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什么?”
骆娃道:“吃阴魔!”
大家闻言一震,同时骇问道:“真的?”
舒希凡道:“不但那伍佐明和蕈丹凤同时被毁,而且另外有十几个不明人物也饱了怪物之魔,但我们看到那时只剩骨骼了。”
骆虎问道:“时运来如何解救?”
“请骆娃运起炳灵神火先打通蛛毒,然后我以丹药洗脱蛛丝就行了,但蛛丝无论如何不可弄断。”
他吩咐骆娃双手按住时运来的天灵,徐徐运功,把他四肢的蛛毒驱出体外,随即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一颗黄色丹丸,以吐沫和开,擦上蛛丝所粘之处。
不到一刻,真的成功了,时运来的四肢顿告脱离,而且能活动了。
舒希凡笑问骆娃道:“你可收手了?”
众人一见,都觉得物各有克的奥秘。
“这丝是直通地隙的丝线,好在你们谨慎,没有把它震动,否则毒物必如风寻到。”
白半生道:“你打算除它吗?”
“没有时间了,我要单独赶往星宿海,听说老冬烘和黑白盗已被魔火神魔困住,我不去不行。”
舒希凡道:“魔鬼的话那有信用。”
司马周道:“我们何去何从?”
舒希凡郑重地道:“你们向南速行,老祖母在巫山召集日月山庄所有人物将有派用。”
大家见他交代之后就腾上树梢,一闪退不知去向。
白半生突见迎面来了四个女子。
司马周道:“那不是‘四梦’!”
白半生道:“难道他们尚未接到老祖母的通知?”
四女已经到了面前,首先接近的是胡梦娇,只见她向司马周和白半生拱手道:“一位接到老祖母的通知了?”
白半生道:“胡姑娘等原来已经知道。”
胡梦娇向白半生道:“白兄,我不姓胡。”
白半生和司马周,甚至连三矮和骆虎也愕然了,尤其是骆娃,她更惊异,不由叫起来道:“胡姐姐不姓胡?”
胡梦娇愕然道:“妹子,你就是骆娃?”
骆娃点头道:“姐姐一定知道我跟在舒哥哥身边?”
胡梦娇笑道:“不要紧,只要你喜欢他就是了。不过他似把我们四人的事都向你说。”
骆娃点头道:“四位姐姐的经过,我们在场的只怕都知道.然而胡姐姐不姓胡,这就使我们大出意外了,也许舒哥哥尚蒙在鼓里呢i姐姐,这样说来,你不是‘二天帝君’胡雷的女儿了。”
胡梦娇冷笑道:“我不但不是胡雷的女儿,甚至他还是我杀父之仇!”
白半生道:“那姑娘姓什么?”
“你白兄定知道胡家里有个胡老人?”
白半生道:“知道。”
“他原本是‘天台老人’狄天良的师弟,而天台老人才是我的生身父亲。”
司马周道:“这是怎么回事?”
胡梦娇道:“从此诸位叫我狄梦娇了,家父是死在胡雷的手里,当年胡雷杀死家父,劫走我这襁褓幼女,甚至把我作为他自己生的。”
大家异声问道:‘姑娘从何获得这一切,难道会到胡老人了?”
“不,胡老人他不是我师叔”
她顿了一下,道:“我师叔不过也姓胡,这倒不是假,他当年是个毫不出名的人物,因此胡雷一点不知,他得悉胡雷有除去家父之迹,当年连夜赶往天台,可惜迟了一步,赶到时,家父已遭毒手,他在暗中看到胡雷抱走我,因自知功力不敌,无法报仇,事后即伪入胡庄,取得胡雷信任,这是伺机复仇之计。”
白半生道:“狄猛大哥岂不就是亲兄弟!”
“一点也不错,我现在就是要寻他。听说胡老人、我师叔也和他在一起。”
“胡老人为何不把真相告诉你们?”
司马周接道:“绝对不能说,否则今天还能让狄姑娘兄妹活着!”
