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还是先让伴月公子为您诊脉吧!”王嬷嬷扶着太后躺下,轻声道。
“衣衣呀,今天哀家就把这个孽子交给你了,你怎么罚他都行,哀家绝不多说一句!”太后说完闭上眼,伴月立刻上来为她诊脉,这老太后,还真是固执啊!
“太后安心养病,衣衣只想好好抚养无伤长大,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衣衣不想理,也不愿浪费心神,三王爷早已和民妇再无关系,民妇不敢逾规,更无惩罚一说!”白墨衣见太后不再坚持,话语自然也就软了下来,对于太后,她还不想把关系搞砸,毕竟她可是楚国最有权势的女人!
白墨衣口中无关的人和事如闷锤一样砸在楚君莫心里,曾几何时,他开始在意这女人的一言一动了?他向来做事雷厉风行,为什么现在他心里竟然有丝丝的懊悔之意?难道赶她出门,他错了吗?不,如果她还是他的王妃,可能他还会如以前一般,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那种柔弱怯懦的性格,是他所不喜的!
“衣衣,老三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是无伤的父王!”太后睁开眼,不赞同地看着白墨衣,她可以暂时不勉强她回三王府,但是无伤却不行,那是她的孙子,身上流着皇室血脉,她不能由着他们胡来!
“母后,三哥可是没承认无伤是他的儿子!”依然是一身粉红的楚子逸走了进来,娃娃脸带着不满,上前给太后施了一礼,站到了白墨衣身边,眼睛关切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心里松了一口气,当他听说白墨衣被太后召进宫,就匆匆赶来了,生怕太后为难她!
“是呀,我也记得三哥可是对他们不闻不问,根本不承认这个儿子!”后面跟着进来的是楚君离,眼里有着戏谑,略带冷意的目光瞄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楚君莫,现在后悔了?想挽回?那可不行!
“胡闹!这是你三哥的家事,你们跟着瞎掺合什么?”伴月刚诊完脉,太后就坐了起来,生气地对这两兄弟喝道。
伴月垂眸,掩过眼里的一丝笑意,今天的戏是越来越热闹了,余光瞄到面无表情的白墨衣,暗暗摇了摇头,伸手对白无伤招了招手,见他跑过来,自怀里掏出一瓶药,指了指额头,白无伤马上会意,跑到白墨衣旁边,道:“娘,无伤帮您擦药,先生的药,一点都不疼的!”
因为刚刚白墨衣是侧身对着楚子逸,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她头上的淤青,听白无伤一说,忙转过白墨衣,见她头上青了一大片,跳起惊叫道:“衣衣,是不是三哥又打你了?”那架势,就等着白墨衣若点头,他就要找楚君莫拼命一般。
楚君离的眼眯了起来,看着楚君莫,身上散发出一丝怒气,随即又掩在他讥讽的笑里,慢悠悠地道:“九弟,你大惊小叫什么,三哥又不是第一次动手了,看来,这次是最轻的!”
两兄弟的话差点把太后气背过去,更是拿眼狠狠剜了一下楚君莫,楚君莫对白墨衣的所作所为她一回宫就调查清楚了,刚刚白墨衣就提起过楚君莫动手的事,不过她有意装傻,现在又被这两兄弟一说,她再也不好装糊涂,乃至此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好意思再提让白墨衣重回三王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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