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进卧室,双人床上的男女却不是亲昵的相依相偎,而是背对背各据一边,中间的空出的位置,足够再睡一个人都没问题。
乔可遇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摸了摸被打脸部,还是有些不适。起身走进浴室,在镜子前照了照,倒是消肿了不少,只是唇角破裂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来,而且掌心和手肘处都有擦伤,最起码要两三天才能好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到客厅里给乔妈妈打电话。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半夜出去也不告诉妈妈。”那头传来乔母的责备,但更多的担忧。
今早醒来没看到女儿,反而是个护士在一边照顾自己,她都不知道女儿出去了一夜。
“对不起,妈,公司突然出了点状况,我可能要去外地出差几天。”她心虚地解释。
“是这样啊,那就去吧,妈这边不用担心。”乔妈妈回答。
乔妈妈本来就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而拖累女儿的工作。女儿虽然不是什么女强人,可是一直很积极认真的上班来着,她知道女儿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嗯。妈,护士照顾你的还好吗?要不要换一个?还是请方婶过来再照看你几天?”她不放心地问。
“你安心工作,妈这挺好了,护士照顾的也挺好的。”乔妈妈回答,仿佛真的没什么不舒心。
乔可遇的心也稍稍放下来,又聊了几句,直到乔妈妈该吃药,她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可是胸口还是堵堵的,因为她又一次撒谎骗妈妈。暗暗告诉自己再忍忍,说不定过两天就可以解脱了。她以前也听过,在皇甫曜身边的女人,没人能超过三个月,快的一周就被换掉了。
起身,正看到皇甫曜倚在卧室的门边上,仍然是那件白色浴袍披肩,双手环胸,眼底促狭,也不知盯了她多久,冷不丁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跟鬼似的。”她不满地咕哝,故意忽略他勾人犯罪的姿态,还有那让人女人见了就想扑上的好身材,当然,那些女人不包括她。
“撒谎还挺溜的。”皇甫曜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扬着唇走过去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水。
乔可遇抓着手机,脸色涨红。
皇甫曜轻啜了口水,座机就响了。将杯子搁在桌几上,接起电话。
“宝贝,醒了没有吗?”曜母聂兰的声音传过来。
“如果没醒,难道是美女是在梦里和我讲话吗?”他轻笑,没有一点对长辈的恭敬严谨。
看在乔可遇眼里,当成了打情骂俏。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多余,也不感兴趣,便转去了浴室。
“你这死孩子,没个正经的。”聂兰嗔骂,但听得出来儿子心情不错。趁机问:“听秘书说你要休一周年假?”
皇甫曜皱眉,很不喜欢母亲打听自己行踪的行为。这一周年假是他早两个月就让秘书排满行程才挤出来的,不知道聂兰又想干什么。
“你外婆打电话过来,说一个人在乡下寂寞了,妈这里抽不出空,你能不能代替我去看看她,陪她两天?”聂兰讨好地问着儿子。
“看外婆当然没问题。”他本来也是有打算去一趟的。“可是妈你到底有什么抽不出空的?”她除了逛街买东西,再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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