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总有一天你要把那天上的太阳给射下来么,如今却也是可以了,那金乌比起那太阳也差不到哪去了,到时候你的射日神弓却也能够派得上用场了。”
后裔冷傲的哼了一声:
“那金乌,无妨,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负众望。”
亚瑟微微的一笑,看了看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的天空,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天庭?就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罢,他们不能直接介入,我却也能够直接介入了,逆天改命?我就是喜欢逆天改命。”
指了指身前的这一些至阴至寒的宝物,亚瑟有点急切的说道:
“哪还请诸位快快将那至阴至寒的箭给炼制出来吧,奇怪,不是说要有三种至阴至寒之物么,如今却也只有两样,不是还有一样么?”
通天道人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天空中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接引道人则是转过身去,看着一颗菩提树上的一颗梅直径有多长,吃下去会有多少用处,能分泌出多少水分云云的研究了起来,准提道人却是一脸的愤怒,顿了一会却又变得缓和了起来,朝着亚瑟苦笑道:
“第三样至阴至寒之物,一直都在我们身边的呀。”
亚瑟的脑袋里似乎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就是当天晚上,眼前一黑差点没晕了过去,手猛的哆嗦了起来,颤抖的说道:
“你们不要告诉我说是路西法?”
看到亚瑟终于现了,接引道人以及准提道人却也只能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了,接引道人叹息了一声说道:
“那路西法身上所具备的寒气,正是一种可以克制天下所有至刚至阳之物的寒气,也只有用他的力量,才能补足其他两种至阴至寒之物的不足。”
亚瑟的脸色顿时唰的变得一片惨白,近乎绝望的看着接引道人以及准提道人,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么你们的意思就是说,他必须死了?”
准提道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
“死是不会,只是会比死更难受而已,每一个月圆都要受到一次至阴至寒的魔气反噬而受到了煎熬,怕是全身的修为却也都要费得干干净净了,谁叫他是先天冰魔之体,必须要牺牲那先天冰魔灵,配合着西方上古水神的神格,缓冲冰魔灵被抽出的痛苦,凝练入两样至阴至寒之物中,方能完事。”
听到亚瑟与准提道人的对话,大禹饶是他是大夏之王,也差点没晕了过去,这都是叫什么事情,难道他们巫族的事情,一定要非得牺牲掉朋友才能完成么?如果那个人是巫族本部的人也就算了,可是那人却是与他们毫不相关的,说白的,是天龙子的挚友,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为了九州而去牺牲一个天龙子的朋友罢,第一次,大禹脸上露出了十分阴沉的脸色:
“身为九州之王,天下共主,却不能保全前来相助的好友。。。罢了,集整个巫族的力量,收集另外的至阴至寒之物。。。”
还没等大禹说完,通天道人便打断了:
“无用的,就算你们能找到第三种至阴至寒之物的话,但是那至阴至寒之物,却没有那冰魔灵那冲天的煞气,想来那路西法手中已沾染了不下于亿万生命了,没有十足凶煞之戾气的灵魄毁去那金乌灵魄,金乌也会再度重生的。”
大禹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要该说什么好了,站在大禹身边的太康王子也浑身打了一个大哆嗦,开什么玩笑,路西法那种如此温柔的人,居然会手染亿万条生命,看着众人惊骇的神情,亚瑟却也只能连连苦笑了,将路西法为什么会手染亿万条生命的事情给解释了一遍,通天道人却也只是高深莫测的笑道:
“罢了,那路西法,却也是合本尊的胃口,以杀止杀,却也是最简单,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了,天龙子,你就去告诉你的挚友吧,愿意不愿意,全凭他的心愿,我等却也不会做那种强迫人之事。”
亚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难道这一切都在天道之中吗?一切的一切都是天上的安排?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九王子就会有那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一切难道就是命中注定的?虽然九王子不会死,但是一身的修为废得干干净净,每一个月圆之夜都会受到那一种至阴至寒的魔气的反噬?
九州黎民要救,但是也不能让九王子承受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