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魏婉悦就在剑秋的带领下带着晴儿来到了荣华宫的偏殿里,一见单于也在那里,她不免的愣了一下。再看了看站在上面的孤独氏,视线不经意的扫到了她手上的手帕,她就知道是所为何事了。
“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有何事找儿臣。”魏婉悦对着孤独氏福了福身,然后走到了单于叔的身边,停了下来。
看着两个站在一起堪称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孤独氏内心的那个坚固的城墙终于开始晃动了。她充满慈爱的看着魏婉悦,眼里盛满了愧疚和自责。“云雅,二皇子说你知道了当年你亲身母亲是被毒害的事情?”
“是的,母后!”魏婉悦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在隐瞒什么了。“儿臣也是最近从晴儿的嘴里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儿臣希望母后能够给儿臣做主,不要让真凶逍遥法外了,这样才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
孤独氏看着这个从小被自己带大的孩子,小时候天真浪漫的笑容,现在已经让深深的愁容给代替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上的手帕还给了魏婉悦,平静的说道:“这是你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你要好好的保留着,或许以后能够帮你呢!”说着孤独氏就走到了魏婉悦的面前,轻轻的拉起她的手,问着到:“云雅,你能告诉母后,你都调查到了什么吗?二皇子说你调查下毒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母后,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查到了是苏瑶琪身边的宫女芬芳指示她的同乡如君在我的饮食里下毒的,而且芬芳已经私下里招认了这件事情就是灵妃指使苏瑶琪做的,本来是想加害您的,只不过苏瑶琪对我心存恨意,所以想下毒毒死我。您让剑秋来传召我来的时候,儿臣正在审问芬芳。”
“单凭片面之词就能够判定灵妃是幕后凶手吗,这样也未免太轻率了吧!”孤独氏有些诧异的看着魏婉悦,并不是她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只不过凭着宫女的供词,确实是不能够让人信服,再说了,赫连政宇这样的偏袒着灵妃,他那里的一关最不好过了。
“母后,你忘记了我还有这个吗?”魏婉悦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手帕,然后对着她说道:“母后,我知道单凭这些东西确确实实让灵妃不可能伏法,但是如果能够让苏瑶琪站出来作证的话,人证物证俱在,灵妃她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就算我们想要惩治了灵妃,也还要看看你父皇的脸色啊,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等你父皇到了在说吧!”孤独氏知道魏婉悦很想为自己、为她的母亲、也为了她这个养母,讨回公道,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平常人家,这里是后宫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由统治整个后宫的人来决定。
“母后,您是六宫之主,难道这点事情都不能够做主吗,这可是关系到您自己的安危啊!”魏婉悦听着孤独氏的话,语气不免有些激动,她原本想着孤独氏能够给自己一个答复,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还要等着让赫连政宇来做决定。“您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难道我的母亲跟父皇不是夫妻吗,他们甚至是结发夫妻,难道就任由灵妃张狂的一手遮天了吗?”魏婉悦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些不理解孤独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云雅,你注意你的口气,她是你的母后,不要这样冲动知道吗?”单于叔忍不住将魏婉悦给拉到了一边,生怕情绪激动的她,会说出什么样的言语就不好了。“事情我们一步一步的来解决,不要这样动气,带着情绪说话是不好的。”
“二皇子,你让云雅说吧,她不说心里会不痛快的!”孤独氏很理解魏婉悦,毕竟生母死于非命,她做子女的当然是心痛不已,急着为母亲讨回公道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着孤独氏安慰的话,魏婉悦波动的情绪也算是平复下来,她一脸愧疚的看着孤独氏,沉声的道歉:“对不起,母后,刚才我太激动了。”
“没事!”孤独氏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么多年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个性和脾性呢。“你母亲的仇固然要报,但是你们也要三思而行,虽然你父皇是偏袒灵妃,但是也是逼不得已的,钱振涛手中握着兵权,你父皇真的怕他有一天想造反,那受苦的就是这些平民百姓了。所以你们想要灵妃俯首认罪,最起码也要让你父皇没有后顾之忧这样的话,也就好一点。”
“后顾之忧?你是说剥夺了钱振涛手中的兵权吗?”魏婉悦疑惑的看着孤独氏,没有兵权,他们兄妹两也就没有了后盾,到时候下手起来的话就更加的方便了。“我们身在后宫如果能够剥夺钱振涛手中的兵权?”魏婉悦望着单于叔,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他望着自己却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
就在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要夺回兵权谈何容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钱振涛就是看在了这一点,所以一直迟迟不肯回朝,你们能拿他有什么办法。”赫连政宇穿着一身明黄色的朝服,从外面走了进来,额头上密集的汗珠,看得出来他走得有点急。
“参见皇上!”看到赫连政宇来了,偏厅的人纷纷都跪了下来。
“起来吧!”赫连政宇扬声说道,微扬的语气里似乎夹杂着一点点的无奈和苦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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