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遁逃,连同她的心都不能逃离他。
“住手!”他直接而强烈的情感让她无法挣脱,她更害怕的是看到他的嫌恶目光。
“就算你喊一千遍,我也不会停手!”这个顽固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肯正视他的心意,那么他又何必对她手下留情?
他的确是认真的。
表情很认真,连目光都笃定不移。
贾棠心仿佛有所觉悟,虽颤抖却不失沉静的开口“如果你坚持,请你不要动手,我自己脱!”
这已是她最后的底限,只盼能替自己保留一丝尊严。
因为,她害怕。
害怕被拒绝、被推开,甚至被嫌恶,若是真那般不堪,她宁愿自己来
“喔?”瞿况暂且罢手,目光有着难以理解的深黯。
贾棠心双手颤抖的解开钮扣,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将短袖针织衫褪去,眼底泛着难堪的泪光,露出了胸前青光。
这是瞿况眸光显得更加深邃迷离了。
低头不敢看他的表情,她以近乎哽咽的口吻悲求“看到了吗?这么丑的伤疤,让人一点也没有兴致吧!”
恶梦在她身上留下烙痕。
那一刀刀朝她挥下的狠凛,并没有随时间流逝而变淡,而是残酷的留在她身上,让她生不如死的活在害怕里。
她自惭形秽,像此刻这样赤luoluo向人坦承,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心,狠狠被抽紧。
瞿况目光饱含着深沉愤怒。
“不要告诉我,这疤就是你抗拒我的原因?”他的语气森冷。
贾棠心难过得想哭“这样你还不懂吗?我的身体这么丑,正常男人根本不会想抱吧。”
她讨厌这么丑陋的身躯,讨厌下意识残留的抵抗,讨厌那无法自拔的深深恐惧,像挥之不去的梦魇网住她,让她无法挣脱。
为什么她明明这么努力,恶梦还是不肯放过她?
“错了,你大错特错!”瞿况一把脱掉上衣,露出结实胸膛,眼神里闪着危险光芒。
为了个烂理由,害他花了这么多时间,他不平衡。
这一次,他要彻底了结彼此之间的距离。
贾棠心慌得连忙护住伤痕累累的胸口。
“你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她泫然欲泣的问道,不明白为何没在他眼中看到嫌弃?
“为了你,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他的耐性已经告罄,刚才她的举动,是最后一击!
瞿况不由分说的低头,饥渴的啃咬着她的肩,然后吮至她的锁骨,重重咬出一个又一个明显的红痕。
“等、等一下”她抬起手胡乱推着他,想分开彼此,却只是让她腰上铁臂的箝制更紧。
瞿况目光深热的觑着她“谁说丑了,我倒觉得很美,这是属于你的一部分,它是你抵抗恐惧之后而存在的证明,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身子,我要定了。”
低首吻着她胸前那道道伤疤,他满是心疼的亲吻着,誓言要将她的所有给夺取过来,让她的心思除了他,别无他想。
“别这样,我的身体会排斥你的”会让他讨厌的,她不要这样,不想给他不好的感受。
“这里有感觉?”瞿况箝制住她推拒的小手,脸上扯开耀眼笑容,低头狂吻她胸前的雪肌,认真膜拜地贴上她胸前的疤痕,无比火热的唇舌印上她的心口。
“不、不要再亲了”贾棠心身子紧绷得都快喘不气来,无法解释的奇异感正在撕扯着她。
“遵命!那么就来做吧!”他不想浪费唇舌,为了敲醒她那固执的脑袋,他决定色|诱她。
“什、什么?!”措手不及的宣示,她毫无心理准备。
她还来不及退缩,便被他抓住了腿,暧昧的姿势叫她羞得无地自容。
“等”不可以,还不行
他激昂的欲|望早已到了要爆炸的地步,炽热的身子进入了她的柔软,侵占了她的禁地
“呃,好疼”抱住他背脊的手指不自觉紧紧掐着,无助流下泪水,身体被撕裂的火热和痛楚,几乎让她快要窒息。
“别哭,拜托,请你别哭”额间冒出豆大汗珠,他温柔的在她耳边安抚她的情绪。
瞿况不敢贸然冲动,让她先适应他的存在,等到她松开紧蹙的眉心时,再加深挺|进她的紧|窒。
“求你不要再”好痛!她痛得快要晕过去了。
哭得像泪人儿的小人儿,柔弱无助的躺在自己身下,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无法抗拒这份强烈的致命诱惑。
瞿况发出一声低吼,将欲|望深深的埋进她柔软的体内,突破那道坚贞防线,一丝鲜血沿着她的大腿滑下,在床单上晕染成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夜更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