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位的鼎力相助,咱们同心协力,要不了多久,这一天就会到来!”
围绕在他身边的亲信文武们也是激动万分,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一定竭尽所能,助主公完成宏图大业!”
刘欣抬头望向远方,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心底升起万丈豪情。虽然自己的武功比不上关、张、吕布,计谋比不上诸葛、司马,但不管怎么说,我比你们多了一千八百年的见识,上天既然让我来到这里,我就绝不会让光阴虚度,这天下一定会尽在我的掌握中!
九月二十八日的夜晚,今天是南乡太守张郃大喜的日子,外面却是月黑风高。令人意外的是,新娘子已经被张郃接进了他的新家,喜宴却仍然设在州牧府,据说这是刘欣执意安排的,众人也不便多说什么。
州牧府中,彩灯高挂,宾朋满座,前来参加晚宴的人早早就赶了过来,但真正能进入到大厅里饮酒赏舞的,却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上首的一副几案后面仍然空着,沮授、田丰、蔡邕、张机、韩戏、蒯氏兄弟,张飞、典韦、许褚、赵云以及荆襄四郡的名门望族的代表都纷纷落座,苏代、苏健也都坐在大厅中的显目位置上。
而今晚的主角,新郎倌张郃却没有出场,据说是刘欣讲究以人为本,打发他回家陪新娘子去了。至于另外五郡的太守们也都接到了刘欣的邀请,却无一例外的以“守土有责,不敢擅离”为由,一个也没有到场。
最令人意外的是,南阳太守徐晃也没有到场。听说昨晚因为什么事与刘欣大吵了一场,愤然回南阳去了。
刘欣还没有到场,大家便比较随意,有人四处观望,有人互相打着招呼。有消息灵通人士便在席间神秘地说起事情的原委来,据说张郃娶的这个新娘子本来是要嫁给徐晃的,结果刘欣偏爱这个四弟,从中作梗,终于惹恼了徐晃,说得是绘声绘色,有如亲见。
苏代听在耳中,喜在心上。他偷眼观瞧,只见坐在对面两排几案后的田丰、沮授、张飞等人都是满面红光,一身酒气,似乎中午已经大醉过一场了,对今天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这时,随着外面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刘欣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支火把,显然,外面的爆竹是他亲自燃放的。
刘欣今天晚上穿得很随意,只是简单罩了件青色长袍,连帽子都没有戴,腰带也没有系好,露出里面有些凌乱内衣,似乎刚刚才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的神色有些憔悴。
刘欣摇摇晃晃,走到上首,醉眼迷离地看着众宾客,定了定神,先打了个酒嗝,这才对着众人说道:“今天,是我兄弟张郃大喜的日,日子。感谢,各位,各位亲朋好友的光临。我在这里略备,略备薄酒,替张郃谢谢,谢谢大家,请大家务必,务必一醉方休!”
刘欣说完,一屁股坐了下来,全然不顾形象,一只脚都翘到了几案上,手朝着酒杯指了指。旁边的婢女会意,赶紧上前为他斟满酒。刘欣端起酒杯,对着大家示意了一下。众宾客也纷纷站起来,齐声道了声谢,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刘欣也满饮了杯中的酒。
一杯酒下肚,刘欣的话反而利索了起来:“诸位,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我再敬大家一杯。”
众宾客齐声说道:“我等敬大人。”
酒过三巡,苏代站起来说道:“大人,小民所献的那对姐妹,身怀绝技,何不请她们出表演一番,以助酒兴呢。”
刘欣斜着醉眼看了苏代一眼,说道:“恩,那姐妹俩果然一身绝技,令人销魂啊,个中奥妙不足为外人道。不如让她们来陪我好好喝几杯。来人,去后面将灵儿、秀儿请到这里来。”
片刻功夫,一对漂亮的姊妹花,翩然而至,两个美人儿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没有一处儿不相像,众人齐声赞好。苏代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妹俩,那姐妹俩也早已经看见了坐在前排的苏代,不约而同地冲他竖了竖大拇指,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信号。
苏代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站起身朝刘欣一拱手,说道:“大人,小民不胜酒力,想要出去方便方便。”
刘欣手一挥,说道:“恩,快去快回。”
姐妹俩缓缓行到刘欣的左右,刘欣伸出手来,一边一个搂到怀里,对众宾客说道:“这两个尤物的绝技你们是无缘得见了。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刘某新得了四个舞姬,个个技艺超群,就让她们来段歌舞,为大家助助酒兴吧。”
苏代双手背在身后,竖着大拇指,出去转了一圈。外面临时搭建的竹棚里,不起眼的角落中,几个汉子悄然起身离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