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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瑞诚惶诚恐地说:“臣神未能护其周全,在此领罪。”他站着躬身,双手拱于头顶。
东华帝君没有抬头望他,眼睛盯着晨瑞刚呈上的一张提问卡,邹巴巴的。其手指再次覆在下唇,寻思片刻,说:“你的罪暂且不说。这张提问卡倒是一个问题。”
“是的。这张提问卡就是妖魔的真身,纸箱中的其他提问卡都受它牵动。人们情感上的贪嗔痴全附着在提问卡上,并被这一张给提取放大,最后邪化成妖。”晨瑞说道。
帝君表情还是很平静,可语气有点深沉地说:“是有人故意在此卡上做了手脚,并把它放在纸箱里。那人应是此前破开我在市场部施下的结界之人。而且,”他示意晨瑞坐下,“是公司里的人。”
晨瑞有点惊讶:“何出此言?”
“提问卡上是空白的,并未填写任何资料。杂志分发的提问卡会有当期批号,门店分发的也会有门店号码。但这张两者皆无,是刚印好的。想必是有人从公司内部获取,并附上法术,投至纸箱。”帝君继续手持提问卡,用手擦拭了卡上一处,说:“这里还有一个类似贴纸的痕迹。假借他人之手,把施术的贴纸贴在卡上,也有可能。”随后,他放下了提问卡,问:“你在现场还有察觉其他异样吗?”
“没有,现场的气息中只有妖魔的和菁菁的,但不排除有人在远处观察而我未可探知。菁菁突然仙气爆发,气息不好辨认。我当时着实吃了一惊,”晨瑞边说边敲着扇子,“她不会自我消化,藏匿仙气,只好对其自行压制,那种炼炉般的热火就凭一界凡人肉体承受,实属不易。我抱着她回车上时,烫手得很。”
帝君斜斜地望了他一眼,晨瑞貌似会意,“抱着”一词不该说,遂立马转移注意力,说:“那眼下,我们该做什么?”
沉默片刻,帝君才道:“她高烧不退,证明肉体到达极限。且让她休养。因此番强行攫取和压制仙气,她的封印出现了裂口。我本想通过修炼,逐步破除封印。现在省了不少功夫。也许当她封印破除之时,我们便能了然一切。”说完,瞧见书桌前的窗台晾着的紫色手帕,细声地自言自语:“被嫌弃了”
房门半掩,躺在床上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菁菁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听上去就是很理性分析了这次事件,晨瑞在理性分析上兜了个弯来称赞自己了得。自己本该为此高兴,可听到帝君的话,觉得心底有点寒。他对自己的英勇行为无褒无贬,人情味缺乏。到头来,自己的封印才是他最感兴趣的。好歹也跟他修炼一个多月,自己徒弟受伤了也没听见他一句安慰和认可,这是个不称职的师父。许是发烧厉害,菁菁觉得自己突然太伤春悲秋了,一切惊险时未来得及流露的害怕和死里逃生的苦楚也在此刻决堤,眼睛不自觉涌出了泪,把被子覆上头,却发现自己额头敷着一块冰贴,难怪不觉得那么热。渐渐地就睡了。
陈媚儿今天一早就过来探望菁菁,并告诉她周年庆的专访顺利举行,感谢她前晚的及时处理。讲起前晚的“意外”,菁菁跟王晨对了一下说辞,没有在媚儿面前露马脚。可是,她却发现主管心不在焉,看着自己就出神了。这种状态重复了好几次,她终于忍不住问:“主管,你有事吗?”
“你觉得王晨人怎么样?”王晨前晚抱着菁菁上车的模样一直在陈媚儿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王晨那煞有其事的样子不断地重播重播再重播,她很惊奇他的态度竟与平常面对自己时南辕北辙。她不是个瞎子,很容易就察觉到菁菁跟王晨很熟,合作此前可能已彼此认识,有时还见到他们咬耳朵,窃窃私语。难道王晨狂追自己实为掩饰,而真正的目标是菁菁?花花公子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吗?
菁菁没猜出她心思,本着牵线红娘的本色,当然要把要牵线的对象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于是,把王晨的优点一一罗列,什么细心温柔、风趣幽默、家境殷实,如数家珍似的,让女方挑不出毛病来。但其实心里想想,王晨也确实有这些优点,夸起来她也特别有底气。
陈媚儿见她说得如此真诚,便想菁菁或许真对王晨有好感,不觉说了出口:“看来你挺喜欢他的,但他有点花,也许不太适合你。”顿时觉得很惭愧,自己怎么突然醋意迭起。不知道是不是装了媒人天线,菁菁特别能够闻到这股醋酸味,眼珠子转了转,不如顺理成章,帮王晨一把如何?咳嗽了一声,说:“不是啊,我看他不怎么花,他只是比较绅士。”在体贴女人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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