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上年龄的人都信这个。
“知道了!”从小在老妈的暴力统治下长大,刚才的一幕不过小菜一碟,依凝皮实,倒没在乎。
幸好狼狼在场,否则,说不定她真被老妈给活活掐死了。
一家人重新落座,顾爸爸给小女儿打了个电话,结果是贺江南接听的电话。
“顾叔,找欣妍吗?她还在哭,情绪没有平静,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
顾爸爸便说:“你和欣妍回来吃午饭吧!我们坐下一起谈谈!”
“好,我马上带欣妍回去!”
依凝扒在窗口往下探望,果然没看到贺江南的车。估计欣妍哭着跑了,他开车去追,然后两人上车出去散心了。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她都不敢相信顾欣妍对自己如此忌惮,更不敢相信那晚妹妹**给了贺江南,竟然是为了怕她抢走贺江南。
这个女子果然不是以前的顾欣妍!以前的顾欣妍大大咧咧,根本没有这样细腻的心思,更不可能有这样的心机。
“在看什么?”凌琅随后过来,大手习惯性地揽在她的腰间。
依凝依偎在他的胸膛前,说:“快看,他们回来了!”
贺江南的车慢慢驶过来,车子停下,见贺江南和顾欣妍陆续从车上走下来。
*
门铃响起,顾爸爸去开门,等两人进来,便让他们都到客厅里坐下。
小小的客厅更显得窄仄,却也温馨热闹。
顾妈妈将炒好的菜肴端上桌,很丰盛的午宴。顾爸爸拿来存放了好久的茅台酒,为两位女婿每人斟了一杯。
“今天呢,真是双喜临门!”顾爸爸见老伴还有些尴尬,便代替她跟全家人讲话:“最大的喜讯就是凝凝怀有身孕的消息!还有江南首次上门吃饭,确定了跟欣妍的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凌琅微微扬唇,毫不含糊地干尽杯中酒。贺江南也随后饮干酒,脸色则有些怪异,好像喝下的酒不是香醇的茅台而是黄莲根泡的酒。
依凝怀孕了他和她真得渐行渐远。
那晚他太冲动,明知道不该,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也许是为了报复顾依凝对他的不理不问,也许是为了寻求发泄的途径,于是,他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不可弥补的事情——错上了小姨子!
不对,以后顾欣妍就是他的妻子了,顾依凝变成了他的大姨子!
这关系有些混乱!贺江南不停地敲击自己的额头,似乎颇为头疼。
“江南,我的胃口疼,喝橙汁饮料不舒服!”顾欣妍拉着贺江南的大手覆在她的胃部。
贺江南只好放下筷子帮她揉胃,同时默默地撤掉了她面的饮料杯,为她倒了杯热水。
顾妈妈脸色转晴,赞了句:“小伙子蛮细心的嘛!”
于是,得到顾妈妈肯定的江南兄,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顾家的小女婿,打上标贴,这辈子都不能退换了!
正在为自己默哀的时候,旁边的凌琅似乎嫌他还不够难过,雪上加霜地宣布了一个喜讯:“爸、妈,凝凝怀孕了,我想尽快跟她把婚期定下来!”
“当然了!凝凝的肚子很快就会大起来,婚期当然不能耽误!”出糗的顾妈妈原打算保持沉默的,没办法,她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听见女婿求婚,她又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好像生怕开口慢了人家就会反悔似的。
依凝满额黑线,无论什么时候老妈都不改急于把她嫁出去的初衷啊!尤其现在怀孕的她,在老妈眼里就像快要过季的衣服,赶紧打折降价处理,好像错过了凌琅这个金主,她就要压仓底冬眠了。
顾爸爸和顾欣妍都没有意见,贺江南则面无表情,那哀哀的眼神好像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一样东西没有钱买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似的。
既然都没有反对的声音,求婚就算被应允了。
凌琅抿了抿薄唇,接道:“婚礼定在下个月的六号,因为我在香港长大,亲人和朋友多数在香港,他们有可能不方便来临江参加婚礼,所以我想先在这边举行婚礼,然后再去香港举行一次婚礼!”
原来凌琅是在香港长大的!依凝总算知道自己的准老公祖籍在何处了。
“那是当然!香港那么远,肯定有许多亲戚朋友不方便来临江!妈没有意见,你看着安排吧!”
顾爸爸一向听从老伴的意见,家里的事情都是老伴作主,所以他赞同地点头,没有异意。
顾欣妍跟依凝坐在一起,此时,她垂着头,小声地对依凝说:“姐姐,对不起。”
依凝瞅她一眼,无奈地叹气:“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以后做事情不要太冲动,起码得对得起你自己!”
*
尽管凌琅反复强调,林雪批准了依凝调养一段时间再去上班,但她总觉得不安。决定亲自给林雪打电话解释一下,休息几天,她就回去上班。
打通了电话,她还没把话的意思表达明确,就被林雪拦截下:“别说了,我知道!你放心休息吧!对了,鑫蕾已经生了,好可爱的孩子呢,有时间你去瞧瞧吧!”
