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一生,就是在无数次虚伪的举杯相迎,和躺在无数个女人的肚皮上结束的。”一个即将迈入棺材的老贵族曾经这样感慨过他的一生:“虚伪的优雅、不知廉耻地献媚、在面对一个比自己爵位还高的贵族时,巴不得将自己的屁股奉献给他,甚至俯下身来舔吻他的脚背。”
已经离开了费特烈克城的爱德华,不禁想起了那本珍藏在魔法公会梵罗大图书馆中的卑劣的贵族里的这段话,这位老贵族用最后的余生,写尽了贵族势力的腐败和黑暗。
尽管爱德华同样摒弃这个圈子,但身处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事情根本就由不得自己的喜好而行事,就如现在的爱德华,不得不从费特烈克城赶马车回去,因为晚上在霍尔华德庄园还有一场宴会。
一个贵族可以没有很高的爵位,也可以没有家财万贯的资产,但有一点是绝对不能没有,那就是学会如何去尊重一名贵族女性。
迟到,是一种极其不好的现象,不仅会给对方带来极差的印象,也会给自己带来相当不利的负面形象,当然爱德华一点也不想听到明天早晨,a伯爵夫人和b男爵夫人在谈论一个没有绅士风度的子爵的故事。
也许在外人眼里,这看起来很是平常,但对贵族这个错综复杂的圈子来说,一道无关痛痒的流言,足以毁掉一个贵族的一生。
风尘仆仆地从费特烈克城赶回来,爱德华还没有疯狂到要穿着一身黑色的魔法袍去参加晚宴,回道兹布兰克堡的时候,爱德华先回了旅馆一趟。
静默地站在203号房前,爱德华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轻推开了房门,透过门隙,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坐在梳妆台前,柔顺褐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地滑落在那香肩上,比人类还长了稍许的耳朵,一身白色宽松的印花长裙,将她的身躯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听到推门声,梳妆台前的女人浑身一颤,利索地拉起旁边的黑色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我。”爱德华轻声道,走进房间,在一张垫着酋斯鹅毛毯的椅子坐了下来,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褪去黑色枷锁的美人,本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弥忒斯那手足无措的表情后,爱德华只是淡淡一笑。
就像是一只偷吃鱼的小猫,被主人撞见后,一时间掩饰不住那紧张和惶恐。
弥忒斯浅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紧张,弥忒斯捏着衣角,断断续续道:“对不起,我没有遵守约定。”
爱德华摇头笑道:“今天的事就算了,但一定要记住,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所看到地那般简单,你的存在,足以引起那些藏在暗处的老家伙的注意。有时候适当地放松,可以!但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决不允许有第二次发生,如果刚才进来地是一位魔法审判司的人,这种后果,我想你跟我都承受不起。”
“我知道”弥忒斯脸色黯淡了下来,慢慢低下了头:“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对于弥忒斯这种态度,爱德华并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几步走了过去,轻轻扯掉了披在弥忒斯身上的黑色披风,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十多年载的女人,淡淡道:“是不是有点累了。”
轻轻环抱过弥忒斯的香肩,爱德华将弥忒斯搂在了怀中,轻抚着那柔顺的秀发:“多给我点时间,一切痛苦悲伤、罪恶和神圣,都会结束地。”
弥忒斯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轻咬了下牙齿,有点悲伤地说道:“少爷,要不是为了我,你也没有必要”
爱德华摇了摇头,阻止弥忒斯继续说下去:“不要这么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得必有失,我并没有后悔当初所放弃的那些事情,说句实话,能在人山人海中遇见你,那是我爱德华今生最大的荣幸。”
弥忒斯低下了头,她知道即使自己如何感激他,那也不过是徒劳之举,怎样在少爷身旁保护好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才是她最为重要的职责。
“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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