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说早知道君璃是个牙尖嘴利的了,容湛依然被她的话气得不轻,想反驳罢,一时间又找不到话说,且便是说了,只怕她也有一车话等着回自己,只得扔下一句:“既已落入我的手里,且等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罢!”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余下君璃看着他的背影,不但肝疼,亦连牙也疼起来了,吸着气暗想,与渣男短时间相处已经需要勇气了,以后真与他朝夕相处,岂不是真要自己的命了?
容湛这一去,便直到子时才回来,虽然期间有丫鬟来禀过君璃他是去外面敬酒了,但君璃依然觉得那货是在给她下马威,不由暗自好笑,丫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他不回新房来,她就会失落无措乃至哭天抹地了?
事实上,君璃巴不得他一直不要回来,自顾由后面被人领着过来的晴雪锁儿坠儿三个服侍着卸了妆,又洗了澡换了衣服,吃了一碗下人送来的燕窝粥后,便躺到铺了大红龙凤喜被的床上睡下了。
只可惜才睡下不多一会儿,便被吵醒了,不悦的睁眼一看,就见几个丫头扶着烂醉如泥的容湛进来了,甫一进来,一股酒气便扑鼻而来,熏得君璃差点儿没呕出来,嫌恶了看了容湛一看,便命那几个扶着他的丫头:“带大爷先去梳洗一番,再醒醒酒!”
那丫头十七八岁的样子,穿了鸦青的缠枝比甲,双鬟髻上一边插了一支白玉小蝴蝶顶儿的发针,耳环是水滴白玉坠子,眼含秋波,眉峰上挑,极伶俐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容湛的通房之一?
据说有经验的老嬷嬷们能自女子走路的形态上看出其是不是完璧之身,也不知道她那四个嬷嬷有没有这个能耐?君璃天马行空的乱想着。
见君璃竟不等容湛便自己先睡了,这会儿见容湛回来也不说亲自服侍他,而是命丫头们来,那丫鬟不由一阵愕然,但更多是却是欣喜,忙屈膝应了一声:“是,大奶奶!”便与人一道扶着容湛去了净房。
君璃见他们走了,倒下头又继续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璃正迷迷糊糊之时,身上忽然一重,鼻间还有极重的酒气传来,差点儿就没熏得她直接呕吐出来,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竟被人压在了身下,那压着自己的人不用说自是容湛了。
君璃心下先一慌,随即大怒,猛地一把便要将容湛推开:“你要发酒疯滚远点去发,别打扰我睡觉!”
只可惜容湛终究是个大男人,身体比君璃重得太多,且又喝醉了酒,全身无力,更是比往日沉得多,以致君璃连推了好几把都未推开,反倒将自己累了个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见君璃推不动了,容湛才懒洋洋的笑道:“推呀,怎么不推了?你倒是胆大,竟敢不等我这个夫主回来便顾自歇下,见我回来了也不说上前服侍我,如今更是想推开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不成……”
话没说完,忽然注意到卸了妆的君璃别有一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兼之方才使大力推自己,弄得原本白皙的脸上染上了红晕,又平添了几分妩媚,竟是比自己平生见过经过的女人都要强上几分,不由低下头去,在君璃的唇上咬了一口,邪笑道:“不过你这副泼辣样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爷正想尝尝小野猫是什么滋味儿呢,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儿再用罢!”
君璃被容湛一口咬在唇上,身心都是一阵恶心,本能的就要用手背去擦拭自己的嘴唇,擦了几下,才想起容湛还压着自己,又伸手欲扇他的耳光,心里暗想,本来还抱着那么一咪咪不切实际的幻想,指不定容湛这副渣男猥琐样儿只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蒙蔽不怀好意的继母神马的呢,小说上不都是那么写的吗?不想事实很快告诉她,渣男是真的已渣得没有下限了,她抱那一咪咪的幻想简直就是脑子被门压了!
君璃的巴掌才一挥出,便被容湛拦在了半空,顺势压在了君璃的脑袋两侧,继续邪笑道:“爷方才不是告诉过你,让你把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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