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遇大事,还是欠缺些经验。
她看见奥卡伊努衣衫褴褛,哪里知道这是因为这老头子日常生活实在太不修边幅,懒惰到极点。一件法袍几十年不换,所以一身打扮才又脏又乱。阿塔尔还以为是这个老头子忙着赶路所致。谁想得到这个人夜闯皇宫,还胆子那么大,明目张胆地从正门口直闯进来。
最要紧的,是奥卡伊努口中连说两次陛下,把她慌得心如鹿撞,赶紧一拧腰跳下床,一把揪住奥卡伊努的衣服喊道:“你说什么?!陛下皇母她她”
话未说完,眼前的老人头一抬,双目邪光大炽,先头收敛起的符力场骤然绽开,一只枯树般的手掌已暗暗摸到小公主腰上。
阿塔尔心头一紧,霎时间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只觉得腰间一麻,整个身子已经被化成石雕。
奥卡伊努赌就赌她这一刹那的错愕分神。
他也知道,自己那灰黑色的头发或许在房内尚未开灯的情况下,还不至于那么快暴露身份,但只要自己一抬头,那双碧绿的眼珠子就会告诉精明的公主一切!
但这短短一隙,只要在公主心神大乱之际靠近了她,就已经足够时间出手了。
阿塔尔只觉得那一瞬,浑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连心脏都在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她想立刻召唤防护法盾,但是两片枫叶般的唇,却连颤都颤不了一下。
紧接着,对方的符力场狠狠地缩了一下,一个小小的禁语法咒弹了出来。阿塔尔心头狂震,知道自己这次一定是栽了。
她恨不能立刻死了去。
用脚趾头也猜得出这满目淫亵的老头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那么近地靠着这样一个水嫩水嫩的小公主,老流氓的哈喇子几乎就要从嘴里滴到了地下。
白皙如羊脂凝膏般的柔荑,艳得仿佛一团湿热的火般的朱唇,再加上那透明睡衣里的高山丛林,奥卡伊努气喘如牛,鼻息如喷烈焰。
后面的侍卫已经冲了进来。奥卡伊努再无忌惮,两臂反挥,把数十个侍卫变成了一堆石头。
然后他从其中一个侍卫的身上搜出一个气机封印,给小公主封上,毕竟禁语咒最多只能对阿塔尔的符文禁锢几秒钟,带上气机封印,自然就大不相同了。
然后他便解开法术禁制,邪笑了一下道:“小妹妹,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叔叔带你出去玩。”
奥卡伊努虽然好色了几十年,但碰到关键的问题,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永翼城,天命元宫。
他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在这里胡来。
外面有多少高手在虎视眈眈?
别忘了萨雷摩。李这样的高手才离去不久。
但这实在是秀色可餐啊!
奥卡伊努想想上回到了嘴边又飞掉的末日孔雀,心头就无比惆怅。
再看看这次的阿塔尔,论相貌可是绝不在孔雀之下!何况还是株如此含苞待放的**草。
以他多年的摧花经验,这个小丫头一定还未经人事呢。
奥卡伊努咽了口口水,趁着外边的皇城禁卫军还没有聚集过来,一把将小公主抗到肩膀上,一个土遁就没了影子。
论逃跑,这个世界上只怕真的没人能比得过这个双通道符术师的。
而对于小公主阿塔尔来说,这个夜晚是她这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梦魇。
在凝泪湖畔的小树林里,奥卡伊努的舌头拼命地在她身体上的每一处留下肮脏的痕迹,甚至伸进过她的身体里。
血肉成石的法术让阿塔尔的四肢关节无法动弹,她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地闭住了眼睛。
她不想看见这个丑陋无比的魔鬼在自己的身上得意地**,露出他那黄得发黑的大板牙。
老淫棍肆意放纵自己的欢愉。他掐她,揉她,咬她,拧她,舔她,吮她用尽了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办法去蹂躏公主年方十九岁的娇躯。
“乖乖,叔叔真是喜欢死你了哈哈哈,嗯啊”老流氓欣喜若狂地呻吟着,自顾自地疯狂品尝少女身上的芬芳。而阿塔尔却感觉这声音好像两条恶毒无比的小蛇,在拼命地从两只耳朵里一扭一扭地钻进来。
她的泪流得孤立无援。
如果能哭得出声,她想要天地都听见自己的委屈。
那苞蕾一般纯洁的身体,就这样被奥卡伊努惨无人道地刺开了一片又一片刺眼的殷红!
痛!
好痛啊!
而且,那却更不仅仅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