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话。
不知道她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以至于对金钱有着这样强烈的渴望。不过话已至此,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依然要坚持自己的选择,未来是好是坏,都只能自己承担。
因着外貌受损需要时间恢复,花经理把我的牌子撤了下来,让我在家休养几天。
胭脂是个很勤奋的姑娘,我不去夜总会,她便亲自上门,时时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朝夕相处下来,竟也有了几分我的影子。
不知道是不是那夜的醉酒和惊恐有了后遗症,这几日来,都觉得胸口闷闷的,尤其是早上刷牙洗脸的时候,动辄想吐,却又半天吐不出来。
这一日,胭脂早早便来了,知道我懒于动手,还特地提了早餐。
“瑟柔姐,我看你这两天都瘦了不少,所以买了点吃的过来,中午我下厨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她笑嘻嘻的把早餐放在桌面上,转身钻进厨房,把手中的大袋子塞进冰箱里。
有个这样的省心的徒弟,我这当“师傅”的自是乐得清闲。在餐桌边坐下,打开热气腾腾的稀饭,一股腥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忍不住干呕两声。
“瑟柔姐,怎么了?”她闻声出来,见我把稀饭推得远远的,关心道:“你不喜欢吃虾蟹粥吗?这份是皮蛋瘦肉稀饭,要不咱俩换一换?”
“你也别吃了吧,我闻着味道不对。”我强忍着往外冒的酸水,捏着鼻子往后靠,“好腥,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腥的虾蟹粥。”
“怎么会。”她奇怪的皱起眉头,凑上鼻子闻了闻,又用附赠的匙羹搅拌搅拌,舀了一口稀饭放进嘴里,笑道:“不会呀,味道很好,怎么会腥呢?”
那怪异的味道随着她的翻搅更是浓烈的直冲上来,我实在是忍耐不住,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
她连忙放下匙羹,洗了一条热毛巾给我擦脸。我摇摇头,在水龙头下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才感觉稍好一些。只是胸口仍有些窒闷,没什么胃口。
“算了,我上去躺躺,胭脂,你自己自便就好。还有,吃完早餐后记得把垃圾都丢到外头去。”
我一一交代下去,受不了弥漫在整层楼的味道,决定上楼去躲躲。胭脂乖巧的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扶着我的手臂,忽然问道:“瑟柔姐,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什么胃口呀?我看你吃饭好像吃得也不多。”
“大概是前两天被吓着了,又着了凉吧。”我不甚在意的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这样就好。”她没什么心机的点头,捂嘴偷笑:“说真的,要不是知道你不出台,我都以为你是怀孕了呢。”
“怎么可能。”我也笑了,嗔怒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亲戚才刚来着呢,我现在又没有男人,能怀哪门子孕?”
“我就是说说而已嘛,瑟柔姐听一听也就是了,不要当真。”她娇俏的吐了吐舌头,把我扶在床上,又体贴的打开空调并帮我盖上被子,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无奈的笑笑,闭上眼睛。隔断了气味的冲击,这会儿总算是舒服些了。就像胭脂方才所说的那样,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话,我这几日的状态确实像极了怀孕。
只是,有可能怀孕吗?
失笑的摇头,若是从前,还可能要有这样的担心。但是与焰寰已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就算要怀也怀不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