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卫星通讯器陡地响了起来,阿波罗按了接收键,宙斯有点急切的声音立即传进他的耳朵里
“阿波罗,我有麻烦了,你能不脑旗点过来帮我?”
“过去台湾?”阿波罗关切地问,疑惑的目光转向才刚从台湾返回岛上几天、正忙著为新case制作面具的venus。
她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黑帝斯微微眯起狭长凌厉的眸子,宙斯肯定另有所图。
mars凉凉地道:“别理他,死不了人的。”
阿波罗忍不住还是问了“怎么回事?”
“这样说不清楚的,事情很紧急,我们见了面再谈。”
“可是”新case下个星期就要开始了。
“我等你。”宙斯迳自把话说完就中断通讯。
“款,等一”阿波罗的声音戛然而止。哪有这样的!也不听他把话说完,更何况他也没有答应要飞去台湾帮他啊。
宙斯一个人处理下了的,到匠是什么样麻烦的事?
“venus,你想有没有可能是巴林国王发现了什么异状,又派人到台湾去?”果真如此,事情就此较棘手了。
“不可能。”venus就著光线从各个角度审视套在“小布”脸上的面具是否有透析度较差的地方需要修改。
“那宙斯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阿波罗左思右想,觉得还是问个明白好了。
mars哼了哼“他还会有什么麻烦,一定跟女人脱不了关系。”
阿波罗想想,也觉得他的推测很合理。
“我早跟他说过了,女人是很麻烦的东西,他不信邪偏爱去招惹,还自以为风流,所以他是自作孽下可活。”别冀望他会去救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忽然,一团不知名的东西朝mars飞射而来。
他反应灵敏地接住,低头一看,原来是venus用来检测面具的人头模型小布。“你干么用你的爱人同志来偷袭我!”
要是三更半夜发现有粒人头滚来滚玄,肯定会吓死人。
“什么叫女人是麻烦的东西?”她不悦地问。
“小心眼、爱哭、爱吃醋、不讲理、神经质”他睨向她“还要我继续往下说吗?”所以他才敬而远之。
“别忘了你也是女人所生的。”她顶了回去。
他将那个人头模型抱到眼前,同情地道:“小布啊,也只有你才能忍受那个脾气不好又粗暴的女人,真是难为你了。”
venus探手将小布抢回来,顺势还曲起手时往他的肚子顶了一记。
mars猝不及防地挨了那一肘,痛得拧起眉低咒了声。
她得意地轻笑着,声音如银钤般悦耳。“以后嘴巴放尊重一点。”
阿波罗和黑帝斯都明智地置身事外,不去插手管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免得自讨苦吃。
“你这个女人”
阿波罗想和宙斯联络,通讯器的彼端却一点回应也没有,再试了波赛顿和荷米斯的,也是一样的情形,他有些担心“我联络不上宙斯。”
venus直觉反应“波赛顿呢?”
“问荷米斯也行。”
阿波罗摇摇头“我全试过了,都没有回应,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危险了?”
“如果宙斯那家伙真有危险的话,他会在第一时间通知的人是我。”不是阿波罗。
这么说是没错“也有可能他在很紧急的状态下,顾不了那么多了。”
三个人身上的卫星通讯器同时断讯?巧合得让人起疑。黑帝斯淡然地评论“这其中有太多的巧合,肯定有问题,你毋需理会他。”
“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安心。伙伴有难,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见状,mars不耐地摆手“你要去就去,又没人拦著你。”
阿波罗作出决定“我还是去看看好了,如果没事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的。”
venus知道多说无益。宙斯就是看准了阿波罗的个性单纯善良、没心眼,才会用这种方法把他拐骗过去,只不过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天使幼稚园办了一场招生园游会,园里到处都是人。
介绍幼稚园的环境和师资、小朋友表演、亲子活动竞赛、教学示范所有人都快忙翻了,一直到下午,人潮才渐渐散去。
波赛顿脸上快要僵硬的笑容立即垮下来;“我干么要为了幼稚园卖笑!”
如果不是小夏的缘故,他才懒得管幼稚园会招收到几名新生,就算会倒闭也不关他的事。
盛夏送上一杯饮料“园长非常感谢你的帮忙”美男子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
他暍了一口“我会答应帮忙是因为你,她要感谢的人是你。”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居功。
“无妨,那个不是重点。”他笑吟吟地睇凝著她“我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讨个奖赏应该不为过吧!”
他的笑让她的胸口微微一热“请你吃晚餐?”
波赛顿摇摇头。
不想吃晚餐,那“看电影?”
