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大哥的棉袍,苏苏安静地坐在墙角,那一低头的温柔仿若出水芙蓉不胜凉风似的娇柔,脸色绯红,双眸剪秋水,一脸的含羞带娇。
若小鹿之触心头,苏苏心中乱作一团,茫然无绪。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此反应,不就是让大哥抱着脱离险境嘛,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何会令自己困惑不已呢?
去年也是让大哥从殷县令家把自己背回去的,当时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只记得大哥的背部宽厚温暖,很有安全感。怎么这次的感觉会怪怪的呢?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嗯,可能是被掉落下来的横梁吓傻了……对,一定是这样!苏苏如是想到,找到了困惑自己的理由,心情也随之恢复了平静。
林源坐在苏苏的不远处,闭着双目,盘膝打坐,运功抵抗身上的寒意。只是丹田间气息翻滚,仿若奔腾的江水撞击着岸堤,似有决堤的趋势,一片混乱。林源不敢强行调息运气,只能顺其自然,留待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但是……
白皙细腻温润如玉的肌肤,丰韵娉婷绰约多姿的身材,娇柔妩媚柔情似水的明眸……
呃,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那种想法!这简直就是****!!
林源鄙视自己居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严厉地呵斥自己,但心中仿佛停留着一个小恶魔在百般引诱自己,循循善诱道,那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忘了地藏王菩萨说的话了吗?你只有一个哥哥,哪来的妹妹?
你只有一个哥哥,哪来的妹妹!哪来的妹妹!!
这句话一直在林源耳边盘旋,只把他震的头昏脑胀,呲目欲裂。不好,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林源浑身一阵颤抖,突然福至心灵,一个激棂,醒悟过来,连忙放开脑中的淫思遐想,集中注意力,强行将内息逼入正轨……
调息运气良久,好不容易压制了那股邪火,恢复了平静。林源已然浑身湿透,汗水淋漓,心有余悸地擦了下头上的汗,轻嘘一口气,好险,差点自己就废了。
一旁的苏苏见林源运功调息过后,头上就冒出了蒸蒸热汗,被他精湛的内力深深折服。没想到大哥的内家修为已经这么深厚了,运气调息一下就能抵抗自身寒意,这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浑身发热,爹爹看了,一定老怀安慰,引以为豪。
瓢泼大雨过后,电闪雷鸣渐止,此时以至申时,天色已晚,山上变得愈加严寒。林源知道山上不宜久留,否则必定寒气侵体,唤过苏苏,两人趁着雨停,赶紧摸黑下山。
日落西山余晖已尽,明月却还没有爬上枝头,躲在浓密的乌云后隐隐约约显露着羞涩的脸,不知道在等待什么,迟迟不肯露面。
林源的棉袍对于苏苏来说又肥又长,穿着很不舒服,走路需要小心地提着下摆,否则稍有不慎,就有摔跤的可能。苏苏的棉袍被大雨浇了个正着,虽然拧干后又晾了一会,但仍是又湿又沉,被身穿中衣的林源拎在手上,兄妹两个一前一后走在崎岖不平狭窄的山路上。
一路疾行,走了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到山脚下,山路的一侧忽然发出一道惊悚的怪叫声,仿佛婴儿哭泣一般,树丛中腾空跃出一道黑影,来势汹汹,迎面而来。苏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不想脚下被不合身的棉袍绊了一下,噗通一声,苏苏一个侧身,摔倒在地。
“哎呀,好疼啊!”摔倒后只听见轻轻的咔哒一声,苏苏的脚被扭到了,直入心扉的刺痛令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此时,吓到她的黑影嚣张地一回头,嗤笑着望向她,仿佛在讥讽着她的鼠胆,喵的长啸一声,得意的甩甩尾巴悠闲的离开。原来这罪魁祸首竟然是一只恶作剧的野猫!
走在后面的林源听见小妹的惨叫声,连忙赶了上来,见她跌坐在地上,满脸无助地揉着自己的脚丫子,焦急地问道:“怎么啦?摔哪了?”
“脚被扭到了,站不起来了。”苏苏痛的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呢,回家的路还很长,还要走将近半个时辰呢。
林源一听,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抓过她的脚丫子,脱下她的鞋袜,发现白皙幼嫩的脚踝赫然红肿了一大片,小心地摸了摸骨头,还好没断,看来只是扭伤了筋骨。
林源没有多说废话,查看完小妹的伤势后,帮她重新穿好鞋袜,然后将她利索地背到身上,所幸已经快到山脚,山路不再陡峭,林源健步如飞地背着小妹赶往回家的路。
“哥,回家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呢,放我下来吧,我慢慢走,应该不碍事。”林源背着苏苏走了一会,苏苏觉得脚不那么疼痛了,轻轻说道。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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