狄梦娇点头道:“师叔怕我兄妹知情霎动,因此忍痛隐性至今。”
白半生道:“我真希望金姑娘,席姑娘和万姑娘等也”
他突然觉得有点失言,立即停下。
忽听金梦仙在后接口道:“白兄希望我们与狄妹子一样,都不是真姓?”
白半生道:“姑娘请恕在下失言!”
万梦君忽然抢上道:“自兄弟,我们虽然未变姓名,但却都是认贼作父之人。”
大家闻言,真正惊跳起来,白半生大叫道:“真的!”
席梦兰抢答道:“一点不错,不过此中内情非一言可尽的,我们走着慢慢说罢。”
大家真是高兴极了,司马周道:“四位要和我们同行?”
“老祖母交代下来,我们一批的工作是对魔火二世,不过我们先要找到我们的亲人,因为我们都有亲人活着。”
“可惜四位姑娘来迟了一步,否则把事实告诉阿凡,那不叫他喜之不胜才怪啊。”
“他刚才在哪里?”
白半生立即将适才经过说出,接着又道:“他已去了星宿海。”
“嗨,他会中了魔头之计,我们快追!”
四梦尚不识骆虎,但在路上一路经白半生介绍之下,她们都非常高兴,而且十分钦佩他的武功。
追了三天,但如何能追上舒希凡,真连影子也没有看见,到了祁连山才知道无望了,在祁连山,他们会到龙图老人之后才知舒希凡已经过去两天了。
舒希凡一两天之间奔行了千余里,众人闻言,毫不惊异,他们只知追不上。
金梦仙等四女在祁山呆了半天,她们未曾与众同伴告别,居然悄悄的溜走了,及至白半生发觉时,四女已经离开两个时辰了。
白半生急忙告诉龙图老人道:“师伯,四梦不见了。”
“她们必定是继续追阿凡了。”
司马周道:“那怎么办?”
龙图老人道:“让她们去罢,我们有日月山庄的使命.不能不让她们去。”
白半生道:“她们去星宿海一旦见不着阿凡,那是非常危险的。”
龙图老人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追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司马周道:“骆虎哥不怕魔火吗?”
忽听骆虎接口道:“魔火有深浅不同,我能避免小魔的功力,但无能避过老魔。”
白半生道:“那就糟了。”
“这里只有骆姑娘也许不畏魔火,可是她的经验不足,决难一人前往。”
骆娃急接道:“叫大哥陪我追赶如何?”
“那你就陪她赶去吧,但勿深入老魔重地,老朽推测老魔不只会全仗魔火,相信另有更厉害的功夫在施展。”
骆虎点头道:“晚辈谨慎行事就是了,你老前辈又去什么地方?”
龙图老人道:“老朽在此等着黑姑娘到来再走,去向也要黑姑娘决定。”
骆虎一看天色不早了,立即向骆娃道:“妹子,那我们即刻运身追吧,再停追不及了。”
二人告别大家,立即向四女后面急追面去。
祁连山到星宿的路程,高深的轻功也要奔上七日夜才能赶到,普通武林人就要走一个月的时间。
第三天,骆虎兄妹到了青海边,可是竟连四梦的影子也没有看到,然而却遭遇了两个强敌。
骆虎一眼看到,立即暗叫骆娃留心,悄然的告诉她道:“妹子,当心那二人!”
骆娃正在擦嘴唇,闻言一抬头,问道:”进来那两个老人?”
骆虎点头道:“就是,不要露相,他们是魔火神的第一流助手,功力不下少魔!”
骆娃道:“叫什么?”
骆虎道:“在前的名‘黄风神’,后面的名‘乌风神’,邪门功夫非常厉害!”
“他们不认识大哥?”
“不,他们的底子是我在暗中查出来的,此二魔既在这里现身,显然这一带也被控制住了。”
骆娃道:“我们怎么办?”
骆虎道:“先沉住气,看看他们带有多少爪邪,假如就只有他们二人,那就诱他们到郊外去动手,相信我们兄妹还能对付得了。””如何诱法?”
