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收紧。
沈豌咬紧了唇瓣,听到虞思危低低的询问,“豌豆,你得罪了陆则深吗?”
自从上回她再次提出离婚,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陆则深了。
沈豌给陆则深打过电话,他全部挂断。
也询问过华堂他的行踪,华堂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沈豌很无奈,却也只能静静地等着,她就不信陆则深会永远都不出现。
挂断通话,沈豌猛然间想起了那个晚上——
陆则深离开前,曾说:惹怒了他不会有好结果。
没想到,他竟然打起了她画社的主意……
沈豌牵着查尔回了客厅,手机联系人翻了一圈,也没有一个能在这件事上帮她的。
最后,沈豌打给了祝桥。
——嘟嘟嘟
响了三声,对方接通,“你好,我是祝桥。”
“祝桥,我是沈豌。”
“沈……额……”祝桥一愣,险些咬到了舌头,连忙改口,“太、太太?”
沈豌语气轻轻地,直接问道,“最近,你们陆总都去了哪?”
听筒里缄默了一会儿,才听到祝桥的声音再次响起,“太太,您是想调查陆总的行程吗?”
“我有事问他,但是他已经很多天不见人了。”
可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跟在陆则深身边的人,除了华堂,那就只剩下祝桥了。
祝桥和华堂不一样,华堂行事格外谨慎小心,没有得到陆则深的明确吩咐,他半个字都不会说。
祝桥只比沈豌年长两岁,热情善良,从他这套话,还是容易一些。
祝桥试探的问道,“太太,您和陆总吵架了吧?”
“算是吧,”沈豌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我要找他道歉呢。”
祝桥‘哎哟’了一声,讪讪低笑,说,“那您可能要再等两天了,华堂订了今晚去京州的机票,陆总明早有合作要谈。”
京州……
“我知道了,谢谢你,祝桥。”
通话结束,沈豌立刻订了机票。
等不到他,那就只好去找他了。
…………
…………
沈豌订了比陆则深晚一班的行程,又偷偷地追问出了陆则深下榻的酒店和门牌号码。
沈豌订的房间,和陆则深是同一层。
晚上十点左右,沈豌敲响了陆则深的房门。
‘叩叩’
她的动作很轻,站在门口有些踌躇不安。
相较于他霸道强势的动怒,沈豌更害怕这种冷暴力,像是暗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伤了人。
她甚至连措辞都没有想好,就这样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眉目冷峻的男人站在眼前。
他一板一眼的穿着西服,打着领带。
显露于人前的他,从来都是这样,严肃、一丝不苟。
见到她,陆则深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好像早就料到了这样一幕似得。
沈豌咬了咬唇,牙齿不小心沾到了唇上的口红,有淡淡的苦涩在口腔中蔓延。
沈豌微微捏紧手心,硬着头皮开了腔,“陆则深,我有事情要问你--”
‘砰!’
房门被男人猛然摔上!
沈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叩叩’
沈豌再次敲门。
“陆则深!”
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回应她的是久久的沉静。
可恶的男人!
…………
翌日,早上七点。
沈豌难得起这么早,精心打扮后,从酒店离开。
她从祝桥那里打听出了陆则深与人谈合作茶庄。
沈豌来过京州几次,对一些地点也不那么陌生。
拦了的士,直奔茶庄。
八点左右,沈豌赶到了目的地。
清早的茶庄,客人格外的少,有服务生拦住了沈豌,“您好,这位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沈豌摇头,见服务生要赶人,又说,“我是跟着陆则深过来的。”
声音落下,服务生脸色一变,立刻换上了一副恭谨小心的模样,“原来是陆先生的客人,这位女士,这边请——”
沈豌,“……”
沈豌诧异,没想到陆则深在京州也有这样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