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台的旁边有不少的商家店铺,如果要看歌舞的话,那么在店铺里看,比站在街上看,要舒服得多,视野也好得多!
这种好商机,店铺当然不会浪费,店里所有的位子几乎都是要卖钱的,越靠近窗户的座头越贵,比如文胜男买的两个位子,已经卖到十贯钱一个了!
一家并不大的小酒楼,张浩元跟着文胜男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雅间,雅间里有一张大桌子,旁边有好几把的椅子。
张浩元把东西放到了地上,看着大桌子,他说道:“一个位子要十贯,这好几个位子呢,得多少贯?还有,咱们要和别人拼桌吗?”
说这话时,张浩元都有点儿心酸,不就是看个歌舞么,用得着这么大的花费么,估计这座小酒楼今天得发了,光这一间雅间就得卖出去多少钱去,这还只是座位钱呢!
文胜男笑道:“就这样还差点儿买不到座位呢,确实要和人拼桌,不过,拼桌的人你都认识,其实也就是两个人,等会儿他们来了,你就知是谁了!”
张浩元皱起眉头,道:“不会是我爹和我娘吧?其实,他俩带着浩仁,有的是人巴结,不用需要你破费买座位的。”
他说的倒是实话,张迟身为万年县的县令,却穿着捕快的衣服出门,那是啥意思,大家一看就明白啊,本坊的武侯那得成群结队的上前拍马屁,张迟估计都得应接不暇,别说这种小酒楼的位子了,估计都得是整个庙会最上等的位子,还一文钱不用花,也不用拼桌!
文胜男笑道:“你可别逗了,咱们听歌看舞的,要是和你爹娘在一起,那还怎么说笑啊,再说,有张浩仁那小家伙在,谁敢说笑啊,指不定得被他传成什么样呢!”
张浩元点了点头,道:“我弟弟,那就是个祸害呀,算了不提了,咱们要点茶水点心吧!”
他打开雅间的小门,正要喊伙计,却见楼梯上噔噔噔上来一个人,这人年纪轻轻,身穿立领胡服,竟然是秦修明!
秦修明抬头看到了张浩元,又惊又喜,道:“张兄,你竟然也在这里,我就知道,文三小姐请客,怎么会没有你呢!”
张浩元哈哈一笑,道:“原来要和我拼桌的人就是你啊,还有一个呢,是谁啊?”
秦修明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啊,文三小姐,你还请谁啦?”
说着话,秦修明进了雅间,笑道:“这位子还可以嘛,离着高台不远,座头可是得不便宜!”
文胜男冲他一笑,道:“听说你的亲戚家死人了,你说你是不是灾星啊,走到哪儿,人就死到哪儿,你可不要连累我们,要不然,你先死?从楼上跳下去吧!”
秦修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说的也是,我好象确实是有点灾星的潜质,文三小姐,我看你这个人啊,有点儿红颜命薄……”
“闭上你的臭嘴!”文胜男喝道。
张浩元不听他俩说笑,正要喊伙计,却见楼下噔噔噔又上来一人,这人头上戴着无翅乌纱帽,身上穿着青色的袍子,手里还拿着只拂尘,年纪却比秦修明还要年轻!
张浩元失声叫道:“马兄弟,你也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宫里的当红小太监,马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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