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安一觉睡醒,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如梦一场,无论多么不满愤恨,一觉睡醒后,睁开眼睛看看,这该死的生活仍要继续,真真假假的,她也不想去纠结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忙呢,梳洗后,就开车去沙角园,她已经好几天没去了,心里挂得很。
心里虽然要自己放开点,但一路开车还是不自觉的留意着后视镜有没车跟踪着,跟踪的车倒没发现到,可就差点跟前面的车吻上了,吓得一身冷汗,暗骂自己神经质。拍了拍脸决定专心开车,管她的,那女人喜欢跟让她跟吧,她决定无视她。
回到沙角园,刚踏入农庄就看到几个员工都成堆站着,小声的在议论什么,信步走进去,就看到田树和在跟一对年轻的夫妇在争执。那对夫妇着装光鲜,打扮得体,长相不俗,男的看起来有几分像田树和,他拉着田树和的手说:“爸,你就再帮我这一次吧,我实在没办法了。”
林宜安一听知道他们应该是田树和的儿媳,他们闹翻的事她也听说过,现在大老远跑来是为什么了。看到田树仁也在一旁看着就过去小声问:“仁叔,这是怎么回事了?”
田树仁叹了一声:“唉,还不是和哥那个不孝子说什么生意周转不灵,跑来借钱了,和哥真不走运啊,摊上这样的儿子,劳碌了大半生,都给儿媳他们买楼买车去了,结果还要被嫌弃,躲着搬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回来看过一次。现在可厚脸皮,要借钱了就想到他们俩老,这要是我儿子我就先打断他的脚再说!”田树仁可来气了,现在的年轻人就只会摊大手板向父母要钱,这都是什么世道了,养儿不就妨老吗,要是这样真生块叉烧好过生儿子,生块叉烧还有得吃,生这样的儿子简直是来讨债的。
林宜安想起现在的啃老族,不就是指这些人吗?
“佳铭,我也没什么钱。”田树和今天一早看到儿媳俩都来了,可高兴了,怎知一开口就是来要钱的,唉,人家养儿妨老,他是养儿讨债的。
“我说啊,你们这儿搞得那么火,我在电视也看到你了,想你在这儿也说得上话,怎会没钱,是有不想拿出来吧?”朱嘉云坐在沙发上,轻蔑的说道,要不是想这俩个老头还有点钱,她才不大老远跑来这鬼地主呢。
“嘉云,你这是什么话?做人媳妇的怎么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田树和怒斥道,他一向和气,可这个儿媳妇说得太不像话了。
朱嘉云腾的站起来“人话啊,还有什么话,你啊,现在你儿子有难了,要你拿点钱出来也不肯,你攥着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带下去棺材吗?”田树和的儿子田佳铭看她说得有点过份了,就拉拉她,朱嘉云一把推开他的手,哼!什么时候轮到这个老头来教训她。
“你,你。”田树和抖着食指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农庄里的几个工人都在暗暗为田树和抱不平了“哗,这个女人真极品。”“是啊,厚脸皮的总是占便宜。”“她这是不要脸,简直是天下无敌。”
林宜安也看不下去了,幸好今天不是周末,不然围观的可热闹了。虽然人家的家事不好管,但路见不平,吼一声也行吧,她刚想过去,可后面有人比她更快,一把冲上前,扬手劈面就给朱嘉云一把掌,这人正是田树和的老婆吕润芳,平常大家都叫芳姨的,她的脾气一向都是直来直去的,做事也利索,厨艺也好,农庄开了后,林宜安就请她到厨房帮工,做做农家菜。吕润芳早上到田里摘菜,听工人说她儿媳都来了,让她去看看,怎一回来就听到这些猪狗不如的话,这一把掌不打不行。
“你敢打我?”朱嘉云捂着脸,一下气红了眼。
“打你又怎样了,我是你家婆,是长辈,教训你是应该的。”吕润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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