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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她被绑架了!
“你不会下葯过重吧?”
“老大,你不是不希望这女人太早醒来,扰你安宁吗?”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臭小子,你欠揍了是不是?还敢顶撞我?”有人不爽的挥拳。
“哇!老大,你下手轻一点,我刚刚才去拉过肚子。”
“拉死你算了!去看看人到底醒了没!”
孙盈盈纤细的肩一僵,她听到窸?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靠近。
“喂!喔喔!”
冷不防的,她的背被对方扎实的踢了一脚。
痛痛痛!盈盈差点就痛叫出声了,所幸她硬是忍了下来。
“老大,好像还没醒。”
“把她衣服给脱了,将人扔到外面的水缸里去.”
什么?想装死的人儿闻言,紧闭的眼皮马上“登”地弹起!
“不、不用了我我已经醒了!”就像机器人忘了上油一般,孙盈盈僵硬地转过身子。
“原来你这女人早就醒了!”开口的是右边的高个子。
盈盈听出他的声音是矮个子口中那位“老大”
“我、我是被、被踢醒的”她颤巍巍撒着小谎。
这一对绑匪身高天差地远,却一样长得尖头鼠目,猥琐粗鄙,坏心肠全写在他们脸上!
“你们、你们为什么绑架我?”被害者有知道事实的权利。盈盈抖啊抖的,好不容易才把问题抖出嘴角。
她很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普通要是一般女子碰上她这样的事,可能早已经歇斯底里的哭喊一通了,更何况是她没胆的孙盈盈。
只是她更怕、更怕痛恶徒总是以毒打俘虏为乐!
她没忘记电视上那些匪徒对于哭闹的女人,通常都是请她们吃一顿拳脚拼盘,来塞住她们的嘴。
所以就算她害怕得想尖叫,她也用力的给它忍、忍、忍!
“哈!还不就是为了钱!”矮个子嚼着槟榔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钱?
呜~~这她就不懂了,她孙盈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她的父母不过是小学老师。
若真要说有什么钱的话,也不过是两老年初退休所领的那么点退休金!
他们呜~~他们是不是弄错对象了?
“笨蛋!好像有点不对劲。”一旁的高个子忽地皱起眉,专注的目光像发现了什么。
“哪里不对劲,老大?”矮个子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你过去把她脸上的头发弄开!”高个子一边吩咐,一边急促地从身上摸出一张照片。
“好了!老大。”矮个子急急忙忙又跑回老大身边。
忽地,就听到绑匪二人组,不约而同尖锐地倒抽了口气。
孙盈盈被吓到了,她也跟着倒抽了口气。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突然瞪着她瞧?就好像活见鬼了似的!
“x!你不是说她拿了把红伞,穿了件红色外套?”一脸铁青的高个子,怒吼了句三字经,首先叫骂了起来。
孙盈盈被吓得心脏一停,屁股在地板上弹了下,强忍的泪水再也禁不起惊吓,乍然决堤。
“她是拿了把红伞,穿了件红外套啊!”脸色一样难看的矮个子,比手画脚又院又乱的马上为自己辩护。“我亲眼看见她走进7-11的!”
“那为什么她不是她?!”张牙舞爪的高个子,看起来有点快疯了的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当初喊抓人时,你、老大你也没说什么!”
“x!你不会叫我把照片拿出来再看清楚点吗?”
“老大,你头脑好都没想那么多了,更别说是我啦!”
“x你娘的!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慌了手脚,气急败坏的两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然后,再下一秒钟,乌龙绑匪二人组杀气腾腾的同时杀到了肉票前。
“说!你这可恶的臭女人!你把哥德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藏到哪里去了?”
原来在一旁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的孙盈盈,在恶徒忽然杀向自己时,下意识就要逃开;可惜的是,她只来得及做预备动作。
她的下巴被魔掌紧紧揑住,被迫望着照片里的人。
这个原来这位和自己同住在一栋大楼里,总是用鼻孔看人,和自己仅有两、三次照面的女人是个大千金啊!而且
呜~~她才是这件乌龙事件的正主!
“我我没有把她藏起来!我、我结帐的时候,她、她还在一旁跟里面的年轻帅哥打、打情骂俏”
“臭女人!她穿什么外套?”
她的下巴被人抢了过去,这次张着血盆大口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的,换成了矮个子。
“穿穿、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呜~~就和她身上这件外套一样颜色啦!
“有没有拿伞?什么颜色?”这次又换回了高个子。
“伞就、就挂在她手、手腕上红、红色的!”呜~~她痛恨红色!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和它有任何关系呜~~如果她孙盈盈还有“以后”的话。
“老大,依我看这臭女人是存心出来捣蛋的,什么时候不出现,偏偏选了个视线不良的下雨天,还和我们的目标一样一身红!”
仿佛前面那么两下已经上了瘾,剎那间,盈盈饱受折腾的可怜下巴又被矮个子抓回手里;不过,这次他是望着老大开口的。
“没错,这可恶的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那老大,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做啊你认为呢?”
“老大你的认为,就是我的认为!”
“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
“是的,老大。”
“你也认为”
就见高个子森冷低吟了下,然后和同伙一块残忍地咧嘴笑开。“一不做,二不休!”
一不做、二不休?
那那是什么意思?
顿时,孙盈盈再也没有脑袋发晕和下巴就要被揑断的困扰了!
她眼一翻,被吓得直接找周公要答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