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踩着两个人的脸,选择的余地很大,喜欢这张就踩欢另一张就踩另一张,李火修的轻描淡写,狠狠的震撼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于出头或者去通知乘警。李火修其实还是觉得稍微有些不如意,这种教训恶霸的时候应该更文雅一些,比如喝着一杯清茶,总比吃着包子要好一些,因为那样似乎更有一种高深悠远的气势。
四周人的目光都稍微有些畏缩,就是对面刚才还用一种感激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夫妇,也不由自主的在躲避着他的目光。唉,这也是他不愿意出手的原因,整天想要避免麻烦,那么遇到麻烦就不要哀求别人帮忙好了。不过对面那小孩子已经完全反应了过来,目光再次汇聚在李火修手中的包子上,让他心情一下子好转了起来,人生就应该这样,该看包子就看包子,想吃就别掩饰。把手中的包子强行塞进小孩的手中,李火修稍微低下头,开始料理两个不幸撞在他脚下的男人。
哎呀,这个的脸被踩的有些变形,看起来很让人没有食欲,滚开;李火修将脚下的这个一下子踢飞出去,可怜的家伙在狭窄的过道间碰撞了几次,停下来不动了,貌似暂时性的昏迷了过去。不过另外一个还是很羡慕他的同伴的,毕竟算是脱离了煞星的脚下,自己可是被这位盯上了,他欲哭无泪。
“这个包子是怎么构成地?你知道吗?”李火修捏开一个包子。亮亮的油汁撒下来,滴在脚下这张脸上,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气。男人很认命的开始回答:“是面和肉构成的,好像还有葱姜什么的。”
“回答的很正确,那你知道肉是怎么来的吗?”李火修接着问道,笑眯眯地样子让脚下的男子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小声的答道:“肉是从猪身上来的。”李火修摆摆手道:“错,肉是从你身上来的。”男子无语。旁边地人也无语,好冷的一个笑话!相对于其他人,李火修可是很兴奋,肆无忌惮的说这种冷笑话很让他舒畅,不过从那边有一个乘警向这里走来,让他顿时觉得很是扫兴。看来今天只能玩到这里了。
李火修抬起踩在对方脸上的脚,冷声道:“今天你也算给爷解闷了,所以我也放你一马,站在这里把小时候学的那首唐诗给我背上一百遍,然后再滚!”对方反而大喜过望,本来还以为要被继续收拾很长时间呢,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不就是一首唐诗吗?嗯,是哪一首呢?
乘警看到地上四仰八叉昏迷过去一个男子,立刻将他扶起来。然后四处询问,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然后他接着看到另一个男子一脸血迹的站在那里。立刻赶过来询问:“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子从他手上接过自己的同伴。然后很沉闷的道:“我们两个不小心摔了一跤,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乘警四处看了一番,老弱幼小没有什么看起来凶恶的家伙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抓紧时间包扎一下比较好吧,他拉拉男子的衣服道:“跟我到前面去擦擦脸,上点药。”可是没有想到男子直接拒绝道:“不行,我要在这里背唐诗。你还记得哪一首是要人珍惜粮食地吗?”
乘警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位精神不是很正常,他想了想还是在这里看看情况吧,于是道:“名字倒是忘记了,不过就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吧。”
“哦,原来是这首啊,我都快忘记了。谢谢你啊,乘警同志。”男子热切的和乘警握握手,然后开始大声背诵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背诵完毕之后,男子一脸解脱地跟着乘警去包扎了,李火修冷哼一声开始进入冥思的状态,内功这个东西无时无刻都能够锻炼,当然前提是你地精神力能够在各种突然的干扰下反应过来,不要走火入魔。
看见李火修进入了假寝状态,另外有两个地方开始了对他的讨论,其中一伙正是刚才被李火修殴打的那两人的伙伴,而且非常凑巧的是其中有个人认识他。身材矮胖的小胡子男,愣愣的自言自语起来:“坏了,坏了,李火修这个家伙都离开三年没有回去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要回去了。而且还这么厉害,这么狠毒了,坏了,坏了。”一个耳环几乎超出耳垂承受重量地女孩子开口问道:“李明耀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认识那个家伙,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武术家?”
李明耀小声怒道:“武术家个屁,以前就是一个喜欢拼命地阴沉家伙,我们还有一点亲戚关系。小时候没少欺负他过,只是他离开我们老家十几年了,而且离开我们城市也三年没回去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他,如果被他看到了我,那我别想正常的回去了。”
不提这一边被吓的发抖的几个人,另外一边,一老一少也在讨论这李火修,十几岁的少年很是不屑李火修的行为,嗤之以鼻道:“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会家子,只是这样欺负不如自己的人,实在是没有一点气度。”
老人却好笑的看着少年,终究年少气盛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想必磨练上几年才能够知晓,所谓的真实。老人笑呵呵的道:“老头子我可是很欣赏这个家伙的性子啊,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门派的。”
少年有些厌烦了看了李火修一眼,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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