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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三封来信,牛有道知道背后肯定是昊云图的意思。
“这女人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牛有道皱眉。
管芳仪伸手拿了信来看,琢磨了一下道:“这信中较之前多了恳求的语气,应该不是昊云图的意思,估计是她自己想站在玉王的立场上把事办成,说不定就是玉王的意思,想对昊云图显示自己的能力。”
牛有道默了一下,对公孙布道:“让人收拾一下,准备撤离!”
“好!”公孙布应下离去。
就在这时,山下又飞掠来三人,正是费长流、夏花和郑九霄。
三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刚从天玉门那边赶回来,没回宗门,先来了这边。
双方见礼,牛有道笑问:“天玉门召见,什么情况?”
三人相视一眼,夏花叹道:“还能有什么情况,要求我们三派参战。”
牛有道笑道:“至于唉声叹气么,难道没许你们什么好处?”
三人眼角余光互相碰了一下,费长流道:“答应事后给我们三派每家坐拥一郡的地盘,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兑现。”
“此战若能胜,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天玉门应该不会毁诺。天玉门自己的实力有限,想控制整个南州多少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战后门派实力又多少会受点损失,找人帮忙分担一下压力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于将来等到天玉门的实力上来了,会是什么后果那就不一定了。对于这些,三位应该心知肚明才对,何故明知故问?”牛有道似笑非笑地问道。
三人多少有点尴尬,什么原因大家依然是心知肚明,夏花赶紧圆场道:“我们想听听道爷你的意见再做决定。”
牛有道:“这对三派来说是好事,当然要答应。”
三人狐疑,郑九霄试探道:“真让我们听天玉门的调遣?”
“当然!”牛有道点头,又问:“三派什么时候出发?”
夏花道:“要求我们的人立刻集结赶去听从调遣,道爷,你什么时候出发?”
牛有道:“你们先去,我明天就出发赶去和王爷碰面。对了,我要的人手你们可得给我备足了。”
三人连连点头,费长流保证道:“这个你放心,不会有误。”
牛有道:“好,你们先去忙吧,咱们回头再见。”
“告辞!”三人拱了拱手告辞。
目送三人离去,管芳仪蹙眉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天玉门明显在对他们许之以利,一旦战后真的要对商朝宗不利,他们三派为了利益怕是要袖手旁观,你这边越发缺少制衡的实力。”
牛有道:“我留的住吗?强扭的瓜不甜。不仅仅是天玉门想发展,他们三派也想发展,遇上了这个机会,三派焉能错过?形势若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他们三派站在天玉门那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种事勉强不了人家。”
管芳仪:“你每年分润给他们的好处,就换来那般报答,能甘心?”
牛有道平静道:“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计较这个没意义,形势比人强,他们最终能站在哪边还要看我们自己,若是我们自己不能自保,还要求人家跟着陪葬也讲不通,水到自然渠成”
管芳仪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心宽。”
牛有道:“总不能现在和他们翻脸吧?现在翻脸于事无补,还会让他们彻底站对方那边去,到时候可就很难再拉回来了,这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就在这时,雷宗康飞掠而来,禀报:“道爷,有人求见。”
牛有道问:“什么人?”
雷宗康近前低声道:“燕国朝廷的人。”
牛有道皱眉,“来了多少人,所为何事?”
雷宗康:“一男一女,就两个人,女的很漂亮。为何而来没说,只说要见您。”
“请吧。”牛有道颔首,待雷宗康离去后,又偏头给了管芳仪一个眼色,示意戒备。
没多久,两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进了茅庐山庄,雷宗康将二人引到了水榭。
水榭内,管芳仪与牛有道已在等候,身后陈伯等人领了几个人陪同,戒备着。
两位来客脑袋蒙在斗篷帽子里,看不清真容,不过在见到牛有道后都陆续揭开了帽子。
的确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个清瘦汉子,白面无须,两鬓霜白束发,一根碧玉簪子,鹰钩鼻,目光沉冷。
女的却是闭月羞花之容,透着一股贵气,只是脸上略带疲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