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礼物。”程又萸像讨不到糖的孩子一样闹着。
想着今天她的生日,便做罢随她了。
一吻之后,唐心妩递上她的礼物,程又臾也不客气的收下,之后拉着她去认识在场的朋友。
宴会场合的食物,香槟,设置都非常讲究,大厅各各角落都挂着程又萸在其他各地留下的身影,也有唐心妩的身影。
和程又萸认识了一些朋友后,她便独自去欣赏好友的成长记录去了。
她站在一张两人在泸沽湖的摩梭船上的照片下停住。
看着这张照片,她记得那是十八岁的时候,为了纪念成人礼,两人结伴去云南旅游,这次云南之旅印象最深的是泸沽湖,那里美的像人间天堂。
当太阳照耀在泸沽湖面上,湖水是清彻,倒印着慰蓝的天空,湖水恍如一面镜子,将蓝天的全貌印入湖内,分不清哪天,哪是湖。
看到那一幕时,两人许了个愿望,毕业后在泸沽湖的里格开一家客栈,那样她们就算是住在天堂了。
可是几年过去,这个愿望一直还有念想中。
照片上,两人笑面如花,身后的泸沽湖美如画镜,时间真的好快呀!
“心妩。”一声低沉的叫喊将唐心妩喊回神。
她敛神,转头,一身西装革履,脸上挂着明媚笑容的顾明君立在她跟前。
“顾学长。”她脸上闪出意外之色。
有一阵子没见顾明君了,没想到在好友的生日派对上见到了。
顾明君也有片刻的怔忡,但随即泛了个温润的笑:“最近还好吗?”
她点头“看见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顾明君笑着说。
其实在看到唐心妩转过头,是吃了一惊,那张瓜子脸散发着一种神彩飞扬的光彩,气色红润,找不到以往眉眼之间淡淡的哀愁。
这种变化太大了,一眼,他就看出她过的很幸福。
唐心妩看着顾明君,微微一笑:“顾学长,谢谢你。”
顾明君蹙起眉头:“你这谢意,让我摸不着头。”
“你进陆氏。”她说。
“哈哈,心妩,你想想高薪谁不动心。”
“可是我知道,你是在试探邵博寅,你特意出的高价,无非就是在试探邵博寅在金钱面前,我够不够重要?”
顾明君调侃一笑:“心妩呀,我最看重的还是那份重金,顺便试探一下,不过看来我进的还是很值呀!”
唐心妩亦也呵笑一声,然后对着顾明君说:“顾学长,希望你也能幸福。”
顾明君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承你吉言。”
两人聊天之际,门口传来一阵蚤动,转头望去,只见江涤城一身粉红色的西服亮相。
宴场煞时间安静的掉下根针也能听见响声,安静也只维持了片刻,同样是身着粉红色西服的程又萸迈过去。
“稀客稀客。”声音很大,她脸上极力挤出一抹笑容,其实很难看。
江涤城突然一把抱住她,众人惊讶的捂住嘴。唐心妩看着这个情况,也蹙起眉头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江涤城和又萸真的是结婚?”一旁的顾明君问。
“假的,假婚,不过学长你得保密。”她微微侧了侧头。
“哦。”顾明君若有所思的点头。
门口边抱在一块的两人在那儿嘀咕着。
“女人,你脑子烧了,对你快要结婚的老公说稀客,穿邦了。”江涤城压低声音说。
两人抱住的场面让众人发出轻轻的笑声,在他们看来是小俩口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也就不以为意的各自谈论去了。
“你不会是跑错地了?”程又萸压低声音回应。
“我是特么的想跑错地了,可是如果我今晚没出现在这儿,明天各大报纸你我准在,大标题写着江少缺席未婚妻生日派对。”
“你丫放开老娘。”程又萸咬牙切齿的说。
江涤城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抱着还挺舒服的,一时忘撒手了。
没了缚束,程又萸转看众人,朝着对她举杯的朋友泛上个灿烂的笑容。
笑完转身,换上严肃的脸色:“行,就当走场。”
程又萸带着江涤城游只一圈,之后让江涤城自便了,江涤城于是逛到了唐心妩跟前。
“心心。”
其实他最终的目的就是帮老大看老婆,不然他还真不愿意来。
“涤城,你来了?”
“不来不行呀!某人会来蚤扰我。”江涤城斜了斜眼看向顾明君,别有深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顾明君心明如镜的扯了扯唇“看来今晚江少任务还挺重的。”
“顾大设计师赴我未婚妻的生日宴,一定要尽兴呀!我和心心就不打扰你了。”
然后转向唐心妩:“心心,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拉起唐心妩的手臂,往另一个方向走。
“哎,去哪儿?”问完,才想到顾明君,她转头“顾学长,回聊。”
顾明君朝她举了举杯,嘴角泛着不明的笑意,邵博寅真是把人看的够紧。
江涤城把她拉到僻静的角落,才放开她“心心,你给老大打个电话。”
“你为什么不打?”她皱眉,觉的今晚的江涤城很奇怪。
“我打他不接呀!我有事找他。”江涤城还双手合十,一副拜托的姿势。
唐心妩无法,拨了电话,那头响了两声传来邵博寅的声音。
“宴会完了。”
“没有呀!”她说。
“哦,就是想问问你现在在哪儿?”
“好,那个我见到涤城,他说有事跟你说。”
话落,把手机递给江涤城,江涤城拿着电话,走到一旁,小声嘀咕。
几分钟后,送回手机,她盯住他,说:“神神秘秘的。”
这个时候,唐心妩突然想上洗手间,江涤城便说,带她去洗手间,只是刚走到门口,程又萸把江涤城喊了过去。
唐心妩便一个人去洗手间了,当她刚转过一个弯,便听见一阵嚷嚷声。
“蒲涵双你竟然趁我父亲生病期间私会其他男人?”
这声音唐心妩太熟耳了,是翟逸辰的声音。
她顿住脚步,接着又有声音传来。
“翟逸辰,你胡说八道,我们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她母亲蒲涵双有些急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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