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一部平面电影国产零零漆中,有一段经典的对话,如下:
闻西:阿漆,这十年来你一直做猪肉佬?
零零漆:应该说是一个唏嘘的猪肉佬。
闻西:我何尝不是一名坎坷的卖菜仔,还好有一份兼职,在“中央精神病研究所”做研究工作。
司令:负责做什么?
闻西:被人家研究!
。
现在,我在城市生化研究所隔离室里,也做着和闻西一样的研究工作:被人家研究!
但实际情形,却没有我想像中的凄惨,没有切成片,也没有开膛破肚,仅仅是测试我在各种情形下的身体反应数据,还有提取细胞样本去检测细胞及基因的变化,并没有模拟太阳射线折磨我,因为我并不是他们的实验体,只是疑似可变异个体,他们只有监测权,没有试验权。
在非自愿的情况之下,随意拿人类个体来实验是违法的。
这些国宝级的专家们显然还是有点道德的,虽然一直用狂热而期盼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但还不至于真的把我当成怪物,而我也让他们很失望,一直都无比的正常,正常得有点反常。
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正常,因为我的体质其实并不太好,瘦高,力量偏弱,自小多病,但现在,我却觉得身体非常健康,精神极好,还有种充满力量的奇妙感觉。
如果现在不是呆在这令人窒息的隔离室,我一定会兴奋得睡不着,但现在看到身边走来走去的,全是身穿太空服般肥大防护服的专家,护理,而自己却像个异类,赤裸上身,头脑胸口都插满了触点感应管,我就心里发慌。这种被人研究的感觉非常不好,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
由于我的精神状况良好,思维清晰,表达能力完全没有问题,所以城市卫队在第二天便派人来跟我了解情况,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他们要了解飞机失事时的情况也只有找我了。
在隔离室里,面对着穿同样防护服的城卫官员,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切我所知的信息资料。
我叫高守,男,十九岁,家住广南城第七区第七街红山小区,是本城南方大学文科院社会学系大二学生。这次本来是代表学校到东海城参加一个暑假高校学生交流会的,而就在回来的途中,遭遇了飞机失事。
对于失事时的情况,我也没有办法提供更多的信息,因为,当时我睡得很死,对外界发生的事真的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对于这一点,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一向不是那么烂睡的人,不可能连被抛出机舱外都毫无知觉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不过至于是什么古怪,那就要城卫队去查了,或者看专家们对我的身体检查报告,看我是被动至晕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总之,其余的我是帮不上忙了,而怎样跟媒体解释,那也是他们和航空公司的事了。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无论专家们怎样的折腾,期盼,我的身体还是没有出现如他们意愿的变异,只是发现基因链结构有些许的变化,却不是变异的范畴,所以他们最后也不得不遗憾的把我从隔离室中放出来,让我重见天日,回归社会这个大家庭。
走出生化研究所,看着周围高耸入云的大厦,空中穿梭机川流不息,地面上人流如潮,城市上空的防护罩变幻着各种色彩,经过过滤的阳光射在身上,有些热,但一阵城市恒温系统的气流吹刮后,却感觉很舒坦
我终于确定,重返人间了。
这里是城东的四区,离我住的七区虽然不算远,但坐穿梭机也得四十分钟。
整个广南城非常大,东至原来的惠州,北至清远,西至肇庆,南至江门,包括了原来整个珠三角,外围全是由特殊材料建筑起来的百米高墙,让这一个巨大无比的城市如同一座钢铁围城,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城里的八千万人口感到放心,当然,城墙各处那些强大的武器火力系统和遍布城市每个角落的炮塔也让城市的安全系数大增。
自从百多年前的那场波及全球的核战大灾难发生后,地球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死光,剩下的却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异。而人类人口剧减,剩下的所有人类便不得不聚集在一起,打造了数十个巨型钢铁围城,以应对恶劣的环境以及随时会袭击人类的变异生物。在中国范围内,也仅剩下九座城市,规模与广南城差不多,整个地球也不超过五十个这样的城市,所有的人类,都只能龟缩在这些超级城市里,野外,已经完全成为变异生物的天下。
人类只能凭借着强大的科技力量来保住自己最后的立足点,他们造出了基因战士,强化生化战士,加上自然进化的异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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