的在赶,累得像条狗似地,哪有时间来看她。
“他没空!”季晏咆哮着“那我也没空跟他在这里耗,让我离开。”他一定长得丑不拉几,不然为什么不敢来见她。季晏在心中想着。
“不可能。”蚁天坚决的说。心想开玩笑!如果放了你,我十条命也不够他杀,他的脾气我可不敢领教,就算我是从小苞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不敢激怒他。
“你”季晏气得说不出话来“那那你可以做什么?”
“除了让你离开这件事以外,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主。”他老实的说。
“喂!那你让我打电话”
“不可能。”他打断她的话,他是不可能让她有机会打电话向外求救的。
“为什么?难道你只会说不可能,还是这也得向他请示?”季晏火大的叫着,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留情,的大卸他八块,这个王八乌龟蛋!
“不是我不能做主,而是不让你有求救的机会。”他以骇人的气势怒视着她。
“求救?是谁说要求救的?我只是要打电话回去台湾跟我奶奶报平安,好让她放心,我昨天一天都没打电话给她,她一定会担心我的,求求你,让我打回去好吗?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跟奶奶说我被绑架的。”季晏苦苦哀求着他。只要让她打电话回去,她一定会感谢他祖宗八代的。
他看她一脸哀求的脸“好!我让你打,不过,你只要透露这里的事我马上切掉,还有,我不叫喂,我叫蚁天蝼蚁的蚁,天空的天。”
“嗯!我保证,我不会的。”季晏举起手来,心想:蚁天?好奇怪的名字。
蚁天带着季晏走下楼到客厅,她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是那么宽大,此屋是楼中楼,挑高的屋顶,楼梯从两旁延伸到楼上。客厅里摆着黑色沙发,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感觉。角落里
有一座吧台,酒柜上陈列着许多各式各样的酒边学有一台钢琴。再看过去,那是厨房,大而干净,看起来好像从未使用它。
她转头望向落地窗,窗户是从屋顶一直延伸到地上,她这辈子未曾见过这种窗户。外头星座花园,中央耸立着一座喷水池,水池旁停了好几辆车子,是她从没见过的,不过那些车子看起来很高级。
“电话几号?”蚁天拿起电话,打断她看外面的风景。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费心。”她将电话抢过来,背向他,按了几个号码。
而蚁天的手指放在电话筒上方,若她说出对这里不利的话语,他就可以迅速的将电话切断。
饼一会,电话那头传出声音:“喂!季公馆,找哪位?”
“奶奶,是我晏。”
她听到奶奶的声音,差点高兴得流下眼泪,但是,她忍住了,害怕让奶奶知道她在这里受委屈。
“晏,昨天怎么没打电话回来?害奶奶担心死了,咳!咳!咳。”
“我玩过头忘记了,奶奶,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她心虚的说。心想:奶奶,对不起,我向你撒谎。
“没事,小靶冒,咳咳咳”“奶奶,要多照顾自己的身体喔!我我要挂电话了,奶奶,再再见。”在挂上电话的那一刹那,季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希望奶奶不要听见才好。其实,她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台湾。
晏难过地捂着脸,让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慢慢的滑落。
“别哭了。”蚁天拍拍她的肩。
“别碰我!我恨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让我走,让我走。”季晏激动地一直捶着他的身体,再用力的将他推开,跑向门口。
当打开门时,当场愣住了,居然有三只狗凶狠狠的盯着地,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看见仇人般的,她知道如果再向前一步,很可能就会身首异处了。
蚁天竟然动也不动的看着她将门打开,他知道没有他跟纪梵的命令,她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而且将军一家人会阻止她的离去。
将军是纪梵从小养到大的挪威纳,它被他训练成像只凶猛的野兽,它的老婆叫夫人,儿子叫运儿,它们都对他很死忠的。
“别妄想踏出这栋房子,它们会将你撕扯成碎片。”蚁天走到她的身边。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又不认识你。”季晏无心跟他再斗下去,心痛地整个人瘫了下去。
“回房去吧!”他用一双手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抓起来。
季晏已无力挣扎,任由他无情的拖着她回到她原来的房间;她不知她的未来会怎样,她没办法离开这里,她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没想到第一次出国旅行,却带给她难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