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安撑着雨伞从公司里出来,心中愤愤不平:那个小气小鸡肚肠假公制私的组长,今个月业绩胜不过我就用各种手段来折磨我,杖着资历比我高一点就使唤我做这做那的,前几天是端茶冼杯,昨天是加班加点给她打文件报告,今天是大雨使唤她去送文件,她是业务员,又不是快递员。跟她说等雨停再去都不给,说那什么是急件,迟一秒公司就亏几十万,几百万,哼!当我傻啊?我明明看到这份文件放在她桌面至少一个星期了,那公司岂不是亏了几千万?唉!不过也没办法了,英雄尚且为五斗米折腰,何况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28岁剩女
林宜安想得太专心了,以至于没留意后来有人正悄悄接近她。突然,那个男子发难,掏出一把闪着冷光的小刀快速向林宜安接近
一道刀光闪过,等林宜安反映过来时,她的肩包已经被抢走。
“抢劫啊!抢劫啊!”林宜安边喊边追上前,可惜她那对高跟鞋不争气,没追上几步,叭地一声五体投地。
林宜安趴在地上,看着她的包已无形无踪了,欲哭无泪,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了?连老天都欺负我,这个天气连鬼都不出来,就偏偏给我遇上劫匪。
大滴大滴的雨水打在林宜安身上,全身湿透了,她撑起手想起来“哎哟”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给割伤了,看来伤口挺深的,脖颈边上也给擦伤了,血缓缓地流到胸前,她上身的衣服给雨和血都给染红了。
看来得去医院包扎顺便报警,那个鬼文件不送了,我这是因公受伤的。想着就捡起雨伞转身朝相反方向去了。
她没发现胸口的玉坠儿闪着微光正慢慢地吸着它旁边的血。
晚上,林宜安在租的小房间跟好朋友季晴在qq视频里大诉苦水。
“晴睛,你看哪!缝了五针啊!现在就像按了个小心肝似的还在一抽一抽的疼。”林宜安把包扎好的手臂和颈上的伤抬高到镜头前面。
“让我看看,哎哟!看起来。。不是很严重,给你缝针的那个医生帅不帅?”在镜头另一边的季晴调侃好友道,看她快要暴走时孟快转移话题“好在人没事,下次遇着你可别追了,多危险啊!”“还有下次?我这是得罪哪路神仙啊?还有给我缝针的护士,是女护士。”林宜安对于好友的调笑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季晴是她大学的室友,家境不错,人长得漂亮,像个洋娃娃似的,毕业不久就结婚了。嫁得很好,老公有车有房有貌有事业,现在还生了个宝宝。
“你没得罪神仙,只是得罪你公司的那个老妖婆,只要她在的一天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安安,不如换一份工作吧?我问问我老公,看他有没介绍。”季晴替她的前途担忧了,有这样的上司在永无出头之日。
“不用了,我还能挺得住,再说我可以申请调组的,不能因为一只妖婆就丢工作,现在的工作不好找。”林宜安以前经常换工作觉得没什么,现在这个年纪就有点尴尬了,去到新公司跟那些二十三四岁刚毕业的大学生从头开始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那你快点换组吧!还有下星期天在凯越酒店有个相亲会,听说有不少青年才俊参加,要去吗?”季晴笑说。
林宜安想都没想就摇头说:“不了,青年才俊看不上我,中年不俊的我看不上。”
这类的相亲会她以前没少去,也试着交往过几个,不过最后都是失败告终,原因嘛,其一,青年才俊的父母听说她是个孤儿,发挥想象说不过她的父母是个杀人犯什么的,结果分手,其二,青年才俊有太多选择,像她一个孤儿,长得不差也不漂亮的,对他们实在没什么吸引力,其三,她不着急,反正她一个人没人催她,找不对人的话就不结呗,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大把大把离了的还不是一样。
相亲就是一种带着条件去找结婚对象的行为,而她实在没什么条件让人选。
“谁说的,你不要妄自菲薄,论长相的确不是惊艳型,但绝对是耐看型,论性格虽然小气了点但胜在幽默风趣,是那些才俊走宝喽。”季晴严肃的说。
季晴的话不假,林宜安确实长得不差,白晰的脸,一笑嘴边一个酒窝儿,更是让人心里发甜,她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型。
“你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实话实说,哇哇。”季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
“快去伺候你儿子吧!不然你家婆又说你了。”
“那有时间再聊喽,记得有事找我。”说完没等林宜安回映就一溜烟跑去了。
林宜安关了电脑,伸了伸懒腰。外面依然下着小雨,房间里亮着暖暖的黄光,林宜安趴在桌上凝视着小玻璃杯里泡着的那颗潘桃形状的小玉石,透过清澈的水隐约看到玉石里透着丝丝黄光,她不知这是什么玉,但她觉得它绝对是好玉!从小到大她有什么不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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