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
局面几分僵持,他的无赖到底起了作用。
玉清见他服了软,刚刚玉如也出了气。
念及他曾说过能解正南残局,须留下他的性命。
莲步轻移,玉清轻说玉如:“你和他没有生死大仇,现在你挣回了面子,我留他还有用,饶了他吧。”
连玉清也替他说情?
真是天大的面子!
“师姐,不管他跟你说过什么,你一定是被他的破嘴骗了。”玉如不能驳师姐的面子,虽然气得咬唇,也只能放下这口气,转头斥表姐夫:“我不打你,也不伤你,那夜西湖,你对我做过什么,现在我就对你做些什么,咱们扯平。”
听着十分公平,玉珠立即有了兴趣,这场戏看下去,就知道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
“那夜西湖?”表姐夫歪头想了想:“我就和你拜了个堂,再没做过别的。”
没做过别的?
你和臭和尚戏弄足了姑奶奶,今天想不认账?
“那夜,你把我剥个精光,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把我摸遍,难道你敢说想不起来了吗?”
她旧事重提,表姐夫深藏笑意,揉了揉鼻子,好像那夜的美人香还留在指尖。
听她说了这段过往,其他两个姐妹脸红,难怪玉如不依不饶,原来是被他白占了便宜。
可是玉如刚刚说要原模原样的做回去,难道是?
玉如看着表姐夫满脸疑惑,冷冷一笑:“没错,我也要将你扒光,一寸一寸的摸了你。”
玉如偷藏佛骨舍利时,是以花魁的身份隐身人间。
花魁夜夜戏弄男人,什么香艳场面没见过?
所以玉如说要扒光一个男人,丝毫没有半点羞怯。
但玉清未嫁,听了不免脸红。
玉珠虽然已嫁人生子,但年龄最小,更是听不了这种羞耻话。
她嘤咛一声跑开。
表姐夫未防备玉珠会跑,瞬间失了屏障。
玉清玉珠同时欺近,将他堵在角落里,无处再逃。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动手?”玉如占尽了上风。
你也尝尝以多欺少的滋味吧。
“我自己,我自己来。”表姐夫像斗败了的公鸡,彻底服了。
只要能留他为正南出力,玉清倒不在乎玉如怎样羞辱他,只是不能见他脱衣,羞涩的低下眉目。
躲不能躲,逃不能逃,表姐夫只能认命,磨磨蹭蹭的拉开衣襟。
“相公,你脱得越慢,就会越有味道。”
玉如连眨眼都不肯,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叫什么事?
大白天里,大姑娘逼男人脱衣裳。
表姐夫唯有苦笑,彻底打开衣襟,露出光洁的胸膛。
“你现在脱得多慢,等下我就摸得多慢。”玉如艳笑,像在看困在笼中的猎物。
眼见他就要落下白袍,突然听到半空隐隐传来两个女孩儿说话的声音。
“师姐,这种事,我们管吗?”
“我觉得他脱光了会更难看,要不,别让他脱了,你说呢,师妹?”
又是师姐与师妹,在半空中说话的到底是谁?
玉清玉如大惊,齐望娇声来处。
只见淡淡飘雪。
表姐夫合上衣襟,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