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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王府共团聚定计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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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喜形于色的道:“快刀王立与血手魔君雷霆,无疑是万贞儿左右手,只要扳掉了一个,最好是两个人都扳倒,就等于成功了一半,能够兵不血刃,让他们自腐自毁实乃上上之策。”方少飞道:“万德山身居要津,乃当朝太师,万贞儿更贵为皇妃,没有父皇圣命,谁敢轻易动他们,父皇可否颁一道密旨,赐儿臣先斩后奏,以利便宜行事?”朱见琛不假思索,马上爽快的说道:“可以,从现在起,皇儿即拥有先斩后奏之权,不单是万家父女,凡不守官箴,为祸百姓的文武百官,皆可代朕处断。”这一点、非常重要,盖方正,林田甫过去亦曾直言劝谏,历陈万家父女的诸多恶迹,奈何朱见琛惑于万贞儿的花言巧语,总是无动于衷,今闻皇上亲口颁下密旨,总算尘埃落定,大家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大可放手去干,不必再有任何忌惮。皇上父子,纪贵妃母子得以团聚,实乃一大喜事,就像平常百姓家一样,有说不完的离情,道不尽的别意,恭亲王早已备下盛宴,就在王府内,大家围坐一起,闲话家常,其乐融融,席间,方少飞为顾及义母与两位老人家,暂时留在了恭亲王府。纪翠绫贵为太子生母,不敢也不应该再回“安乐宫”恭亲王府遂成为她临时安身之所。布笠人最是忙碌不过,他未参予晚宴,诸事一毕,便匆匆告辞而去。他身份如谜,行踪亦如谜,没有人知道他去那里。却有人看到,快刀王立独自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五福楼去,直接来到龙风厅。近来,他是五福楼的常客,差不多三天两头都会来龙凤厅喝闷酒,时间久了,根本用不到点菜,屁股还没有坐热,掌柜的便亲自将他喜欢的菜食送了上来。掌柜的挂着一脸的谄媚,道:“王大人,还是老样吗?”快刀王立头也没抬,冷泠道:“再加一副杯筷,四个菜。”“王老有客?”“嗯!张管事来的时候请他直接到龙凤厅来。”掌柜的颔首应是,躬身退下,恰巧在柜台边遇上太监张敏,道:“张管事今天好口福。”张敏的三角眼一瞪,没好气的道:“什么意思?”掌柜的道:“上午是孙少爷请客,晚上又是王大人——”张敏打断他的话,道:“你少说两句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掌柜的马屁拍不成,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然道:“是,王老在龙凤厅候驾。”张敏没再言语,跨步走进龙凤厅,待酒菜杯筷上齐后才说道:“王大人,是不是一个人喝闷酒喝腻了,想找小弟来陪陪酒?”快刀王立斟了两个满杯,与张敏照了杯底,拿着筷子,却不去夹菜,轻敲着桌面,道:“是有一件事想跟张兄琢磨。”张敏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小弟在洗耳恭听。”“刚不久,我得到一个消息,‘九龙刀’重现江湖。”“唔,张某亦有个耳闻,消息好像是从孙少爷口中传闻。”“张兄可知道,‘九龙刀’落在何人之手?”“据说是方少飞。”“老夫正是为此事找你。”张敏道:“王大人可是想要抢夺‘九龙刀’?”“这是上策,不过,方小子已非昔日可比,成功的胜算不大,我宁愿用其他更简单的方法。”“乞道其详?”“可以买。”“买?王大人准备出多少钱?”“他要多少就给多少。”“‘九龙刀’乃无价之宝,小弟看,王大人纵然倾其所有,方少飞也不得肯卖。”“还可以租刀。”“租?打算租多少天。”“快则一日,慢则三天。”“恐怕行不通吧,三岁小孩也会怕中圈套,上恶当。”“可以借。”“可以运用各种关系。”“可惜大人身边没有一个跟方少飞有关系的人。”“有!”“谁?”