骆虎道:“你在暗中,我在明处,他们一见我只一个人,势必大胆追我。”
二个老魔已经找到座位坐下了,直到吃东西还没有别的人进店。
骆虎暗对骆娃道:“店里不会有他们的人来了,只看外面啦,你先去看看,如果没有,那么就不须再进来。”
“我在外面等?”
骆虎道:“高远一点,一旦看到二魔跟在我们的后面,你就暗暗跟踪。”
骆娃会意,起身就朝店外走,留下骆虎来会帐。
到了店外,她灵活的向各处扫视了一眼,自忖道:“没有可疑的人呀。,,正当她暗思之际,忽然见行人中挤着一个颓唐漫步走的老人,那人就是野火头。
野火头渐渐的行近,骆娃急忙迎上前,叫道:“老人家,你老在这里?”
野火头一抬头,一看是她,怔呆了一下,道:“丫头,你在追小舒?”
‘是的,你见到过?”
野火头叹道:“他不听我老人家的劝告,单独攻进星宿海的魔火谷去了。”
“他去救老冬烘呀?”
“魔火神魔在其老巢埋伏九大魔阵,他的魔火只是其中之一阵,此去凶多吉少,生还绝望了。”
骆娃不信道:“我凡哥哥什么都不怕。”
野火头冷笑道:“连我老人家都进不了第一阵,他再强也是有限。”
“他老由星宿海来?”
“吃败仗回头的。”
骆娃忖道:“原来他就因打了败仗而顽唐?”
“这镇上有二个老魔头。”
野火头道:“那定是乌风神和黄风神,魔火神魔派出八风神分四路拦截中原各门派掌门人,可是这两魔等一阵就换上你凡哥哥,被你凡哥哥打得望风而逃。”
骆娃道:“我们准备拎倒他二个呀!”
“你同谁在此?”
“同我骆虎哥啊。”
“那你们二个够了,可以动手呀。”
“你老不帮忙?”
“我老人家另有要事待。”
骆娃忖道:“这老头又在想暗中看热闹了,我才不上当。”
她忽然一计涌上心头,道:“你还没吃饭吗?”
“正是,丫头,你请管?”
“当然,你老随我来。”
“那二个魔头在什么地方?”
“在东街头。”
野火头如听别人这样说,那决不相信,可是他知道这姑娘非常老实,毫不怀疑.于是跟着她后面道:“到哪一家馆子去?”
“就在这一家吧,不过你老先在门口等一会儿,让我进去看看。”
骆娃正在擦嘴唇,闻言一抬头,问道:”进来那两个老人?”
骆虎点头道:“就是,不要露相,他们是魔火神的第一流助手,功力不下少魔!”
骆娃道:“叫什么?”
骆虎道:“在前的名‘黄风神’,后面的名‘乌风神’,邪门功夫非常厉害!”
“他们不认识大哥?”
“不,他们的底子是我在暗中查出来的,此二魔既在这里现身,显然这一带也被控制住了。”
骆娃道:“我们怎么办?”
骆虎道:“先沉住气,看看他们带有多少爪邪,假如就只有他们二人,那就诱他们到郊外去动手,相信我们兄妹还能对付得了。””如何诱法?”
骆虎道:“你在暗中,我在明处,他们一见我只一个人,势必大胆追我。”
二个老魔已经找到座位坐下了,直到吃东西还没有别的人进店。
骆虎暗对骆娃道:“店里不会有他们的人来了,只看外面啦,你先去看看,如果没有,那么就不须再进来。”
“我在外面等?”
骆虎道:“高远一点,一旦看到二魔跟在我们的后面,你就暗暗跟踪。”
骆娃会意,起身就朝店外走,留下骆虎来会帐。
到了店外,她灵活的向各处扫视了一眼,自忖道:“没有可疑的人呀。,,正当她暗思之际,忽然见行人中挤着一个颓唐漫步走的老人,那人就是野火头。
野火头渐渐的行近,骆娃急忙迎上前,叫道:“老人家,你老在这里?”
