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我也是有心无力,你自己看着办啊。”
话音刚落,言瑟就推门走了出来,手上拎着包裹。她回家是专门为了告诉刘大花他儿子疯了的事情,还有就是拿些换洗的衣服,这几天她得去陪床。
看着着一楼道的人,言瑟沉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往前走去。
路过言真身边的时候,言瑟的脊背僵硬,努力忽略言真的存在,可是她就是做不到,脚下匆匆的没了节奏,慌张的往楼下走。
她在怕她?言真看着言瑟的背影,心里了然。
“啧啧,你说王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是邪门了哈!”冯婶站在自家门口,和对面扇着芭蕉扇的田婶说:“咋还成精神病了?是不是让黄鼠狼给迷上了?要不就是撞上了啥不干净的东西。”
“得找人看看!说不定就是邪事,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闹疯病呢?”
田婶一抬手,用芭蕉扇子点点,表示赞同,“我们在农村的时候,有个闺女也是,突然有一天就开始说胡话,在院子里撒欢,嗷嗷叫!看着可吓人了!”
“后来找看香的仙家给平的!说是撞上小鬼了!反正邪乎的很!”
一堆人围着他俩,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的问:“真的假的啊?”
田婶啧了一声,“这能骗你么?在我们那出马仙可神了!能把你家祖宗十八代的事都刨出来!”
程慧慧吓得往言真身边凑凑,梗着脖子说:“你们这是封建迷信!”
她从小在沪市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从没听说过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
几个上了年纪的婆婆纷纷插话,带着神神秘秘的表情,“你别不信!这种事情啊,邪气的很!”
“我家柱子小时候不懂事去坟圈子玩,回来带回来好几个小贵,一到晚上就闹腾!不睡觉啊,哭啊,闹啊,高烧到四十度!看大夫都没有,最后找了仙家,给念叨念叨,晚上请走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这大娘一摊手,兴奋的说:“结果,病就好了!所以说,你能不信?不行!就是这么神!”
然后几个婆婆就开始讲农村的那些邪乎事,什么半夜黄鼠狼装人敲门啊,半夜偷着拉你家电闸了啊,还有迷糊人的。被迷上的人,语气和神情都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话都是黄鼠狼想说的,借着这个人的嘴,叭叭叭的可搞笑了!
陈娟凑到田富美耳朵边说:“所以啊,钱灿华克妻这个事,说不定就是真的。”
“邪乎的事这么多,你不怕死?”
田富美嘟着嘴巴,不乐意了,“嫂子,谁说我就一定得死啊!”
和隔壁人家聊的正热乎的田婶,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家闺女,“不是,你不是说出去溜达溜达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娟看了一眼冯婶和钱灿烂,拉着田富美往家走,“妈,咱进屋,我和你说点事,是咱小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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