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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舍弟子听他说自己叫干将,登时睁大了眼睛,像听到怪物的名字见到了恶煞,一时腿抖说话都打起了结巴:“你……你说你是谁?”
干将再行一礼,谦恭道:“在下干将!”
“你……你真是干将?”
干将无奈,反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他的肩上背着自己所铸的三柄剑足可以证明自己的确就是干将,岂料剑才刚拔出来一小截,那剑舍弟子便‘哎呀’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
秦小蛮看着他的样子乐的咯咯直笑,若没听错那剑舍弟子口里喊的是:“干将来了!干将来了!”
干将是狼吗亲?这么害怕!
三人跟着剑舍弟子跑去的方向一路走,来到了屋熵剑舍的大殿上,众剑舍弟子手持利刃分列两旁剑拔弩张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干将三人,一时间大殿之上的气氛紧张到前所未有,可谓落针有声,风吹有音,秦小蛮只觉得嗓子好痒好想咳嗽一声。
静默片刻,双方仍旧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秦小蛮默默看了一眼也是懵逼的干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想要提醒他来都来了总得说点什么吧。
“喂喂喂,别动!”
“这里是屋熵剑舍,你,你,你别乱来!”
唰唰唰~
接二连三的利剑出鞘的声音传过来。
秦小蛮黑线,不过是咳嗽一声嘛,干嘛那么大的反应,剑舍弟子们这么胆小不应该嘛。
干将顶着无数眼光剑光杀意惧意无比复杂的压力向前迈了一步,抄手行了一礼,说:“吾是干将,想求见屋熵大人。”
屋熵专为皇室铸剑,虽然栖身在野却也身负官职,如此称呼想来是没错的。
排首的弟子仔细打量干将一刻后收了剑,象征性回了一礼,问:“请问你来做什么?”
“比剑。”
众弟子一脸早知道你是来挑战的但我们又明显比不过你的表情很是可爱,秦小蛮暗戳戳笑了一下只等着看好戏。
“就是你在短短两年里四处挑战我们屋熵剑舍已经出师的铸剑师们,把他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气都毁于一旦,是你?真的是你?”
沉阙向来以黑斗篷的扮相示人,虽然与干将在身高上有明显的差距,但这些弟子们只是听闻并未亲眼见过比剑现场的惨烈,只要当面站着的这位是干将,那挑战者便就是干将无疑了。
这两年里挑战诸多名家的不论是干将本人还是沉阙,纠结这个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击败他们的的确是干将铸的剑就对了。
明显干将也明白这个道理,多说无益,解释了别人也未必愿意一听,索性直接承认。
“对,正是在下,往常多有得罪,吾深感抱歉!”
折了人家的名声,毁了人家辛苦铸成的宝剑,现在都杀到人家的家门口来了,你说抱歉,真是有够坏的。
果不其然,他不道歉还好,这一声抱歉简直就像是个侮辱,众弟子一听这话,纷纷受不了拔了剑就要向干将刺来。
莫邪担心夫君,见此情景赶忙冲上来护在自家夫君前面,朝冲上来的那些弟子们喊:“他不过是痴迷铸剑,想要同屋熵大人比试一下找到自己的不足好回去继续努力,无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