野火头一抬头,一看是她,怔呆了一下,道:“丫头,你在追小舒?”
‘是的,你见到过?”
野火头叹道:“他不听我老人家的劝告,单独攻进星宿海的魔火谷去了。”
“他去救老冬烘呀?”
“魔火神魔在其老巢埋伏九大魔阵,他的魔火只是其中之一阵,此去凶多吉少,生还绝望了。”
骆娃不信道:“我凡哥哥什么都不怕。”
野火头冷笑道:“连我老人家都进不了第一阵,他再强也是有限。”
“他老由星宿海来?”
“吃败仗回头的。”
骆娃忖道:“原来他就因打了败仗而顽唐?”
“这镇上有二个老魔头。”
野火头道:“那定是乌风神和黄风神,魔火神魔派出八风神分四路拦截中原各门派掌门人,可是这两魔等一阵就换上你凡哥哥,被你凡哥哥打得望风而逃。”
骆娃道:“我们准备拎倒他二个呀!”
“你同谁在此?”
“同我骆虎哥啊。”
“那你们二个够了,可以动手呀。”
“你老不帮忙?”
“我老人家另有要事待。”
骆娃忖道:“这老头又在想暗中看热闹了,我才不上当。”
她忽然一计涌上心头,道:“你还没吃饭吗?”
“正是,丫头,你请管?”
“当然,你老随我来。”
“那二个魔头在什么地方?”
“在东街头。”
野火头如听别人这样说,那决不相信,可是他知道这姑娘非常老实,毫不怀疑.于是跟着她后面道:“到哪一家馆子去?”
“就在这一家吧,不过你老先在门口等一会儿,让我进去看看。”
“干嘛要先看看?”
“提防有魔头在内,那会使你吃不安然的。”
“你真是好姑娘,那快去。”
骆娃轻笑一声,赶紧奔了进去。
过了一会,她又单独出来了,走向野火头道:“可以进去,酒菜都叫好了。”
“那人领路吧!””不.你老先进去一步,到里面自有小二接待,我只得在门口站一会儿.因骆虎哥已到东街去探消息去了,等到他来时,我们一同进来再陪你老多喝两杯。”
“那就不客气了。”
当野火头进店的一瞬间,忽由那店侧闪出了骆虎来,抢步走到骆娃面前道:“你为什么叫我由店后绕出来?”
“你如由店前出来,那野火头必定起疑心。”
骆虎哈哈笑道:“这老头子一生只把当给别人上,现在他居然输在你的手中了。”
“那二个老魔吃完了没有?”
“快了,正在吃饭啦。”
骆娃道:“能打起来吗?”
“十拿九稳,但不会在让店中动手。”
“为什么?”
骆虎道:“他们都是老江湖了,动手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
正说话间,突闻店中起了喝叱之声,骆虎一听有了变化,急忙道:“快出来了,我们走!”
“向哪头走?”
“向西街去。”
“何以见得他们去西街?”
“东街外头尽是坦地,只有西街外有山林,他们打斗不肯给别人看的。”
说完拉着骆娃就朝西街头奔去,到了郊外,骆虎一指远处高山道:“他们非那儿不可?”
二人尚未奔到地头,耳中突听空中传出野火头的大吼之声道:“你瞎了眼,居然把老夫当作中原派里掌门人。”
一个老魔阴笑道:“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总之到了星宿海方圆数百里之外,那就休想活着离开。”
声音一瞬就过去了,骆娃抬头一看,见前面树梢上飞跃着三条人影,不由噫声道:“在前的是野火头!”
“我们只在暗中偷看。”
“野火头一人能敌吗?”
“有场苦斗,一人只怕败多胜少。”
“那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呀!”
骆虎笑道:“要出手也得到晚上了,前几个时辰有好戏看。”
赶到那座高山后,突闻隆隆声大起,骆娃惊叫道:“打起来了!”
