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安摊在沙发上挺尸,她实在有气无力了,响起敲门声心想应该是严灏过来了。起身去开门,一开门,严灏就自己推门进来,还顺手给关上门。“你来得这么快?其实也不麻烦过来,不是什么大事。”边走着林宜安边说着。
严灏拉着林宜安到沙发坐下,感觉她的手很烫,皱了皱眉,用自己额头触碰她的,确实有点发烧了。“你发烧了,自己也不知道吗?”语气带点责备,幸好他过来了更幸好他打电话给她了。
林宜安软着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抚抚自己的额头,怪不得觉得有点突冷突热的:“不是很烫,我有买了药,一会吃几颗睡一觉应该没事的。”
严灏对于她这种不着紧的态度完成无视,直接打电话到还在下面等的司机,让他去接他的家庭医生来,本想直接送林宜安到医院,但想想现在也晚了,叫家庭医生比较稳妥。
“你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只是感冒有一点发烧而已,吃药就好了。”林宜安看他连医生也叫来。
“别说,一会儿医生来了就让他看看。”严灏还是一惯的强势,不过也语气也带点哄说,说完还要她回房间躺着,自己就到厨房给林宜安煮水,想着要不要做得东西给她吃,但又想自己好像没什么会做的。
林宜安哀怨的看着他的背影,摇摇晃晃的回房间,她真心祈祷那个医生忘记带针来,她实在说不出口其实她不想看医生的原因,是因为很怕打针。“这都是霍维斯的错。”林宜安一甩身子躺在床上喃喃说着,世界上果然没白吃的午餐,原先还以为赚到了,现在报应来了。
林宜安说得很小声,严灏刚巧从厨房出来倒听得清楚着,问道:“这关霍维斯什么事?”
林宜安倒是不隐满,用沙哑的声音尾尾道来:“还是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出口的事。”就把果园的事原原本本的给他说了,说完抽了一把纸巾擦鼻涕,喉咙也有点痛了。
严灏听完愣了一会,抚着林宜安的长发柔声道:“以后这种事要跟我说,知道吗?”心里边暗暗记下霍维斯这笔帐,同时也反省自己,这次的事情他竟然毫不知情,如果他多留点心早点知道一定给她解决掉,哪用得着受霍维斯的欺负。林宜安给他那柔情似水眼神儿看得很朦胧,特别她现在感冒,眼睛有点泪水模糊着,此情此景看得特有诗意,然后当俩人逐渐靠近时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严灏停住了,心里暗暗沮咒门外那个不识相的家伙。林宜安暗笑着看他不爽的样子,微笑着轻推了他一下让去开门。严灏无奈的起身去开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就是他的司机和医生。
严灏开门让他们进来,程雨泽看着完整无缺的严灏,脸色很不爽。这大晚上的,他刚换好衣服正想出去泡泡吧什么的,严灏的司机就来敲门了,也说什么事,拉着他就走,说拉还客气了,应该说拖。让他以为是严灏发生了什么事,可现在这个原以为是病人的人却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是安心了,却很不爽。“哪位是病人?”既然不是严灏,那就是别人了。
严灏对他不善的口气没放在心上,他与程雨泽相识已久,看他那身着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边领他到林宜安的房间,边说道:“她有点发烧,还头晕。”程雨泽听着暗想,发烧会头晕再正常不过呗,原来大晚上拖他就是为他的小女朋友看个感冒发烧,他命苦啊。
林宜安躺在床上看着程雨泽,心道这人真是医生?三十岁来岁,一身黑幽幽的皮衣皮裤,一副**样,还留着长卷毛呢,那打扮可时髦前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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