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有多凄惨,只想趁皇甫曜醒来之前离开,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可是事实总是非她所愿,她刚打上沐浴乳,就听到了开门声。乔可遇浑身一震,就见皇甫曜光溜溜的走进来。
那一刻,她眼里是恐惧的。直到他再次从后面贴住她的背,说:“一起洗。”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别具魅惑,却让她大气都不敢喘。
皇甫曜当然能感觉她到底有多紧张,看来自己昨晚真是把她吓着了。他唇角勾笑,温柔的为她冲掉身上的泡沫,挤了些洗发乳,为她洗了头发。
乔可遇就那样楞楞的站着,沐浴乳弄得伤口微疼的感觉,已经被皇甫曜带来的压迫感盖住。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皇甫曜温柔的时候,看着她的眸子都是宠溺的,可是她知道那只是假象。
皇甫曜将彼此清理干净,然后把她重新抱回床上,吓得乔可遇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宝贝,别害怕,我没有那么大精力了。”他看着她的反应低低的笑。
虽然他也很想,可是明显昨晚纵欲过度了,他还不想死在床上。
乔可遇听他这么回答,心终于安下一点点。
他却趁她不备偷了个吻:“再睡会儿,我已经打了电话,让阿姨过来给你做饭。”
她洗澡用的都是他的洗漱用品,现在身上跟自己的气味一样,这令他心情愉悦。
“我早上有会要开,就不陪你了。”就在乔可遇开口想说回医院的时候,他抢先说道。
皇甫曜到换衣间换了身较正式的西装,拿了车钥匙便走了。直到关门声响起,乔可遇才算真正松了口气。
可是她不想待在这里,尤其是这张床,她从地上捡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楞住。
那是她吗?头发微湿,脸色苍白疲惫,唇角红肿破裂着,露出的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这让她怎么去医院?脑子里一晃一晃闪过昨晚的片段,她不由悲从中来,无力地抱住双臂坐在了地上。
泪很快湿了眼眶,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这种境地……
保姆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便以为老板吩咐伺候的人可能还在睡。这种事她是见多了的,所以没去打扰,只在厨房里准备早饭。
早饭没吃,她又准备午饭,直到时针指向下午3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悄悄开门去瞧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只见乔可遇蜷缩地上,脸埋在了双臂间。她进来也没见她有反应,直觉告诉保姆,她的状况不太好。
“小姐?小姐?”她先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见她仍无反应,便上前察看。
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就发现体温高得烫人。保姆心里一惊,费力的将乔可遇弄上床,发现她已经烧的人事不知。
保姆怕担责任,赶紧打了皇甫曜的电话:“皇甫少爷,那位小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