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汉吧嗒了一口烟,和妙音说起佛法:“我听说,佛祖说的不能饮酒,是在说不能饮醉酒,因为人醉了酒,嘴里就会有怪味道,会熏跑身后的护法。”
老汉边说边倒了两杯酒,又抽了一口浓烟,扬眉问:“小师父,我听说的对吗?”
他说的虽然不全,但基本无误,妙音双手合十,只能点头:“施主善解佛法,必能为家人带来无量福报。”
“小师父年轻,身体又这么好,只饮一杯酒,不会醉的,佛祖也不会怪你。”
老汉将酒杯推到妙音眼底,与他轻轻碰了杯,先干为敬。
妙音不得已,只能陪饮。
但有一件事妙音却想错了,年轻与身体好,真的和酒量无关。
在老汉的几次劝说下,妙音勉强的喝了三杯酒。
胃里翻腾如火,心跳擂动如鼓,妙音醉了。
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睡老汉的床,可是此时脚下无根,也回不去寺庙了。
雨仍然未停,妙音睡在老汉田地旁的棚子里。
多日的劳累与辛苦,再加上有酒醉助力,妙音睡了一个酣畅淋漓。
半梦半醒间,见到一个女菩萨躺在自己的身边。
女菩萨的声音温柔,轻轻咬着妙音的耳朵:“小师父,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早晚会有这一刻。”
女菩萨的手很软,轻轻除去妙音的衣裤,摸遍了妙音的全身。
妙音虽然熟记戒律,但也是方刚之躯,再加上酒乱佛心,菩萨温柔,情欲倾泻,不能再收拾起来。
在梦里,妙音放纵了一次,与女菩萨缠绵悱恻,做下了不能说的羞事。
梦醒后,恍若隔世。
低头看,床铺凌乱。
闻指间,胭脂留香。
心念动,旁边无人。
若说一切是真,那女子是谁?
若说一切是假,自己又怎会不着寸缕?
妙音慌乱的穿好僧袍,不敢再逗留片刻,摸黑冒雨回到了寺庙,连青菜都忘了拿。
独自惆怅了许久,苦想了多日,始终分不清,一切是真是假?
日子照旧,妙音仍然去老汉的园子里抓菜。
始终再也没见过,梦里的女菩萨。
也许只是一场春梦而已,好叫佛祖笑话。
直到有一天,妙音来到老汉屋前。
平常的这个时候,老汉早已等在园子里,今日却不见人影,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妙音刚要叫门时,听到屋里传来争吵声,是老汉的唉声叹气和年轻女子的愤愤不平。
和尚隔门听耳,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女子是老汉的女儿,老汉将她嫁给县里的富户为妾。
刚嫁过去时,还算受到宠爱,可富户接二连三的又纳了几个小妾,老汉的女儿就受到了冷落。
不但受到了冷落,一旦有哪句话惹了富户,还要挨他的巴掌。
女儿再也受不了被别人当作牲口养的日子,一气之下,向富户讨了休书,分文没有的跑回了家。
“家里要是容不下我,我就剃了头发,当尼姑去!”
女子一脚踹开了门,见到立在门前的妙音。
妙音顿时流下冷汗,这女子竟是那夜的女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