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句话打翻了两个人。
可贞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只在她腮上拧了两把,就收拾了笔墨纸砚出来了。
看于贞出得题目,全是围绕勾股定理的,可贞不由的心中窃笑,小丫头,看我怎么在你最擅长的方面拿下你。
不过可贞显然高兴的太早了,于贞小盆友的数学天赋明显比可贞强得多,举一反三的悟性也不比可贞差。在一起做了三四天的题,可贞只觉着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竟把丢了好些年的几何又捡了回来了。
仪贞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了,因为于贞总算不再提向三哥借书的事儿了。仪贞倒不怕别的,只是怕给姨娘添堵,姨娘这些日子心情已是够不好的了。
林氏朱氏并可贞姊妹三个各忙各的,可送去的绢布小布和丝线几乎是没有动,维贞是知道的。都住在一个院里,哪里瞒得住。再说了,可贞她们也自来就没想要瞒着。
隋嬷嬷也知道了,不由得又动了怒,觉着她们不听维贞的话,就是不把维贞放在眼里,又撺掇着维贞去问着林氏朱氏她们。
维贞犯难了,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病痛的折磨,心里的急迫,隋嬷嬷的脾气是越发的不好了。除了自己,其他人几乎都被她骂过,连自己的乳娘也被她训斥过好多次,对伺候她的婆子更是非打即骂的,一点都没有以往的内敛持重了。
可是,到底,隋嬷嬷是一心为自己和弟弟的。
但是,那边也是自己的姊妹们呀!再说,自家爹爹可是很喜欢自己姊妹们念书做学问的。自上次后,自己已是觉着妹妹们跟自己有些生分了,真的再是说不出口了。
就在维贞百般为难不得其法之际,忽闻京里沈妈妈带人过来了,维贞只觉得,一颗心突然就安顿下来了。
这日下半晌,可贞正向林氏学制棉被,只见姜嬷嬷进来说京里沈妈妈来了,请姑娘姨娘往前院说话。
可贞闻得此话急忙收了针,摘了顶针,拉着林氏就要往前头去。可贞可没忘了计大*奶走之前给众人的许诺。
来得前院,众人见面,又是一番见礼寒暄。可贞才看到这回竟是来了不少人,除了沈妈妈和耿家的两个嬷嬷,还有计家的一位管事妈妈和四个嬷嬷。忙偷偷的唤了姜嬷嬷去问了问,不一会,姜嬷嬷回说,秦家两位大叔和哥儿都不曾回来,可贞有些郁闷。
进得正堂,可贞一眼就看到了跪在计氏灵前的谈氏母子,这三人的脸色比上回见更是差了。
三人屁股上的伤均是调养了二十多天才见好,这二十多天,维贞毫不吝啬,药材饮食都是最好的,也给他们吃肉,如此一来,母子三人的身子都恢复的很好。可好了之后,就又恢复到了每天两顿稀饭的日子了。再加上还要罚跪,这身子骨自然就又慢慢的消瘦下来了。
在可贞看来,罚跪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还跪在计氏灵前,这可是很考验人的心脏的,
尤其还是犯了错的顾仲贞顾仲德,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再加上,一个喜欢吃肉的人,若是长时间的不见肉不吃肉也就罢了,可若是吃了一段时间肉,忽然给断了肉,那滋味可想而知。反正可贞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一想就馋得紧。
谈氏上了年纪又是信佛的,吃不吃肉无所谓。可顾仲贞顾仲德还是半大的小子,那馋劲儿就可想而知了。谈氏看着两个儿子受折磨,肯定比割肉还疼。精神上**上双重折磨,可贞很难想象三年过后,这三人会是个什么光景。
凤梨的话:这天气真是太给我面子了,我刚说它好,结果就阴下来了。还想在家里睡觉的,结果我爸妈要拖我去乡下,家里有一个亲戚职业比较特殊,我们这边的土话是“老爷”、“仙姐”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干嘛的,她们家里要“摆斗”也是土话,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一直没去过,说实话,我对这些东西是很有敬畏之心的,我不大敢进香堂的。今年我妈一直拉我去,说今年蛇年,我属龙嘛,天龙斗不过地头蛇,要我去烧烧香。又说很热闹的,几个村的人都过来吃素饭的。
我多有定力一人啊,任她说破嘴皮子我都不肯去。
结果我妈又换了招数,说我还写小说的,蹲在家里就能写出小说了?一点世面都没见过,一点见识都没有,再是不相信我能写出什么玩意儿的。
我还是没肯,这种招数,忒入不了眼了。
最后,老妈出了杀招,说回来了我给你包汤包吃,我想都没想,果断答应了。
咳咳,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和姐妹们分解“摆斗”多热闹和汤包多好吃哈!么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