快刀王立没有立即答话,再敬张敏一杯酒,吃了一口菜,眯着眼睛,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说:“张兄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张敏骇然一惊,吃到嘴里的菜差点给吓得吐出来,神色慌张的道:“王大人,这个玩笑开不得,小弟与方少飞八百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张兄,见真人不说假话,日前方少飞曾夜闯大内,你就是领路的人,老夫亲眼目睹。”“这——这——”张敏傻了眼,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别紧张,如果王某告密,你早就没命了。”“谢王大人高抬贵手。”“客气,王某需借用大力。”“实不相瞒,那只是一笔买卖,由布笠人居间转介。”“你现在也可再去找布笠人。”“带一个人混进紫禁城,事情单纯易办,‘九龙刀’则非同小可,小弟恐力有未逮。”“你没有尝试过怎么晓得办不到?”张敏被人抓住小辫子,不答应不行,答应吧又恐无法达成任务,急中生智,被他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好法子,说道:“王大人欲得九龙刀,想必是欲与雷霆再决一雌雄,张某好像听血手魔君曾经说过,他情愿不用‘擎天剑’,与王大人再战一场。”王立连干三杯,断然说道:“不!不!不!”“这是为何?”“老夫是败在‘擎天剑’下!一定要用‘九龙刀’斗垮雷老儿的‘擎天剑’,才算扳回颜面。”“万一弄不到手怎么办?”“你一定要尽力!”“王大人的事,就是我的事,敢不尽力,奈何这刀在别人手里,作不了主。”“张兄,请记住,可以买,可以租,可以借,甚至可以偷,不惜任何代价,不择任何手段,只要能取得‘九龙刀’就成了。”“这小弟完全了解。”“了解就好,老夫知道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一定不负所托,方小儿一旦首肯,就请代我知会一下雷老儿,叫他选一个黄道吉日,准备应战。”武林中人个个视名利如命,官场中的武林人物犹有过之,快刀王立仍是恨不能马上就与雷霆刀剑相对,身为主人的他,反而赶着客人走,一顿晚餐就算草草收场。张敏走了,快刀王立也走了,五福楼却及时又来了两位贵客。来人一个脸黑如炭,一个肤白胜雪,黑脸的老头双腿已断,腋下撑着两根铁杖,整个身子被架空在铁杖上,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黑煞龙飞与白煞铁虎兄弟。这时正值晚膳时分,五福楼座无虚席,双煞眼见龙凤厅是空的,随即一头闯进去。一名小二随后跟进来,道:“两位请外边坐,这里是专们招待贵宾的。”白煞闻言大怒,骈指如剑,一张寸许厚的檀木桌面,立即被他戳了一个大洞,尚未收走的碗盘,震得砰砰乱跳,汤菜横流。铁虎大马金刀的道:“小杂种!你是说老子不够资格进龙凤厅!”小二吓得魂飞魄散的说道:“够!够!”黑煞龙飞一铁杖扫翻了满桌的碗盘,一屁股坐下来,说道:“够就快将你们拿手的好菜好酒端上来,吃的好,老子重重有赏,吃的不好,当心砸烂五福楼的招牌。”小二连声应是,连大声也不敢吭一声,缩头缩尾的溜了出去。酒菜是由掌柜的亲自送来,致歉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道:“小伙计有眼不识泰山,诸多冒犯,两位大爷大量海涵,这一顿饭算小老儿免费招待,请慢用。”双煞面目狰狞,令人望而生畏,掌柜的也不敢久留,话一说完,便即告退。二人久别重逢,今天一大早才在城郊不期而遇,白煞一面吃喝一面说道:“大哥,今天一整天我们都在谈过去的事,对于未来,不知大哥可有何打算?”黑煞龙飞不假思索的说道:“首先自然是报仇,憋了二十年了,一定要杀个痛快。”“这不难,那西仙白芙蓉听说正在北京。”“愚兄得到消息,北毒石天那个老小子,前一阵子曾与万贞儿勾勾搭搭?”“有这回事,目前好像又退烧了。”“管他退不退烧,只要他人在北京,就不能轻易放过他,万贞儿胆敢袒护,就连她一起干。”“事实上万贞儿本来就留不得,她也是学得‘玄天真经’上功夫中的一人。”“二弟,还有谁?”龙飞道:“布笠人、方少飞、血手魔君雷霆。”“方少飞,布笠人走狗运,等于是捡便宜,那万贞儿和雷霆是如何学得?”“据传是乃师衡山老人所传授。”