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目暮警部惊讶。
“死者真的有这样的习惯吗?”他严肃地看向几人。
“你这么一说的话,确实是这样,浦田他每次喝饮料都会把里面的冰块吃掉!”野田梦安恍然大悟。
服部平次眼神锐利:“为了运输自制的干冰,凶手没有选择携带容易引发警方怀疑的包,而是将其随身携带。”
“但如果放在贴身的口袋中,又可能因为温度太高导致干冰提前化掉,而且一旦警方检查起来,一定会轻松发现痕迹。”
“所以……凶手就只剩下一种选择了!”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十元硬币,拇指一弹,飞向鸿上舞衣的后兜帽。
鸿上舞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介意将那枚硬币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吗?”
目暮警部严肃地看了过去。
“不,不用了。”她自嘲一声,摇了摇头。
“因为那枚硬币一定会和氰化物反应而发亮,对吧?”
“你说的没错,就是我把有毒的干冰放到浦田的杯子里的。”鸿上舞衣脱下外套,看了看兜帽中闪闪发光的十元硬币,神色感慨。
“真的是你......”三谷阳太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野田梦安不解问道。
“因为那个可恶的男人,他根本不配当医生!”鸿上舞衣目光愤恨地看向倒在地上的死者。
“你们应该都知道他要在学会上发表学说吧?”她语气讥讽,低低冷笑,“其实就在我们工作的这所医院中,曾有个症状严重违反他所提出的学说的病人。”
“他为了让自己的学说不露出破绽,故意给出了错误的诊断,导致那个病人用错药,病情加速恶化,最终不治身亡......”
“这件事情还是在他偶然喝醉后,自己说出口,我才知道的。”
鸿上舞衣举起手,警员给她戴上手铐,她目光坚定地继续道:“像这样不负责任的人继续担任最重要的主任医生,我无法坐视这种事情发生!”
“真是愚蠢呢。”灰原哀站在千代光身边轻声开口,浅色的眸子明亮。
“无论再怎么掩饰,错误的学说也不会得到事实的肯定。”
“在科学的领域里,真理是不会说谎的。”
“是啊。”千代光点点头,悄悄瞥向台上松了口气的黑衣骑士。
“真相也是。”
服部平次大大咧咧地蹲在两人身边,胳膊搭在千代光肩上,笑嘻嘻地说:“就是,因为真相只有一个嘛。”
“是吧,工......柯南?”
千代光翻了个白眼。
......
学园祭,一个美好的名词。
它既是日本高中生所热衷的校园活动,同样也是少男少女们肆意挥洒洋溢的青春气息的好借口。
但可惜的是,这一届的学园祭开了一个好头,却显然没能得到善终。
目暮警部带走案件真凶后,没能演完的舞台剧也就这么草草收尾,被封锁许久的观众们带着烦闷与遗憾走出剧场,来到校道上,逛着其他小摊。
舞台后台。
毛利兰紧紧拉着黑衣骑士的披风,牢牢跟在他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露出的那半张脸。
她忽然开口:“新一......”
“你是新一,对吧?”
黑衣骑士步子忽然停下,他双手抱住脸上的骑士头盔,将其摘下。
一头乌黑的细秀短发从头盔中落了下来。
工藤新一晃了晃脑袋,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捋了捋,回头笑道:“你看出来了啊。”
“演戏的时候有一些微妙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你叫住目暮警部的时候,忽然和记忆中的样子对应上了。”
毛利兰轻轻摇头,苦笑道:“没想到真的是你啊......”
“你消失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有多担心,你知道吗,前不久我还在怀疑你变小成柯南那孩子了,可不可笑?”
“他真的很像你。”
工藤新一心中暗诽,当然会像啊......
毕竟那就是他本人。
他收敛了下心神,认真地说:“兰,我有话要和你说。”
毛利兰忽然有些心跳加速,她呆呆地看着工藤新一,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今天晚上,我们去米花中心顶部的了望餐厅吧!”
“哈?”毛利兰歪了歪脑袋。
傍晚。
米花中心。
“不要紧吗,这里的消费看上去蛮高的。”毛利兰小心地看了看餐厅中高级的装潢布置,跟在工藤新一身后,在一面硕大的窗边落座。
从一旁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见整个东京在夜空下的景色。
“没事,我把老爸的信用卡带来了。”工藤新一笑得很有恃无恐。
毕竟他许诺要报销千代未来三个月的甜点,可不能再乱动自己的小金库了。
“真是败家子。”毛利兰叹了口气。
“拜托,把儿子一个人丢下,跑到国外逍遥的他们才算败家好吧?”
“这样一说的话,和柯南的情况也好像哦,他的父母也都在国外工作。”
毛利兰眉眼微垂,一抹忧伤的弧度挂上嘴边:“其实我啊,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不得不躲起来,所以请博士发明出奇怪的东西帮你变小,听起来很傻吧?”
“简直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的想法。”
工藤新一只能干笑两声。
“可是奇怪的是,你一回来之后,再看柯南,又感觉像是别人一样,看不出新一你的影子了。”
毛利兰眼睛亮晶晶地,语调带着些许期待往前凑了凑:“你到底......”
“要和我说什么啊?”
“我要说的是......”工藤新一咽了咽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其实是......”
“我知道哦。”毛利兰一手托腮,手中拿着汤匙轻轻在茶盏中搅拌出一道小漩涡。
“你知道?!”工藤新一眼睛都瞪大了,脸上不自觉攀上一抹红晕。
“没错。”毛利兰放下汤匙,拿起自己放在一旁座位上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沓纸页。
“喏。”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接过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满了笔记。
“这是什么啊!”他有些懵。
“你请假期间的课堂笔记啊。”毛利兰理所当然地回道。
“你要说的难道不是这件事吗,所以我提前印好带过来了。”
“啊,其实就是这样,我不好意思说啦......”工藤新一摸了摸脑袋,强扯出一个笑容,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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