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酒有这么快醉的吗?你在酒里下药!”纪墨忽然抄起那拉菲酒瓶子,抡起来照着包橘华的脑袋就是一下。
“呯——”
脆响中,包橘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脑门上已经鲜血淋漓了,酒瓶子砸得粉碎,玻璃渣子四处飞溅,一时间把包橘华彻底给打怕了。
“杀人啦——”包橘华哭喊着再也顾不得和蓝芳草发生点什么了,一阵风的往门外冲去。生怕纪墨会追着打他,包橘华跑出去还顺手把门给带锁上了。
“小墨”蓝芳草只喝了一点点,现在还好,勉强能够控制自己的意识。她看到纪墨却是已经快要兽性大发的样子了,连忙过去想扶住纪墨,纪墨却是一把推开她。
“别靠近我!”纪墨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就像是发情的狮子。他仗着还有一点点清醒的神智,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碴子,用力一攥,锋利的玻璃碴子便刺入他的手中,鲜血顿时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疼痛刺激的纪墨终于稍微清醒了些,却是看得蓝芳草芳心寸断。她看出来了纪墨原来是想借助疼痛去抵抗**的侵袭,可是那该有多痛啊“不要!”蓝芳草哭着扑过去,用力想把纪墨的拳头掰开,纪墨却紧紧握着拳头不肯松开。好不容易蓝芳草掰开了一点,顿时看到许多细碎的玻璃碴子已经深深的插入了皮肉中。
好心痛
蓝芳草咬了咬牙,这个时候“我爱一支柴”的强烈药力早就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就算是仅存的一点理智,也让她认定了哪怕自己和纪墨做那羞人的事情,也绝舍不得纪墨再如此伤害自己了。
蓝芳草忽然紧紧抱住纪墨,朱唇火热的印上了纪墨的嘴巴,舌尖极其主动的钻过去和纪墨纠缠在一起。
纪墨原本靠着疼痛恢复了一点清醒,可是身体内的药力实在太强了,而蓝芳草又从外来勾引,里应外合之下,顿时让纪墨那一点清醒就像是烟花般瞬间燃烧殆尽了。
“呼,呼”
两人拼命的吻着,浓重的鼻息让气氛显得格外激烈。而此时,楼上蓝然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刚好走到楼道口,俯身往下一看,蓝然顿时惊呆了。
但是蓝然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嘿嘿坏笑两声:“少儿不宜,少儿不宜”蓝然蹑手蹑脚的回自己房间打游戏机去了,刚好可以没人管的想玩多久玩多久
“我爱一支柴”的强烈药力让纪墨和蓝芳草拼命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他们已经忘记了一切,就好像原始人一样被欲望驱使着,想要赤裸相见。
“嘶——”
纪墨猛地一把将蓝芳草的内裤扯碎,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蓝芳草变成了白生生的小绵羊,蓝芳草也不比纪墨差多少。她空旷了太久了,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情-欲,让她一把抓住纪墨的手枪,想要饮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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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病了,今天开始带孩子做饭做家务都要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