“这个老不死的生死下落如何?”“小弟正在访查中。”“愚兄上午已经说过,方少飞与布笠人,在代表咱们兄弟换经的时候,动了手脚,以致你我所学皆不甚齐全,找到这两个杂碎,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大哥,幸而所有的经文我们俱已分别背熟,假以时日,不难贯通全经。”“二弟之盲不差,杀了西仙,北毒,布笠人,方少飞,万贞儿,雷霆,甚至连南僧,东丐也一起解决后,咱们再觅地钻研,届时放眼武林,走马江湖,将是我们兄弟独霸的局面,再也没有人敢出面一争短长。”言来意气风发,煞有介事,似乎整个武林已在他的掌握之中,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白煞铁虎跟着也纵声大笑起来,声震屋宇,狂妄已极。天上无云,有月,月明如洗。地上无露,有霜,夜凉如水。白家,白家三进院子里的楼上,是张亚男的香闺,香闺外面的阳台上,置一香案,摆着不少瓜果馐馔,张亚男一身淡雅,满面肃容,手里捧着三支上好的沉香,正在祭拜天地,祷告上苍。只听她喃喃自语道:“苍天在上,小女子张亚男在下,敬备瓜果时馐,祭拜诸神,切盼一方土地。过往神明,能念我一片真诚,促我父张峻山速来与女儿相会,以慰孝思而圆天伦。”小心翼翼的将香插好后又道:“人皆有父,惟我独无,我思念父亲二十年,已心力交瘁,了无生趣,假如此香燃尽,我父仍未现身,小女子亦不欲独留人世,决意了此残生。”言毕,扑跪在地,正经八百的行了三跪九叩的跪拜大礼。她好像不是在闹着玩,返回屋里,取出一条事先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搬了一个凳子,将丝巾悬在梁上。也不知道她是从那里学来的,对“上吊”还挺内行的,打了一个死结,将脖子套进去,试一下长短高度,认为恰到好处时,才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跪下。张亚男昂首望天,一脸企翘,神情肃穆,态度虔诚,任何人见了都会为她的孝恩所感,屋外风大,香火燃速甚快,这时已燃去一半。月明如洗,夜凉如水,一切依旧,四下里一片沉寂,并未因张亚男的孝心而出现奇迹。香火又燃去了一寸,仅仅剩下四寸不到。霍然,夜空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亚男,亚男!”张亚男游目四望,闻其声,不见其人,道:“是少飞哥吗?”“是我,方少飞。”“在那儿?”“就在附近。”“干嘛?”“知你西山誓言必践,特来相伴。”“别过来,免得坏了我的事。”“放心,我隐身暗中。”沉默片刻,香火又燃去寸许,二人又开始第二回合的谈话。方少飞道:“亚男,你真的相信怪力乱神之说?”“鬼才相信。”“那又何必如此郑重其事。”“呆瓜,是做给我爹看的。”“你认为布笠人就是张前辈?”“我宁可信其是。”“弓先生曾亲口否认。”“那是因为对家母不满;”“你觉得弓先生会不会来?”“应该不会使我失望。”方少飞道:“万一判断错误,他没有来怎么办?”“只好重打锣鼓,重结网。”“我是担心你会不会——”“傻蛋,我怎么会忍心撇下你一个人走。”禁不住一阵甜情密意袭上心头,虽然仅仅这么一句话,却使方少飞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香火还剩下一寸多。“少飞哥,你到周围去看。可有什么动静?”“好!我这就去。”不一时,方少飞的话传过来了:“亚男,外面静悄悄地只看到一只猫。”“没有人吗?”“没有。”“唉?”张亚男的聪明,在江湖上是有名的,连寻父也用计谋,但眼见自己的心思要付之东流,却再也乐不起来,沉重的叹息一声,没再言语。人也跟着换了一副凄凄惨惨的面孔,两眼直勾勾的死盯着香火头,一动不动。香火终于燃到尽头。张亚男呼地站了起来,面邑凝重。目注苍天,喃喃自语“苍天既然绝我张亚男,小女子只好以一死相报。”双掌合十,再施一礼后,便转身入室,登上板凳。不仅此也,真的将脖子套进去,将板凳一脚踢开。方少飞吓一跳,以为她临时变卦,真的要寻死,当即长身而出。另一个人比他更快,从对面的楼头上一泻而下,凌空蹈虚,踏月而行,正是正宗的“一苇渡江”身法,方少飞的眼皮子仅只一眨,那人已进入香闺,将张亚男轻轻放下。不是布笠人!不是任何熟识的人!