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展地很是顺利,斯汀坦克伯爵对阿尔丰西娜今晚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两人,斯汀坦克伯爵摸了摸嘴上的两撇胡子,右手放在胸前,向玛格丽特邀请道:“美丽的夫人,难道你就不想在这个美妙的日子里,与你的夫君共舞一曲吗?”
玛格丽特掩嘴一笑,优雅地摘下了戴在头上的礼貌,一头黑色如瀑布般的美丽长发滑落了下来,轻拉掉手上的黑色手套后,道:“等会可要小心点,要是再踩到我的脚,今晚你就只能睡地板了。”
斯汀坦克伯爵小心翼翼地牵起了玛格丽特那双柔嫩的纤手,暗中感慨道:“能认识你,那是我斯汀坦克最大的荣幸,而能和你在一起,那绝对是上帝的赐予。我永远爱你,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继续言语。
看着大方走来的斯汀坦克伯爵,爱德华和阿尔丰西娜自觉地退出了舞池,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舞池中满脸微笑的玛格丽特夫人,爱德华沉默了会,感慨道:“你们第九司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无法躲过你们的昼夜不休的跟踪,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决定要渗透斯汀坦克伯爵的。”
“四年前,你和我父亲在费特烈克城接触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进入了观察阶段,而当我父亲正式和华克逊亲王进行生意上合作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是我们怂恿斯汀坦克伯爵和华克逊亲王合作地。目的只是想通过斯汀坦克伯爵这个跳板,进而更清晰地了解沃灵顿城的状况,玛格丽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接触我父亲的,并顺利地成为了我的继母。”阿尔丰西娜平淡地说着,感觉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平常事。
“第九司出来的女人,果然都很是特别。”爱德华抿了一口葡萄酒后,靠在了皮沙发上,多少有点嘲笑道:“谦逊、冷静、自律、贞洁、勤劳、宽容、慷慨,这不是你们神职人员用生命去遵守的七大美德吗?”
或许是身为第九司的人,阿尔丰西娜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伟大而神圣的信仰来说,七大美德和亲人这两个概念太渺小了,更何况我是一个从小在圣厄斯塔山,梵冈神学院长大的圣徒。”
“是不是有点惊讶。”阿尔丰西娜冷笑了声:“是啊,你们尤利西斯家族可是拥有着帝国第九戒的大贵族,而我们康士坦丁有什么,一块宽广的领地,上百个忠诚的仆人,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可这些有用吗?”
阿尔丰西娜晃动了下水晶杯中的红色葡萄酒:“我们康士坦丁就像是这杯酒中的一只蚂蚁,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在我小时候,我父亲虽然顶着个伯爵的头衔,但情况却糟糕到不得不将我送到圣厄斯塔山去当修女的地步。”
“一个即将没落的贵族的悲哀,像你们这种顶着荣誉的大家族,根本就不会懂,那种随时都会被拧碎,那种不得不阿谀奉承,甚至还要让自己的声音,叫地比一个公爵家的畜生还要动听。”
爱德华沉默了会,看着眼前满是悲伤的阿尔丰西娜:“新贵族往往都是这样的,一个从地主翻身起来的家族,至少要用五代的时间来耕耘,如果想走捷径的话,那么付出地往往要更多。”其实尤利西斯家族何尝不是如此,其中只是尤利西斯家族多了一枚戒指而已。
阿尔丰西娜轻抿了一口葡萄酒后,目光停留在了水晶杯那红色的深沉中,叹息道:“上帝真是会开玩笑,竟然让我同一个大异端坐在一起,并讲了这么多不应该说地话。”
爱德华并没有继续回话,而是靠在皮沙发上,看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贵族,那一张张笑脸,竟然有种让爱德华生疏的感觉。难道我不是从这种群体中走出来的吗?又或者在费特烈克城呆久了,自然而然就看不起这类华丽的群体。
然而让爱德华郁闷的是,在自己复杂的内心背后,却又向往着权利的高处。
“人真是种难以揣测的生灵,能看懂自己的人又能有几个。”爱德华自问不是那种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或许,爬到了巅峰,爱德华就可以更仔细和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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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才进行到一半,爱德华就被阿尔丰西娜约到了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鲜红的烛光的映红了两人的脸,今晚多喝了些葡萄酒的阿尔丰西娜,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妩媚动人。
如此温馨喝浪漫的气氛,爱德华微微皱着眉头,本想问她些事情,但在看到阿尔丰西娜的动作后,爱德华连问的必要都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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