他还是摇头。
她的提议他都不感兴趣,很可能是他的心里早有打算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好了。”
波赛顿探手将她拉近,在她的耳畔诱惑地低声道:“我想看你穿那件睡衣的样子。”深邃的眸子里悄俏地透析出—丝渴望。
“什么睡衣?”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促狭地朝她眨眨眼“那件性感睡衣。”
波赛顿暧昧的语气让她困窘下已“你、你”一股热气轰地窜了上来,她的双颊迅速飞红,好半晌还是你下出个所以然来。
她当然下会单“蠢”到以为波赛顿就只是想看她穿上那件性感睡衣的模样而已,他的暗示让她一颗心小鹿乱撞,手足无措。
“可以吗?”他问,嗓音又低沉了一些。
温热的气息吹拂著她的耳朵,血液里有股莫名的燥热被撩拨了起来。“我那件性感睡衣不适合我。”有一丝淡淡的欣喜在她的心湖里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对他示好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更不乏性感火辣的美女,他却始终像个人定的老僧,不动如山。
“我倒觉得你穿起来应该会很好看。”光是想像就让他皮肤底下的血液开始加速奔流。他不像宙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处在发情期,他只对喜欢的人有感觉、有渴望。
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只看着盛夏一人。
望着他的眼,她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眸海里沉沦,她也想要他、也想确定两人彼此相属,她愿意在他的身下蜕变成女人。
“啊”“原来你真的是”
“怎么会这样?!”惊呼声此起彼落。
盛夏纳闷地抬眼顺苦其他人的视线看去,赫然瞧见宙靳正深情地亲吻苦一个阳光大男孩等等,阳光大男孩?
宙斯在亲吻一个男孩!
是阿波罗。波赛顿懒洋洋地掀起眉,眼底闪烁著了然的光芒。原来他打的是这种主意啊。
阿波罗震愕地瞪著眼前放大的俊脸,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湛蓝的眸海里亮起一簇坏坏的光芒,宙斯紧紧扣住阿波罗的腰,灵活的舌趁著他呆愣的时候窜进他的嘴巴里态意肆虐。
吓阿波罗呆若木鸡,当场僵化成石。
虽然正在接吻的是两个男人,但是画面美得像是一幅画,让人怦然心动,不自觉地屏息,不忍出声打搅破坏。
宙斯心满意足地离开阿波罗的唇,手臂却仍然环住他的腰不放。“我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在抗拒对他的感情,但是我的心早已经被他俘虏了,我爱的人是他。”
阿波罗受到相当大的打击,一直到返回波赛顿他们的住处,整个人仍旧是恍恍惚惚的,久久回不了神。
波赛顿泡好咖啡端出来“也亏你想得出这种分手的方法。”只是可怜了无辜被拖下水的阿波罗。
“呵呵”宙斯笑得好不得意;这样平和的分手太完美不过了,筱嫚和薇姿虽然伤心难过,却还是祝福他和阿波罗。
盛夏看了阿波罗一眼“他没事吧?”不会就这样傻了吧。
“他惨遭色魔躁躏,心理受到创伤,你说要不要紧?”他很同情阿波罗,但是爱莫能助。
宙靳抗议“毁谤,这是毁谤。”
波赛顿微扬起嘴角,温吞吞地顶了回去“你刚刚强吻了阿波罗可是不争的事实。”
他痞痞地笑“那怎么能算是强吻,他又没有挣扎反抗,说下定他也很陶醉其中呢!我的接吻技巧可是会让人溶化成一摊水。”
“哦?”波赛顿啼笑皆非地瞟了一眼还呆愣愣的阿波罗“你还真会睁眼说瞎话,阿波罗的样子哪里像是陶醉了?”明明就是受到惊吓,三魂七魄掉了一半。
盛夏一直注意著阿波罗“他怎么还没回过神来?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去收个惊啊?
“没事。”宙靳信誓旦旦。
她半信半疑“真的吗?”
宙斯微微一笑,坐到阿波罗的身边去,伸手自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游移爱抚。
阿波罗如遭电殛地浑身一震,反射动作地推开宙斯“你、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事也没做。”这里还有波赛顿和小夏,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限制级的举动来。
“你刚刚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阿波罗涨红了脸,感觉诡异到了极点。
“谁叫你一直失魂落魄的,我只好用特别的方法来刺激你了,”结果证明他的方法是有效的。
他的记忆被唤了回来“你还敢说!要不是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吻了我,还把舌我才不会有那种失常的反应。”阿波罗越说越气。
波赛顿饶富兴味地将阿波罗的反应全纳入眼底,好奇地问:“还把舌之后是什么,为什么不说完?”
阿波罗忙不迭地否认:“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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