依凝想了想,说:“好吧,有时间我去瞧瞧。”
*
自打澄清了误会,依凝就不太介意杜鑫蕾的事情了。不过听林雪这样一说,不由动了好奇之心,想去看看杜鑫蕾生的孩子。
凌琅陪着依凝去了杜鑫蕾所在的医院,就是两次去做检查的市中心医院。
来到妇产科特护病房,依凝要敲门,凌琅阻止她,悄声说:“不用敲门!”
孕妇的房间不敲门就进去,不太合适吧!不等依凝质疑,凌琅已经推开门,依凝只好跟着他一起走进去。
特别护理病房套间按星级宾馆的格式布置,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卧室的房门虚掩,两人走进去,见杜鑫蕾躺在床上,床前放着一张婴儿床。
此时,杜鑫蕾正侧着身子给初生的婴儿喂奶。一位身材高大伟岸的男子半趴在床侧,将脑袋凑到杜鑫蕾的胸前。
“喂,儿子,你都吃这么久了,该论到老爸了!”他嘀嘀咕咕地说着,然后仗着力气方面的优势把儿子的小嘴巴拱到一边去,他噙住了妻子的乳,吮吸起来。
“咕呱咕呱”被侵略了领地,初生婴儿便以哇哇大哭来表达对强权的抗议和不满。
“哎,你干嘛!跟个孩子争奶喝,还有点儿做爸爸的样嘛!”杜鑫蕾把丈夫的脑袋拨到一边去,再把**塞进了儿子的小嘴巴里。
“他都吃那么久了,明明饱了还含着不放,小子太霸道!”某人嘀咕着,表示对儿子的强烈不满。
“你多大了还跟儿子争奶吃!羞不羞!”杜鑫蕾含嗔伸出手指戳丈夫的额头,眸子里却是浓浓的甜蜜。
“我吃这边!”男子想掀起她另一边的衣襟,这时听到有人咳了一声。
意识到有人进来,杜鑫雷羞得俏脸通红,连忙扯过被子掩住胸脯。
“霍老三,你越来越出息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别怕我以后给你传扬出去!”凌琅说这话的时候,没忘记他还有一张“宝马车拉大白菜”的旷世绝照落在凌玮的手里。
看来再风光的男人都有犯傻出糗的刹那,尤其自己还被拍照留念,更没面子。
霍云飞站起身,挑起眉峰,不悦地道:“进来怎么不敲门!我跟老婆孩子亲热呢,没点眼色!”
“亲热不分白天黑夜!我怎么知道大白天的你还跟你老婆亲热!”凌琅跟霍云飞说着话,不知不觉掏出香烟,因为卧室里有产妇和婴儿,两人就去了外面的客厅。
依凝在床前坐下,瞧着那个正在嘬奶的小婴儿,心里被浓浓的母性充溢着。“他好小哦!像只大猫,好可爱!”
杜鑫蕾跟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一样,幸福而美丽。孩子吃饱了肚子,偎在母亲的怀抱里睡得非常香甜。
“你跟凌琅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吧!”杜鑫蕾俏皮地对她眨眨眼睛,抿嘴道:“云飞拜托他照顾我,我原有拒不绝的,他非要履行哥们的义气,赶也赶不走,让他吃点儿苦头也不错!”
依凝轻轻捏着婴儿的小手,肉嘟嘟的,那么柔软。“我们准备结婚了!”
“唔,凌琅哄女孩子的本领挺高的嘛!”杜鑫蕾捂嘴轻笑“那天看你们俩的样子准得好一番闹腾,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摸摸婴儿的小脑袋,再捏捏他的小脸蛋,依凝像小时候玩心爱的芭比娃娃,简直爱不释手。
“这么喜欢孩子,等你自己生了,有你烦的一天!”杜鑫蕾摇摇头,即使抱怨,语气仍然满满的甜蜜。“小东西闹夜呢,搅得我晚上睡不安宁!幸好云飞有耐心,每晚起床四五次照顾孩子。”
母亲辛苦,看来父亲也不轻松。依凝沉吟了一会儿,她跟杜鑫蕾的思路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你怀孕期间,你的丈夫都不在你的身边,他去忙生意?什么生意比他的老婆孩子还重要?”
就凭这一点儿,依凝便深深鄙视霍云飞。妻子快要生了,他却把她托付给哥们,从哪个角度看,这个做丈夫的都不是很合格。
杜鑫蕾轻叹一口气,低声说:“这也不全怨他!我是我离开他的!”
离开?依凝越听越糊涂“你们俩闹别扭了?”
欲言又止,杜鑫蕾无从说起。“过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现在宝宝不能没有爸爸,我再考虑要不要跟他走!”
感情孩子都生下来了,杜鑫蕾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跟霍云飞在一起。“你和霍云飞没有结婚?”
杜鑫蕾摇摇头,不再说话。
突然,依凝的心里一动。她是警察,平日时接触到的国际通辑犯特别多。
霍云飞这个名字怎么看都有些眼熟,她在脑海里细细一搜索,在国际a级通辑犯的行列里找到了他。他竟然是金三角霍家的三公子!
