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魏婉悦在御书房昏倒后,魏婉悦已经有整整四天没有踏出过寝宫了,而单于叔自从让晴儿请出了魏婉悦的寝宫后也在门口苦苦的站了四天,虽然魏婉悦没有说让不让他进,可是他每一次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犹豫了下来。
赫连政宇已经将翠微指给了他,虽然他拒绝了,可是赫连政宇金口已开,就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他即改变不了这样的局面,又有什么掩面去见魏婉悦,跟她一诉衷肠呢。
“二皇子,您还是会行宫吧,您已经四天没有休息了,太医不是说公主并无大碍吗?”耶律鸿章苦苦的劝解着,和亲的事宜迫在眉睫,他不能这个时候出现什么乱子啊。“还有,和亲的事情已经基本上开始筹办了,如果这个时候你有什么的话,我怎么跟可可王交代啊。”
单于叔依然无动于衷,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魏婉悦的寝宫,就像是要看穿那层厚厚的窗子一样。
“二皇子,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耶律鸿章有些微微动怒的看着单于叔,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直站在这里。难道公主一天不见他,他就一天不动的站在这里吗?“二皇子,你身系着朝廷的安危,切不可儿女情长啊。”
“够了,本王自有分寸,轮不到你在这里啰嗦!”耳边的叫唤,让单于叔不由的怒吼一声,他的眼睛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一下,一如既往的望着紧紧关着的窗户。
耶律鸿章不明白为什么单于叔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也向来心高气傲的,对于单于叔的咆哮,他冷冷的扫了一眼他,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星辰阁。
寝宫里,魏婉悦将单于叔和耶律鸿章的话,全部都听了进去。因为那天淋了不少的雨,导致自己染上了风寒,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血色,苍白的嘴唇,微微蹙起的眉头,既便是如此,也没有消减她的半分魅力,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病美人。
“晴儿,你去告诉二皇子,让他离开这里吧,朝廷的事情重要。”魏婉悦轻声说道,胸口上沉闷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有些透不过起来。这几日,她因为生病,所以只能躺在床上,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清清楚楚的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和单于叔是不可能的,她向往的他给不了。
“公主,二皇子已经站了四天,滴水未进,更别说用膳了,您就算是看着他一片诚意的份上,也见见他,给他一次机会吧!”晴儿忍不住替单于叔说着好话。每一次她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寝宫的时候,单于叔都是要亲自尝试一口,细问之下,原来他知道曾经有人下毒的事情。这一切晴儿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每一次她想开口,都让魏婉悦找藉口堵了回去。
“晴儿,让你去你就去,那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魏婉悦不厌烦的挥了挥手,现在别说是四天滴水未进,就算是四十天,她也未必见得会有所动摇的。
面对着魏婉悦这个样子,晴儿只好将心里的话全部的埋在了心里,走了出去,看着因为四天来滴水未进的单于叔已经不想起先那么的意气风发,她不由的蹙了蹙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人,公主却不肯给他一次机会呢。
“二皇子,我们公主让您回去,不要站在这里了?”晴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单于叔,看着他深黑而幽暗的眸子,她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动摇半分的。“而且,您都几天没有吃东西的,在这样下去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听着晴儿关心的话,单于叔无奈的勾起了嘴角,一抹悲凉的笑声轻轻的从薄唇溢了出来。“连你都知道我已经站了几天了,可是她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就真的那么的恨我吗?”
晴儿似懂非懂的看着单于叔,想着这几天来公主的眉头也是一直紧蹙着,突然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二皇子,有些话奴婢不值当说不当说。”
“说吧!”单于叔懒懒的开口道,现在他只希望能够从她的嘴里得知一些关于魏婉悦的信息。
看着因为滴水未进而嘴唇干涸的单于叔,晴儿不忍的将一旁早上新换的茶倒了一杯递给单于叔,只见他摇了摇头,晴儿又无奈的放下了。“其实,自从公主生病以来,她都没有开心过,老是紧皱着眉头,我想她的心里也不是很好过吧。”
单于叔听着晴儿的话,目光更加的深沉了,原本,他以为她的心里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现在看来,他也算是自己扰乱了自己的阵脚。“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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