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接待贵客么,怎可如此鲁莽?”
“请国主恕罪,孙耀扬的妻弟昨夜逃脱了,而且国主昨晚给游月姑娘他们安排的车夫被打昏在了马厩!”那个士兵颤着声音道。
“什么?”马兰启昂和使者几乎同时惊出声来,使者更是一把揪起了眼前的士兵,要问这使者是谁,范逸云也!
玄冥忙着对付天龙国走不开,而想来想去也只有范逸云一人可信,所以他便派了范逸云来接游月。
“怎么回事?”马兰启昂也顾不得一旁的范逸云是如何的失态,厉声问道。
“昨晚抓了孙耀扬的妻弟后,接着他便装病猝死……”
“那为何现在才来报?”马兰启昂如疯了般。
“国主恕罪!”那士兵吓得一哆嗦后跪倒在地上道,“昨夜事发时国主已歇下,本想今晨报的,可国主您赶着去上朝,手下们就想先去抓捕,没想到人没抓到,去发现了车夫晕在马厩里,接着便知道了游月姑娘离开的消息,小的心知不妙,这就急忙来报了。”
“废物!”马兰启昂吼完后急忙道,“还不快去追回游月姑娘的马车?”
“是是是!”那士兵应着急忙逃命般的离开了,马兰启昂再回头时,范逸云已消失无踪。
副使见马兰启昂疑惑,急忙走上来一躬身后道:“我国使者已随刚才来报的人离开了。”
“噢!”马兰启昂听了一垂眸,接着他心就乱成了一团,玄月国使者听到游月的名字就失了态,难道他们来接的皇后竞是……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得强装冷静的把副使者和一干人带回了宫殿中,可是宴间用餐时他却如同嚼蜡般的不知是何滋味。
平日看她那样的性子真的不像深宫中出来的人,洒脱善良,大大方方的,他见过多少深宫女人,哪一个不是娇柔做作?
马兰启昂无心的喝着酒时,一个大监走到侍候他的大监身旁小声说了句什么后,侍候他的大监便弯下腰来附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派去追游月姑娘的人回来了。”
“真的?”马兰启昂现在完全管不了她是否是玄月国皇后的身份,竞高兴的如个小孩般的急忙走了出去。
“你……你们跪在这里做什么?”马兰启昂出去看到跪着的一众人后,心沉到了谷底,可他不信,所以他还是问了出来。
“带上来!”那个领头士兵朝身后一招手后,有两个人就架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走了进来。
“他……他是……”马兰启昂用探寻的目光看向那个领头的士兵。
“回国主的话,他就是孙耀扬的妻弟!”那个士兵回完头埋得更低了。
“游月和千弦大夫呢?”马兰启昂握紧了拳头,抱着希望问道。
“这……”那些士兵头埋得更低了。
“说……”马兰启昂终于爆发了,怒喝道。
“哈哈,蠢货,那个小贱人和那个奸夫已经车毁人亡啦!”孙耀杨的妻弟此时竞狂妄的笑了起来。
马兰启昂听了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坐到地上,幸好身后的大监及时扶住,他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孙耀扬的妻弟,眼睛却看着眼前低头跪在他面前的一众人道:“告诉我,他在说谎。”
“回国主,他没有说谎!”那个领头士兵沙哑着声道道。
“你胡说,你胡说!”马兰启昂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着,接着便去一脚一脚的踹着孙耀扬的妻弟,“说,她没有死!”
“呵呵!”孙耀扬的妻弟从口中吐了口血出来后得意的笑道,“那个小贱人不笨,发现车夫不对时曾想逃,可惜他们发现得大晚了,我一把匕首扎在了马屁股上便跳了下来,若不是命运不济,跳下来时撞到了石头上,这班废物根本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