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处的,想离开,又觉得这看戏的位置实在是好,正琢磨间,菀容走了进来,柳卿觉得刚才那一瞬,整个房间都因为菀容的出现而亮堂不少。
一身鲜艳的红袍,连头上的装饰也全是红色的宝石,更衬得她雪肌玉肤,五官比一般中原人要深邃立体,薄施脂粉,美艳无双。
菀容虽然来京时间不长,但是柳卿之名在她还在茅城时就耳闻过,就是因为听得多了,乍一见到反而觉得有些失望,虽然长得漂亮了些,看上去不也是个普通女人吗?哪里就有传闻的那么厉害。
不过,能让自己的王爷夫君带着来逛ji院,从这方面来说,她确实是厉害,这天底下大概也数不出第二人有这本事了。
柳卿眉眼上挑,她眼里的失望是针对她而言的?因为什么?
哦哦哦,看样子是她名声太响,导致人家觉得名不符实了,或者该说见面不如闻名。
“菀容见过定王爷,定王妃,菀容要感谢二位,因为二位的到来,必定让菀容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这是大实话,阙子墨原本因为希及非要来见她而在心里对她存了几分不待见,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有些头脑,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既显得实诚又表现出了谢意。
阙子墨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娘子,是她要来的,那便由她来掌控全局吧,他当个护花人就行了。
柳卿嘴角上勾,理解了夫君的意思“菀容姑娘的琴被喻为京城一绝,我们夫妻幕名而来,不知姑娘是否能为我们奏上一曲。”
“这是菀容的荣幸。”
对这些古曲,柳卿并不是很懂,但是光是看着菀容的一举一动便觉得是种享受,行云流水便是这种感觉吧。
一曲毕,柳卿不由得拍着手掌赞道:“看来这次的京城传言没有言过其实,菀容姑娘当得起这一绝一赞美。”
菀容福身谢过,调开头对一直没有离开的鸨母道:“妈妈放心,菀容一定会招待好贵客,让他们尽兴而归。”
这便是赶人的意思了,菀容只是在这里挂牌,并没在卖身在怡红楼,要是惹恼了她,她随时可以离了怡红楼,去别的楼里,这条街上哪个鸨母不是巴巴的在等着两人闹翻,她可不敢得罪这现在名声正盛的摇钱树,再想看得更多鸨母也不得不离开了。
啧,谁看不出来两人是冲着这菀容姑娘来的,希望不是打的歪主意才好,不然真要有什么,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人相信这京城没谁愿意去得罪,何况是她这小小的怡红楼,再大的后台也比不得这两人。
再把婢女都打发了下去,菀容不再收敛自己的眼神,直直的打量眼前这两人,从外表上看确实是极登对的一双壁人,男人的眼光从头至尾就只在柳卿身上,哪怕是在她进来的那一刻也只是扫了一眼,完全没有多看一眼,她对自己的容貌有自信,男人能做到如此,只能说眼中心中都放不下任何人了。
原来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啊真羡慕柳卿,这个集天底下所有的好运于一身的女人。
“不知两位所为何来?这屋里没有了别人,两位不妨直言。”
柳卿说着别人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实言“我确实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菀容勾着眼角看过来,那番媚态让柳卿不由得暗赞这个行业果然是锻炼人的地方,就算不是自愿沦落到这一行中,该会的不该会的还是学得挺全了。
“要是菀容没有记错,奴家这是第一次见到王爷王妃,不知是不是奴家记错了?”
“你没有记错,菀容,你可知道韩靖之拜托到了我面前?”
菀容脸上瞬间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所有的媚态收得干干净净“想不到他还能请来您这位说客,真是了不起,我以为,王爷王妃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在茅城时便听过柳卿的大名,虽然见着已经失望不少,希望你不会让我更失望,女人之中难得出一个您这样的人,我也是敬重你的。”
“这可不是敬重的态度,本王倒不知道小小一个**女也有资格小瞧本王的王妃。”阙子墨眼神一沉,不管是谁,他都容不下别人对希及的不敬,希及真正的本事他们又有几人知晓?希及惠及的,又岂只是皇家,他向来都觉得能娶到希及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而不是希及高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