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四周的治疗仪器和人影。我还没死?呵,还真命大。右手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是什么?**的,但却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费力的将那个东西拿到胸前,睁大眼睛努力的看了看,好像是一把太刀诶。嗡,太刀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我没有忘记你,我的伙伴啊,魂殇。”白羽用自己那干巴巴的嘴巴吐出话来,并吃力地挤出来一个笑容。太刀听到白羽的话,平静了下来。还真是任性,人们都说斩魄刀是另一个自己,好象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呢。
“朽木小姐醒了,队长。”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并且向外传去,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芳子在白羽住院的这一段时间里,一直在这里不眠不休的陪护着,就在不久前才在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的劝说下去休息,听到四番队队员的呼声,第一时间就冲进了病房。
“羽儿,你醒了!”芳子扑到床边,非常激动地说,对于朽木白羽的受伤,做母亲的担心死了。
“对不起,母亲大人。让您担心了!”白羽还是很虚弱,但是依旧给了自己的母亲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总算醒了。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担心死我了!”芳子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水。
“我这不是没事了么,您就不用担心了。而且,我很强的,干掉了四只虚,还将一只亚秋卡斯打跑了。”白羽费力的安慰自己的母亲。这时候,卯之花队长走进了病房,看到正在谈话的母女两人,很是温和地说“芳子,你不用担心。”她走过来将芳子扶起来“我马上给白羽做一下检查,等一下就好。”
“恩,好。”芳子擦掉泪水,退到了一旁。
“好了,既然你醒了,就先把斩魄刀放到床边。不然会影响我检查的。”卯之花看着白羽还攥着斩魄刀,很无奈的说“你知不知道你被送来的时候伤的很重,而你却怎么也不肯松开斩魄刀,我又不能用蛮力,给你治疗时相当的吃力。”
“对不起。”白羽赶忙道歉,然后将斩魄刀放在了床边。听到卯之花这么说,自己也觉得有一点奇怪。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朽木龙澈说的“一个连斩魄刀都无法觉醒的人不配做朽木家的人”这句话让白羽相当受刺激,一旦自己有了斩魄刀她当然不肯松手。而且与亚秋卡斯的战斗中,使用斩魄刀,和魂殇一起作战的感觉让她感到极为舒畅,这也是她死死的抓着斩魄刀不放的原因之一。
卯之花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然后将白羽的衣服揭开,要检查她的伤口是否已经愈合。“呃”白羽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脸上一片绯红。自己长大之后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体呢,就连母亲都没有见过。夜一每次给她还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也没有脱光自己。洗澡也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不会和别人一起洗。现在卯之花要将她的衣服脱掉检查伤口,让她极为不自在。“卯之花队长,那个我的伤已经全好了。我现在就是有一点虚弱,静养一下就好了,就不要检查了吧。”白羽难为情地说。
“呵呵,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再说了,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又不做别的什么。”卯之花看到白羽的反映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给你治疗的时候,你都被我看遍了。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你母亲给你清理身体也有我帮忙的。”
白羽听了卯之花的话,再看看自己母亲似笑非笑的样子,脸红的更厉害了,连脖子都红了。看到没有办法,白羽只好不再吭声,用手蒙住眼睛,做起了缩头乌龟。这辈子也没这么丢脸过,要是丽莉知道的话一定会笑死我的!卯之花柔软的手在白羽身上抚摸过,让白羽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受,到底是什么她说不上来,但却好像很舒服,真希望不要停,白羽这样想。当卯之花的手离开后,白羽没来由的感到一丝失望。
“好了,白羽恢复的真快。要不是你现在还很虚弱,我真怀疑你是否受过伤。”卯之花说“你的身体就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本来无论治疗多么及时,医疗技术多么完善,只要是受伤,身体上就会留下一些痕迹,即使那些痕迹多么细小。但是我在你身上却找不到任何痕迹,真是令我惊讶的恢复力。”
“这么说羽儿没事了?”芳子听了卯之花的话,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对,现在她的虚弱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只要适当的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就好了!”卯之花回答。
“那个,白哉大哥和,和父亲大人呢?”白羽忍不住问道。
听到自己的女儿提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芳子露出一丝温柔。“你的父亲和白哉每天都会来看你,今天大概是太忙了,要不然每天下午这个时候已经过来了。”怕自己的女儿生气,急忙为那两个家伙解释“你还是白哉找回来的,你的父亲知道你受了伤也非常担心,而且很后悔说了那些话。”
“是么?”白羽有些不信。
“当然,他这个木头已经同意你哥哥和绯真的婚事了。现在绯真那丫头正在流魂街的家里准备婚礼的事情呢。本来她说要等你好了在准备的,还是我叫她回去的。”芳子将朽木龙澈妥协的消息告诉了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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