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来人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仪表堂堂,威武中别有一番书生气息,儒雅中自有一股慑人的豪情,看上去年龄约在五十上下。张亚男呆呆地望着他,说道:“你是——你——”来人慈祥的笑道:“你要找的人。”“你真的是我爹?”“这种事怎可随便冒充。”张亚男呆了,傻了,也乐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头上直看到脚下,从神态眼神中,从细微末节之处,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她自己的影子,从而也肯定,眼前的这位长者,果然是自己的生身爹——八斗秀士张峻山。“爹!”二十年来朝思暮想,现在终于成为事实,张亚男一头投进父亲的怀抱里,千言万语,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仅仅叫了一声爹便接不下去了。在父亲宽厚的膀臂里温暖了一会儿,张亚男激动的情绪始稍见平复,抬起头来,看着父亲,缓缓说道:“爹!你老人家就是弓先生吧?”八斗秀士摇摇头,没有说话。“那你们总该认识吧?”“不认识。”“奇怪,那你老人家怎会知道,做女儿的与爹有约?”“傻孩子,打从你搬进此地后,爹每天夜里都来看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没有一样能瞒得过为父的,包括你刚才跟方公子的谈话。”“既然如此,爹自然也知道,女儿上吊是假!”“丫头,你的鬼名堂最多,为父的闻名已久。”“不管是真是假,爹还是出现了,总算没有白费。”“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为父的怎忍见你再这样苦恼下去。”“爹,从今以后,你老人家就别走了,让我们一家团聚。”“不!为父的稍待片刻就走。”张亚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退后三步,大睁着眼睛,道:“爹说什么?还要走?”“是的,爹不能不走。”“这是为何?”“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提也罢。”“爹是怕娘不答应?”“为父的自己也不打算留下来。”“爹!你老人家可千万不能听信谣言,说娘如何如何,事实上娘是规规矩矩的,只是由于为人过于刚强,得失之心又重,难免遭人非议,恶意中伤。”“这个为父的相信。”“那还有什么问题?”“主要是意见不合。”“意见不合?”“你娘嗜名如命,好大喜功,为父的偏偏生性淡泊,与人无争,这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张亚男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父亲的面前,泪流满面的道:“爹!请看在你苦难女儿的份上,别再走,就留下来吧,别看娘叱咤风云,不可一世,实则同样是异常寂寞,争强斗胜,只不过是为了排遣空虚,娘是个面恶心善的人,自从上一次毁了假面人的墓碑后,女儿看得出,她老人家一直在懊悔、自责!”八斗秀士张峻山拉着女儿,眸中老泪盈眶的道:“亚男,不要逼为父的,这是不可能的事,快起来。”张亚男断然说道:“爹不答应,做女儿的永远不起来。”张峻山叹息一声,道:“傻丫头,就算爹答应,你娘不同意也是枉然。”事情总算现出一线曙光,张亚男兴冲冲道:“爹答应就好办,我现在就求娘去。”爬起身来,掉头就要下楼,那知,西仙白芙蓉已先一步到了楼梯口上,冷冰冰的道:“为娘的在此,你不必去了。”张亚男一惊,道:“娘!”白芙蓉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面笼寒霜,声音比冰雪还冷:“张峻山,你来干什么?”张峻山木然无表情的道:“来看看孩子。”潇湘书院图档,7dayocr,潇湘书院独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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