特别震惊,依凝的心里隐隐有些惧怕。凌琅身边的生意伙伴、朋友,除了军火王就是毒品王,他在黑道的身份绝不简单。
如果真得嫁给了他,她还能再在警界继续待下去吗?
心里有些烦乱,她用手覆在腹部,不再言语。
“你知道凌琅的真实身份吗?”杜鑫蕾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她,显然已经看透了她此时的纠结。
依凝不说话,也不想问。像只鸵鸟一般,回避着问题。
见依凝不开心,杜鑫蕾便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我以前在北京野战军部队飞鹰团任女兵连的连长,跟林雪是战友呢!她的枪法特别好,刚去女兵连就震憾了整个连队!”
提起往事,杜鑫蕾俏丽的脸庞涌起激动,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跳跃着两只深深的梨涡,更加娟秀可人。
依凝不禁问道:“林雪说你是她的亲嫂子,可为什么她姓林,她的哥哥姓霍呢?”
“林雪从小被人抱养的,其实她也姓霍!”
“唔,原来是这样!”林雪的身世还挺复杂的,不过依凝懂得尊重别人的**,私人问题点到为止不会深究。“那你后来怎么跟霍云飞在一起的?”
难道也像她一样,误打误撞地“飞”进了对方的车里。
“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他!”说到这里杜鑫蕾顿了顿,似乎省略了中间许多复杂曲折的过程,她直接说最后结果。“我被迫做了他的女人现在宝宝已经出生了,我一直犹豫要不要跟他走!”
原来是这样!半晌,依凝问道:“你舍得离开部队吗?”
“不舍得!可是我没有回头路。”提起部队,杜鑫蕾满心酸涩。“因为跟霍云飞的关系,我被部队开除了!”
“”杜鑫蕾的遭遇,让她深深地警觉到,也许很快她就要被迫脱下警装,跟随一个身份不明的黑帮老大去流浪江湖。
*
路上,依凝一直沉默着。
凌琅见依凝似乎不太开心,不知道她都跟杜鑫蕾谈了些什么。略略沉吟之后,他试探着问道:“见过他们一家三口那么温馨甜蜜,你该放心了吧!”
眼见为实,大概她以后不会再怀疑他跟跟杜鑫蕾有何特别关系。
依凝突然开口问道:“狼狼,你是做军火生意的吗?”
从认识凌琅到现在,她从没有探究过他的身份,看样子该到了互相了解的时候了,既然决定嫁给他,就不能再继续装傻。
“嗯。”凌琅的回答极其简洁,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我是警察,”依凝见他的脸色有些阴郁似乎不太喜欢谈论这方面的话题,但她还是坚持说下去:“你是混黑道的军火商,我们俩之间”
“互不干涉!”凌琅的回答痛快干脆“等婚后生下孩子,你可以继续做你的警官,我不会妨碍你!”
怔了怔,依凝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维和声音:“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没有筹划过我们俩以后的未来和生活!”
“以后就这样,我经常来临江看你!至于孩子的抚养问题,那个将由我来安排!”凌琅说着话,拿出一张金卡交给她。“这个你拿回去,平时需要买什么东西尽管用,别委屈了你和宝宝!这卡无论消费多少,二十四小时之内都会补齐差额!”
依凝定睛一瞧,正是上次她跟他闹分手的时候还给他的金卡。
见她似乎有些不高兴,凌琅便缓和了语气,抿笑道:“我忙生意,以后也许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你和孩子,希望你谅解些!”
撅着嘴巴,她还是不高兴。
“对了,刚刚接到电话,香港那边需要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举办婚礼之前我就回来了!”凌琅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哄着。
这段时间他一直陪着她,朝夕相伴,形影不离,依凝几乎忘记他喜欢动不动就消失的恶劣前科。现在,他又要离开,而且还要等到结婚前才回来,心里更加阴翳。
“随便你!”依凝冷冷地推开他,瞪着他说:“就算永远不回来姐也不在乎!”
“吱——嘎!”阿九猛打方向盘,差点儿跟前面的一辆面包车追尾。转过头,他面色苍白,瞥向依凝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和遣责,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凌琅是做黑道生意的,军火交易充满了风险和危机,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他每次出门谈生意都等于去鬼门关转一遭,她居然诅咒他永远不回来!
---题外话---
杜鑫蕾和霍云飞的爱情故事详见烟茫的完结系列文契约军婚,番外卷霸占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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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尖叫起来,忍无可忍地喊道:“梁峻涛,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没事就喜欢咬她做消遣。
“错,我是属虎的,专喜欢吃你!”说完他化身邪恶的猛虎扑向美味的小绵羊。
呜呼哀哉!她再次被他剥皮拆骨吞得连渣都不剩!
她属羊,他属虎,算命先生说他们在一起相克。其实,不用听算命先生瞎掰她也很清楚,跟他在一起不正是传说中的“羊入虎口”吗?
当腹黑遇到冷情,沉默对抗闷骚,新欢pk旧爱,一系列激烈大撞碰,火花四射,演绎精彩军旅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