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可没想到,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比刚才多说了一个字“是啊”,接下来就又没有反应了。
唉,跟他说话还真是累啊!算了,就当他是个哑巴好了,我也懒得再去问他了。
来到片场,我们只能在片场外面等着泉“中场休息”。
这么热的天,顶着一个大太阳在一片如同沙漠的地方,吹着带沙的风等人,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啊!
本来以为可以进到片场里坐在旁边看着泉演戏的,谁知道导演今天“戒严”,为了避免闲杂人等“穿镜”,下令把所有无关人员统统赶出了现场。
枉我刚才还兴奋了半天,现在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悲哀啊!
和亚伦这个“木头人”坐在一起又不可以聊天,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
“哎哟,拜托,到底还要等多长的时间啦!我们坐在这里都已经两个小时了,风沙都快把我给活埋了,再等下去,恐怕泉以后都见不到我了。”我烦躁地抱怨着。
亚伦转过来看了我一眼,突然站起来就走,我赶紧叫住了他:“喂,你要去哪?你准备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下吗?这里周围又没有人,你不怕我出意外啊?”
亚伦停下了脚步,转过来看着我:“我去帮你看一下,泉他们休息了没有。”
听到他突然说了那么多个字,我很不习惯地愣了一下,然后说:“哦,那你快点回来哦,我一个人……会怕。”
亚伦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片场走去……
“这个亚伦,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真是的。哎哟……”
一阵风吹来,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我不敢用手去揉,只能闭着眼睛转动着眼珠,希望能流出眼泪把沙子冲走……
突然,感觉有人吻住了我,我惊恐地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泉,紧张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
“你干嘛啦!”我推开泉,有些生气地瞪着他。
“怎样?不喜欢啊?”泉一脸的坏笑。
“你把我吓到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是谁?谁还敢这么大胆啊,你这个小笨蛋!”泉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谁知道啊,万一出现了一个坏人怎么办?又不是不可能。”
“那,那个人可就惨咯!我保证他……非死即伤!”
说完,泉拉起我就走。
“哎~~~去哪?你的戏拍完了吗?”
“还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泉拉着我,一路小跑地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泉指着河中心的一棵大树对我说,“那是****树,我们去那里拍张照吧?”
“****树?你怎么知道那棵树叫****树啊?”我好奇地望着他。
泉看了我一眼,得意地笑了笑:“我听这里的人说,以前有一对恋人,因双方的父母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且还硬逼着他们和别人结婚,悲痛之下,他们走投无路,一起投进了这条河。第二天,河中心的石缝中就长出了两棵相互依偎着的树苗,最后就长成现在这样‘两树合一’的大树喽!这里的人都相信,这棵树是当年那对恋人的化身,所以,就把这棵树取名为‘****树’。凡是知道****树的恋人们都会来抚摸这棵树,希望他们的爱情也能像这对恋人一样,致死不渝。”
“好凄美的故事哦!”听着泉说完这一切,我呆呆地看着这棵树发愣,脑海里想象着一幕幕的情节……
“喂,你在发什么愣啊?走,我们也下去摸摸这棵树,顺便拍张照。”泉拉着我向****树走去。
泉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大树东摸西摸的,还不停地叮嘱我一定要多摸几下。我们还让亚伦帮我们拍了很多的照片,泉这才恋恋不舍地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泉,你跑去哪了?编剧在找你!”一个戴着眼镜、长相很普通的女人,跑到我们面前喘着气说。
“哦,我这就去。”泉说完,拉着我就跑。
我们跑到片场以后,泉拉着我走到一个男人的身后,喊了他一声:“编剧,你找我?”
男人转过身来,看了泉一眼。
当他看向我时,我和他都大叫起来:“是你!”
泉奇怪地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们俩认识?”
“不认识!”我们俩又一起回答。
这下,泉更是奇怪得摸不着头脑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编剧啊?”我一副不太敢相信的样子,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看来,你对我的职业,有疑问?”他挑衅地回答。
“那当然啦,像你这种没礼貌、没素质、智商低、反应能力又异于常人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正当职业才对啊?”
泉听到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骂人的字眼,一脸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停止。
“喂!小姐,你够了吧?那天你在我脚上踩了那么重的一脚,害得我到现在一走路脚趾头就痛,至少,你也应该有一丝愧疚感吧?”
“哼!凡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先对我没有礼貌,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你说我不感到愧疚,那你呢?你有感到过愧疚吗?”我不顾泉的反对,继续振振有辞地反抗着。
“你……好好好,我也不跟你多说了,总之,遇到你就算我倒霉好了!”
“错!是我遇到你,才是超、超、超级的倒霉咧!”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不用这么激动吧?”泉在一旁着急地劝着我们。
“我跟他没有误会,只有事实!”我转过去看着泉,“泉,你先忙着吧,我没有心情在这里等你了,先让亚伦送我回家了。”说完,我转身跑去找亚伦,让他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