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是愣在灶台边一动不动。
牧涧骁直接将人抱起落座时放在自己腿上,餐巾圈好,一叉一叉的喂。
女孩子的头发还微湿,发尾将他的长裤衬衣氲湿了。
及腰的长发散开在两人身上,他浑然没在意。
眼里,心里,仿佛都只有喂她吃饭这一件事。
女孩身上的沐浴香隔着分寸的距离熨烫着他早已经崩溃的神经。
额头上因为压抑克制已经沁出了细汗,牧涧骁一只手搂在她腰上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握着叉子一叉一叉的送。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静谧温馨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
吃到第五叉时,念席率先打破沉默,“牧哥哥,我.....”
“嘘,安静。吃饭。”罔顾她想要开口的话,男人将她又向怀里紧了一些,继续送第六叉。
她想要说的,他都懂,只是他不会再给她机会逃避。
她此次回来都没有要见他的计划,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她还没有走出来。
将最后一口热饮喂完,擦完嘴角,兀自拿起她用过的那个叉子自己吃,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吃饭的动作很养眼,咀嚼起来没有声音,却每次都能吃不少,很快他手边的盘子就慢慢空了。
女孩的心怦怦怦的跳的飞快,将脸快速转开,她腿动了下试图下地,“我去洗漱。之后换件衣服我再重新登记一间房,你......”
牧涧骁轻笑,反将人搂的更紧,“念席,没有房了,不然我也不会只要一间。”
“......没了?”女孩的眼睛陡然睁的很大,手-撑-着桌子,“那我睡沙发好了,你睡床。我的身高睡沙发毫无障碍。你开了半天车需要好好休息。”
“席儿,你在怕什么?”他温热的胸膛贴了过来,说话时贴近她的耳侧,呼吸将她耳边的长发吹动。
他将人搂的更紧,轻轻噙住她的耳垂,一只手将她的浴袍-向-下-拨,露出半边精致白皙的肩膀。
女孩紧紧的咬住红唇,手拼命的撑着桌子与快要冲出喉咙的害-羞-声音抗争着。
他密不透风的吻早已经转移,薄唇非常灵巧的一点点推开念席裹着锁骨的浴袍。
五月的花香在夜晚显的尤其浓郁,凉爽的初夏之风将花香徐徐的送进半开窗的总统-套-房中。
N市临江。
江面咸咸的水汽一并由夏风徐徐的送进窗来。
他早就在自己一个人喝酒的时候,就想要她了。
从一开始就失控的吻此时已经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巨兽,促使着他亲吻女孩的力道带着他压抑了6年的深情,一下比一下发狠,与她的唇齿深深的纠缠。
将女孩浴袍带子一下解开,他同时打横抱起了人放到柔软的chuang单上。
后背挨上chuang单的这一刻,念席突然更怕了,她手撑着窗试图起来,却被迫不及待压下来的他温柔推-倒。
“牧哥哥,我....”
“别怕,跟着我走。”
他紧紧的压着她,扣着她的双手,数不清第几次吻了下来,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霸道。
唇下的力道,却仿若对待世间的珍宝一样,柔的不能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