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树枝折断,和马蹄消失的方向,我们可以准确的推断出,这帮胆大包天的少年,是向这里苦桷谷方向逃跑的。”
在周围火把的映照下,地上画着的是一个简易的地形图,马文起拿着一个树枝在上面指指点点,很有一些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架式。
在马文起的身边,是两个刚刚赶来的校尉,和坚持也要参加追捕行动的玉琉公主,再后面,影影绰绰的雾气中,是五十名身披轻甲,手拿各式兵器,神态威严的禁卫军士卒。
耻辱啊,耻辱,自己身经百战,可谓战功卓著,所以才当上了这禁卫军都尉之职,但这一次,竟然被几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少年殴打,还给绑在了树上,最后还是靠下属来解救,才能够得以脱身,这对有二十多年军人生涯的马文起而言,实是莫大的耻辱,他在心中发着毒誓,要把这些少年全部抓住,一个个打得他们屁股开花,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捉捕这些人。”
玉琉公主轻咬贝齿,脸上的神情一派冰霜,恨恨不已的说道:“特别是那个头领,你们谁都不许杀他,我要亲手对付他,我、、、、、我跟他没完,我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马文起和那两位校尉点了点头,其时他们心里都明白,这几个少年,竟然敢绑公主,打禁卫军,定然是朝中权贵的子弟,虽然犯了如此大罪,但仍然有可能会被赦免,自己虽然身为禁卫军,有皇帝在背后撑腰,打骂这些犯错误的权贵子弟是可以的,但如果真的把他们杀了,那也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呢。
特别是马文起,他想到那隐隐有军营气度的扎营方式,还有陆恒那嚣张无比的笑容,肆无忌惮的言谈,狠辣迅猛的手段,放荡不羁的气质,心中已有决断,这家伙定是大有来历的。
现在的大齐帝国,虽然景宗皇帝手掌君权,至高无上,但门阀林立,关系盘根错节,很是复杂,有的时候,就算是景宗皇帝也要屈从来自下面的压力,而做出一些违心的决断,所以做事,总是要留一点退步才好。
当然,如果玉琉公主要亲手杀人,那,就是玉琉公主的事情了,跟他们并不相干。
马文起率领五十多名禁卫军步卒,心中打的念头便是,要把这一干狂妄少年,一个不漏的全部抓获,狠狠的痛扁一顿,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然后再交到刑部治罪,这样才是既出了气,又不用担心报复的最完美结局。
在马文起看来,要想做到这个结局,就如十指捏螺,反掌观纹,弯腰拾芥一般轻巧容易。
那些少年只有二十三人,而他所率领的禁卫军士卒却有五十多人,那些少年看样子最大的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乳臭未干,而自己的这些手下,个个都是久经训练的精锐之士,再看那些少年逃跑的方向,便知道,他们对这里的地理位置并不熟悉,而自己这些人,做为秋狩大猎的先遣军,这周围的地势不敢说烂熟于胸,但也可以说是七七八八尽在脑海之中。
也许,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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