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昨夜认定她不会当面反抗,而故意对她所行的试探与暧昧举止,她眸子渐渐眯起,来而不往,终究有失为臣之道不是?
“师兄,你去找紫翎进来,我有事要她去做。”
在紫翎的吃吃笑声与楼非白大为快慰的神情中,宁天歌勾着嘴角下了楼,好戏即将开演,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刚出了门,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满是惊喜地乍然响起:“爷,小夫人果然在这里,安王殿下的人真没说错。”
睛天一道惊雷,宁天歌返身就走。
好你个墨离,果然监视了烟波楼,还把司徒景这块牛皮糖给她招来,这笔帐,她记下了。
“夫人,你还想去哪呢?”淡淡香风袭来,穿红着锦的司徒景在她斜侧里闪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迷人笑容里尽是势在必得。
宁天歌刹住步子,慢慢挺直了脊背,将双手负于身后,既然躲不过,她就接着好了。
“我们,认识?”她目光懒散,姿态闲逸。
“无崖山上一别,看来夫人的记性也差了些,无妨,小爷我会让你想起来的。”司徒景抬手一招,远远站着的那些侍卫们便如铁塔般压了过来。
“哦我记起来了。”宁天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平阳王是吧?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夫人忘性真大,好歹那次我也在无崖山住了几天,怎能只算一面?”司徒景并不承认,“那几日,我对夫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四周那些侍卫使劲低头憋笑,满山头地追着人家姑娘跑,又屡屡在人家手下吃了亏,想印象不深刻都难。
“打住!”宁天歌难以忍受地作了个叫停的手势,面无表情道,“请叫我姑娘。”
司徒景直接忽略了她的话,春花秋月般的眉眼皆是感慨,“那次相遇之后,我天天思念夫人,夜不能寐,只待与夫人喜结连理,共度一生……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一眼定情么?如此看来,我与夫人当真是有缘。”
有缘么?
“确实有缘。”她微侧着头,忽而笑起,“在雪山顶上光着身子吹风还动弹不得的感觉可好?”
“很好,只要是夫人做的,只要夫人喜欢,什么都好。”司徒景看着她的眸光如春水般荡漾着。
宁天歌看了他半晌,摇头惋惜,“可怜,一定是上次发烧烧坏脑子了。”
“夫人,你还是跟我回北昭吧,说这些都是没用的。”司徒景笑了一下,抬眸四下一扫,沉声道,“还不将夫人请回去!”
十来名高大的侍卫顿时围拢过来,宁天歌脸色一沉,“司徒景,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太好说话了?上次的教训你还领教得不够么?”
“夫人,你错了。”司徒景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那种不叫教训,叫情趣,而我,最喜欢这种男人女人之间的情趣。”
“我跟你没什么情趣可说的。”自说自话的司徒景终于惹毛了向来好脾气的宁天歌,她冷嗤一声,眸光淡淡,“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追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追不追,那是小爷的事,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司徒景眯眸半晌,突然正了脸色,再无半点戏谑,称谓也变了过来,“女人,向来只有小爷看不上,没有小爷追不到的,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到小爷怀里来。”
“好吧,既然你喜欢做梦,我也阻止不了你。”宁天歌绕过他便往外走,“你最好别再来烦我,再烦,我会忍不住把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
草船上借箭,什么意思?
司徒景来不及细量,便闪身拦在她身前,“今日既然找到了你,就没有放手的道理。”
“想用强?”她抬眼朝那些围得密不透气的侍卫们看了一眼,“你觉得,他们能拦得住我么?不过是在我手下再败一回而已。”
司徒景薄唇紧抿,少顷,一脚将袍摆踢起,再伸手一撩塞入腰间,动作极其优雅漂亮。
“之前数次被你戏耍,不过是小爷爱美心切,不忍还手而已,今日,小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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