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迫切的目光,唐心妩看的心跳加速,紧张的用手拢了拢耳旁的头发。
后头的车因为林肯的阻挡,不耐烦的响起了喇叭,声音在没有白天喧嚣的街道上,甚是刺耳。
除了车鸣,还伴随着漫骂声。
唐心妩急了“后边的人急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邵博寅答非所问,目光炯炯有神盯住她。
她承受不住他眸里亮出来的光芒,低下头:“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不知道?”突然他反问过来。
可是这句,却让唐心妩心漏拍一跳,瞬间思绪万千,这话问的可真是自信,但就算她知道,也不可能回应他。
但觉着如出口拒绝,似乎不太好。
思来想去,她最终决装傻,抬头时,脸上已是笑容灿烂。
“我知道贵公司最近需要好的设计,我可以替你们公司免费设计几类服饰,分文不收。”
她把这一切嫁接到公事上,顿时棘手的事,就变成简单了,可是在邵博寅意识中,这样无疑是摆了他一道,脸色暗沉。
可是后边的车鸣是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响。
唐心妩顶不住的伸手扯了扯他的手袖:“你快开车呀!”
邵博寅看了看他手上那只白嫩到几乎不沾阳春水的手,眼神有几秒的停顿。
“快点开车。”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开车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开了车,往后不管我提什么条件,你都不能拒绝。”
唐心妩立即皱眉:“你的什么条件?”
邵博寅没有理会她补充的话,打着火,车堪堪的开过十字路口。
一路,车速不快不慢,车内气氛有些压抑,唐心妩心头捉摸着邵博寅所说的事,也没怎么注意气氛。
片刻,林肯到了程又萸高级公寓的楼下。
车子停住,唐心妩才晃神,抬头,望见是好友的公寓的小区,伸手解安全带。
“谢谢。”
下车后,唐心妩朝着邵博寅点了点头。
望着唐心妩的举动,邵博寅眸色愈发深沉,长腿迈向她,两步到了她跟前。
用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以后我们不需要这种客气。”
话落,他的手放在她的衣领上,轻轻的替她在整理着衣服。
唐心妩有一瞬间的惊吓,瞳孔张大。
只见他的手替她整完衣服,改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攫住。
一个转身,她被他抵在车门上,头上有黑影倾压了下来。
当她的唇触上温热的柔\软,几乎是惊悚,眼孔放大,入眼的是几乎贴着她脸的五官,脑中一片空白。
邵博寅轻轻的吮着她的嫩唇,在她茫然之际,撬开了她的唇齿,探了进去。
他的舌尖和她的舌尖相互交\缠着,突然,他的动作变的粗暴,像是要从她口中吸取更多。
他的动作惊醒了唐心妩,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着压着她的某人,可是却撼动不了半分。
她不安份的扭着身体,企图用这种方法让他明白,她排斥这样的行为,可是他忽略的很彻底。
‘唔,唔’她呜呜的发出声音,唤求他放手。
但邵博寅充耳不闻,我行我素,钳住他手的力道没有半分减弱,继续着他想干的事,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了。
唐心妩得到松懈,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你”气的都无法措词,满脸愤慨的,颤抖的用手指指着他,可是羞愤的,所有的话无法措词出口,愤慨的狠瞪他,接着羞愧的往前小区跑去。
颀长而高大的身影沉息伫立,溶在夜幕中,犹如一座大山,巍峨毅立。
他的目光一直随着那急促奔走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伸手掏了一根烟,望着渐渐远离的纤影,点燃了烟蒂。
伴随着尼古丁的味道,他眼里的*,渐渐压了下去,靠在车门边,沉息的望着楼层,即时程又萸那栋楼。
十分钟后,他看见唐心妩的身景在窗口晃动,脑海中想起那通电话,心头有着不能压抑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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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妩打开程又萸公寓的门,只见程又萸鸡窝头,两只黑深的眼窝,正歪歪斜斜的躺在沙发了,双眼半闭。
听见门的响动,用力的睁开,打了个哈欠。
“你终于平安归来,我也算是大功告成。”说完,摇摇摆摆的起身,又接着打了个哈欠。
“你快去睡吧!”
“嗯。”接着程又萸闭着眼睛,摇晃的走向她的卧室。
唐心妩的身子往门框上靠去,左手捂住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脸颊通红。
刚才好友幸好没有认真看,要不然,发现她的端倪,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邵博寅为何突然吻她?他究竟想干什么?
在万福楼,他不也表示出他对她的厌恶吗?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了?
靠在门口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回了卧室。
卧室里,安安和欢欢安静的躺在*上,被子底下,散发着均匀的气息。
走过去,替兄妹俩掖了掖被子,才转身走向浴室。
这晚,唐心妩睡的极不踏实。
可能是因为刚经历游乐场的事,还有邵博寅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她再次梦见四年前的那一幕。
黑乎乎的酒店角落,一声低沉又似在压抑着痛苦的男音在她耳旁响起。
“帮我!”
“滚开。”她惊慌的推着,对方不动半分,更是看不见对方面孔。
男人浑身滚烫,头垂在她的颈间,呼着热粘粘的气体,灼着她发冷发抖的躯体。
男人的唇不经意的触到她的肌肤,激的她打了个激凌,突然伸手用力推,可是却刺激了他,她的颈部突然传为一阵疼,男人在啃咬她。
“滚开。”她低吼着,谁来救救她。
“帮我,我给你报酬。”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几分痛苦。
“我不要,走开。”她哭喊,她闻到男人身上充刺着淡淡的辛辣酒味,充满着危险。
她用力捶推压在身上的男人,下一秒,‘咝’一声,她的衣服撕裂了。
“浑蛋,走开,救命,救命”她恐慌的低吼,快哭了。
谁来救救她,可她的清白,也不能结束在一个陌生人手里。
在她挣扎中,她清晰的听见皮带金属咣当的声响,对方的意图,她清晰明了。
她更慌了,急哭出声音。
她明显感到男人除去了身上的缚束,再大手一挥,她的衣服成了碎片,强行用力扳开她的双腿。
“救命”
又惊又慌的呼救,可是这个黑暗的角落,是酒店的紧急出口,平常没有人进出。
刚呼完,四处的疼痛从向四肢百骸漫延。
“啊”接着一张清晰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她瞪大眸子,怎么会是他?
后边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