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些照片自从被他撕下来之后,我就再没有想过是贴上了。
“我还记得,当时墙壁上有十几张照片,但是最中间的是傅景睿,紧随着旁边有四张,都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我记忆力还可以,其中两个碰巧我在其他的地方看见过照片,一个叫黄中天,一个叫秦浩然。”
他越是说,我只觉得身子越是发凉。
我说:“都是很久以前的客人了。”
“的确,秦浩然好像一年前病逝了,还没有过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情?我记得他好像是某个高官家的公子,其实,我没有陪过他,他是云可儿的客人。
我只是觉得他家世不错,年轻、又帅气,还大方,云可儿与蒋依依不同,蒋依依是明着跟我怼,云可儿是私下里经常一声不响地抢我的客人。
所以,我想着把这位秦少爷抢过来的,只是,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人来了,想着是不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孩子,正正经经地恋爱结婚了,也就不来我们这种地方了。”
林昊宇说:“他爸爸叫秦泷,是个著名的历史学家,其次也是个古董商,秦浩然是独子,突然病逝,秦老先生很是悲痛。
故此,想要卖掉繁城的产业离开这个伤心地,刚好我对古董有少许兴趣。”
我朝他的身边挪了挪温顺地“哦”了一声。
他继续说:“黄中天就更了不得,是繁城法院黄法官的儿子,据说是打伤了人,躲到国外去了,跟你有关系吧?”
“嗨,客人争风吃醋是正常的事情,黄少爷太年轻了,太冲动了……”
他颇有赞赏地说:“那你还挺有本事的,想要勾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人由高处走嘛,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这不也是为了给自己找靠山,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嘛。”
他侧着身子面朝着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些人在我的眼睛里,不算什么?我这棵树不仅仅比他们高,底下的树根也比他们深,你不打算靠一靠?”
我嘀咕着说:“我真是傻,一个这么年轻的就年薪百万,还气质不凡的人,怎么可能是寒门子弟呢?”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下颚,然后用手指捏着,抬了起来,让我仰着脖子,黑暗里,我只看到他似乎在发光的两个眼珠子。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都读了多少书?敢给自己取这样的艺名?”
我没说话,他猜测道:“那么小就到了那种地方,我猜也就初中毕业吧?”
我接口说:“初一……但是,我成绩很好的,我爱读诗词,爱看文章,偶尔我自己也会写,我学习也很认真,老师们也都很喜欢我,特别是我的英文老师……”
我用英文说道:“假设命运给我一次机会,我的人生将会截然不同。”
他用英文回复我说:“发音不错,什么水平,我说的话能够听懂几分?”
不愧是在美国长大的人,说英文就跟母语一样的流利,我说:“全部……我偶尔自学一点,简单的口语沟通没问题的。”
他握住我的手说:“不错,又让我找到一个欣赏的点……去过美国吗?”
“没有,我连外地都没有去过。”
“那真是可惜,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繁城以外的世界,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许多你认为不存在的东西,比如爱情……”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控制着我的脑袋来亲吻我的嘴唇,我、我不接受不拒绝。
他感觉没什么意思,说:“你主动一点。”
“我、我……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有听见去吗?我是认真的……
你想要跟我睡觉,我可以随时奉陪,我会殷勤、会主动,但是,你要跟我谈感情,我不谈的,我不会,也不能。”
“呵呵,你跟你的每个客人都说这样的话吗?”
“他们不会跟我谈所谓的人生或者爱情,自然也就没有这样的对话了……
我无所谓的,只是,上次你走了,星星挂念了你很久,失落了很久,上次,她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喜欢你,除了我,你是她第二不排斥的人了。”
他听着笑了问道:“你呢?”
“我?”
“每一片树叶最终的结局都是坠入黄土,但是,春风一吹,它们依旧发芽;每一朵花注定要凋零,但是,它们依旧选择绽放……”
说着他已经对我有所动作了,我别扭着不想理会他,却压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我很怀念他给我的温存,让给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温暖。
他说:“说句实话,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并不高,不觉得你是个经验丰富的人……
或者说,你特意装出这幅样子来讨我的欢心?那好吧,我喜欢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