骆虎沉重地道:“双方一上手就是全力相拼了。”
骆娃道:“野火头一生难得出手,这次真是少有的遭遇了。”
“那还不是你给他找上的!”
谷中已成蒙蒙混混,人影难分,其打斗之激烈.可想而知了。
骆虎窥伺所得,知道双方毫无松懈,道:“族妹,我准备下场了。”
“只怕野火头捣鬼啊。”
“捣什么鬼?”
“这场遭遇,老头子明知道是我替他找上的,这时你一去,他可能会开溜,硬把敌人向你头上推哩。”
“难道他竟这样不爱面子?”
“他讲什么面子,其人一生只看别人笑话,现在他上了我的当,正感无处报复哩,最好暂时勿动。”
“如不提早结束,那会误了我们的时间呀。”
‘不,凡哥既然已经进了魔巢,我们要追,也已经来不及了,迟去早去都不怎么重要了。”
“那就再守个时候才动吧。”
黄昏看看就要降临了,可是谷中的打斗不但松不下来,而且更加紧了,这时居然双方都发出猛哈之声。
骆娃道:“谷那面冲进一个人来了。”
“莫非敌方来了救兵”
话还未完,猛听谷内发出两声惨叫之声。
骆虎来不及招呼骆娃,全身扑出,大声叫道:“快救老头子。”
骆娃也在同时腾起,不先不后,齐向谷中扑进。
一到谷中,运起内劲一看事实,不过,只见野火头是盘膝坐地,可是他的身边躺了那两个魔头。
事出意料之外,骆娃大声叫道:“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
野火头吁口气道:“我老人家也不知道,只见一个蒙面的黑影冲了进来,双掌一分,就把两个敌人给拎倒了。”
骆虎道:“老人家,那个人呢?”
“他一言不出又溜走了。”
骆娃道:“那是谁呢?”
野火头道:”小丫头,你变老实的,原来也是个野灵精,谁知他是谁?这一次老人家可栽在你手中了。”
“走多了夜路的人,他总有一天会遇到鬼的。没想到今天也给我们看到你的笑话了。”
野火头笑道:“别得意了,这次小舒去魔巢,他就上了我老人家的当了。”
“怎么说呢?”
野火头道:“他是听说黑白盗和老冬烘被困魔巢才赶去的。””那是你说的?”
“正是如此,因为他骗了我老人家,害得我到处找那只怪野兽。”
“黑白盗和老冬烘其实并未受困?”
“他们正在和紫衣道姑开会。”
“开什么会?”
“研究联手进攻魔巢之计。”
“老家伙,阿凡假如有个闪失,那我就与你没完没了,别人怕你,我骆虎却毫不在乎,凭我与妹子,要你的老命尚办得到的。”
野火头哈哈笑道:“老弟,以后的事情,我老人家从不考虑,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他边说边笑道:”再见了。”
骆虎冷哼一声,也不回答,挥手向骆娃道:“我们快赶赴魔巢。”
“先找紫衣师太如何?”
“魔巢之内没有黑白盗和老冬烘,阿凡就更危险了,我们来不及请援兵。”
“我对魔阵毫不知情,此去从何打起呢?”
“只好硬闯了。”
他拉骆娃全力向西奔去。
在路上,骆娃向骆虎道:“这救野火头的人是谁呢,其功力之高,显然不在阿凡之下啊。”
骆虎道:“武林不知名的高人太多了,我们见闻太少了,想也想不出来。”
“这人为什么要助野火头,成功又不说话?”
“你我都是武林人,你我作事,有时又有什么理由?那还不是相遇事情时看高不高兴插手?”
奔了一夜,估计距星宿海不到两百里路,骆虎叫住骆娃道:“前面有镇名叫‘和多都喀’,除此再无落店吃饭之处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吃饱肚子,带了干粮再走。”
骆娃道:“这镇上一定有庞头的高级爪牙啊。”
骆虎道:“不管,既然要硬闯,有人来挡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