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个下人,会不会引起注意?”林啸堂不太放心的询问道。
“不会,此人是一名外族弟子地儿子拖了点关系才成为家仆的,平时老实忠厚其实却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好赌成性,倒是很会讨好两位少爷,是条不错地狗奴,靠着这层关系经常仗势欺人,前段时间更是将一名老家仆打成重伤,结果被一位长老知道,便将其贬为家奴去打扫茅房,他若是失踪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吃不得苦借机溜掉了。”湘玉愤恨说道,即使眼前只剩下一瘫黑水,也恨不得上去踩两脚才解气。了摇头,这深宅大院里下人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呀。
湘玉转过身来,道“公子请随我来,再过盏茶功夫奴婢就要为大小姐换衣服,晚上有很重要的家宴,在换衣服的时候,侍女们都会进屋服侍,公子可乘机进入奴婢房中。”
天色已晚,南宫家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前院的大堂里。那里灯火通明,大院里和厅堂里放了上百桌酒席,后院却是安静地很,偶尔有几名下人经过也是匆匆忙忙赶的很。
林啸堂很顺利地潜伏中跟着湘玉来到一处幽静的别院,当湘玉进入主屋之后,其他站在外面地侍女也都跟了进去,林啸堂无踪决一运,人影闪动下,无声无息地潜入西侧院墙地一所别屋之中。
屋子不大,倒也别致。收拾的很干净,角落里放着一些旧的家仆衣服,旁边还放着针线。
林啸堂顺手拿了一件,将身上那身换了下来,这些女仆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服侍主子不说,还要缝补衣服。
换了衣服之后,林啸堂立刻动手开始给自己易容,不一会一名中年家仆赫然而立。
伪装成家仆的林啸堂本想直接翻墙过去。不过隔壁院中似乎装置着某种结阵,却是触碰不得,南宫家软禁措施做的相当到位,况且眼下院子里名岗哨,显然婉儿并没有回来。
想来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在酒席之上了,不知今天南宫家到底发生了何事,需要如此劳师动众,林啸堂压了压仆帽,堂而皇之的朝前院走去。行径过程中牢牢记下路线,防止返回时找不到路。
“南宫族长。真是可喜可贺呀,如今南宫世家已经同时拥有五位踏入师阶之列,芽月郡主又是如此年轻,南宫家前途无量啊。”主桌之上大州城城主孙全恭维道。
“何止是前途无量啊,那简直是无限。如今芽月郡主深得宗主厚爱,悉心指点。皇上更是在三年前赏赐万金,册封芽月小姐为星月郡主。更是划军一万归其统领,可见宗主对芽月郡主的喜爱之情了。”大州城第一武器制造商魏言接着奉承道。
接下来一些中等家族地族长长老也纷纷道喜祝贺。乐的南宫博是几乎合不拢嘴。
换完衣服的南宫芽月终于走了出来,顿时吸引住所有在席者的目光,特别是年轻的男性客人,很多人对于南宫芽月的美貌早有耳闻,却不曾相见,眼下见得,顿时叹为观止,此颜只应天上有,何时降得在人间?
但即使如此,所有人的心目中大州城第一美女依然是林婉儿。貌其实很难说清楚到底谁更漂亮一些,都是绝尘之色极品女子也,可是她们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地,南宫芽月的美强势逼人,有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触的距离感,欣赏一下即可,靠近就不必了,然而林婉儿却不同,亲和力更为浓郁一些,也许是幼年患有恶疾,后来虽然好了,但还是显得有些病态,骨子里一点病也没有,但就是让人产生一种病美人的呵护感,因为美丽至极间没有丝毫的距离感,反而想去保护。
强势的美与弱势的美比较便是内层刚性与柔性的比较,对于女人而言,柔性多一点就会显得更加美丽
如今的南宫芽月对于凡尘俗事很是淡默,若不是这一次师父让她下山,她是断然不会回来凑这个热闹的。
这四年来南宫芽月已从一位一心为家族谋将来地世俗小女孩,变成一个只想寻找大道至高境界的道宗仙子,这次回来纯粹是为了完成师父交代地任务,却没想到爷爷居然搞出这么大排场来,实在让她有些受不了。
南宫芽月看了一眼主桌,并未走过去,扫了一眼整个宴席后,锁定住一处放置在外围的僻静酒桌,酒桌上只坐了四五个人,一位紫衣少女独坐一旁,旁若无人的拿着一块红色璞玉细心雕刻着,四周吵闹的声音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红唇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啸堂哥哥,你现在过的好吗?婉儿给你寄了信,你怎么不回啊”紫衣少女在玉上雕刻出半边脸,落寞地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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