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天字一号房中热闹起来。
原本要和柳毅几人打麻将的郑安若,见颜隐带着鹰和一脸不情愿的鹞进来,便笑嘻嘻地拉着颜隐的手坐在长榻喝茶。
素色淡淡的扫了一眼颜隐,神情中已没有了敌视,她回身低低问清光道:“郡主的药可煎好了?”
“我这就去看看。”清光对着郑安若和颜隐福福身,转身出去。
“我们来玩摇色子吧。”郑安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屋内的众人。
“色子是什么?”鹞开口问道。
“就是这个啊。”郑安若对着白羽伸手,白羽把用象牙雕刻的色子放到了她的手中。
“它就是色子?”鹞好奇地看着她手中那个每面都雕刻着不同点数的小巧正方体,“这要怎么玩啊?”
“很简单啊。”一说道赌博,郑安若立刻来了精神,坐起身拿过白羽递过的色盅说:“每个人五粒色子,放在色盅里摇,开盅,只要其中三颗色子凑成相加之和为十,为一牛,余下两粒色子点数的和,大者为胜,二十点就是两牛,两牛就是最大的。要不要玩?”介绍完,郑安若扑扇着浓密的眼睫毛,无比期待地看着鹞。
“……”鹞毕竟只有二十岁,玩心正盛,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晶莹剔透的小色子心动了,抬头看向颜隐。
郑安若一看有鱼上钩,急忙坐到了颜隐身边,拉着他胳膊闪着小狗一样的眼神:“玩啦,好不好吗?隐隐!”
“嗯。”颜隐面上无波,可是声音中有着淡淡的无奈。
“好啦,好啦,我们来玩吧。”郑安若兴奋的跳起来,走到一旁放着麻将的桌子后站好,迅速的将五粒色子放进了色盅看着鹞和鹰说道:“一两银子一把怎么样?”
“一两就一两!”鹞接过柳毅递过的色盅无所谓地说道。
郡主,你可够狠的,这要是一夜下来,这位圣火教的右护法还不得输得就剩裤衩了。柳毅等人不由嘴角抽动着,一起用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又一个即将债台高筑的倒霉孩子。
“好,你先来。”郑安若眼中的光芒,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熠熠发光了。
“哼,这有什么难的。”鹞拿起色盅摇动,然后放到了桌上开盅,一牛,和九点。
郑安若见了笑得那叫一个甜,拿起色盅摇动,那叫一个潇洒,开盅,两牛。
鹞一撇嘴:“狗屎运。”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狗屎给你。”郑安若把他递过来的一两银子纳入腰中,笑眯眯地说道。
“我就不信,我开不出两牛。”鹞拿起色盅开始摇动,开盅,一牛,十一点,“切!”他不满意地哼道。
郑安若摇动色盅,放到桌子上,开盅。没有看色盅中的色子,而是看着他虚心的一笑道:“承认,承认。”
“……”鹞刚想说承认个屁,可是低头一看色子,又是两牛,气得他咬牙,拿起色盅继续摇着。
不多一会儿,鹞已经输了一百多两银子。
鹰也好奇的上前完了几把,可是依然铩羽而归。
“不行,一定是你的色子有问题,我们换过色子再来!”鹞恶狠狠地盯着她手中的色盅说。
“呃?”郑安若看着他,忙将手中的色盅和色子一同递上,还好心的提醒道:“大兄弟,你记住了,一定要淡定。你要是没有银子,看着隐隐的面上,打张欠条也行!”
“哼,谁说我没银子了!”鹞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
郑安若的眼睛立刻就像一弯月牙了,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大兄弟,你不愧是传说中玉树临风、潇洒多金的圣火教右护法!好,我们接着来!”
“哼!”鹞给了她一个算你识货的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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