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表现得很是厌恶。
说来是个很难伺候的男人,在床上睡觉也是一样的,不主动,说你没意思,主动,说你不矜持。
太听他的话觉得你不用心,偶尔想要给他点惊喜,又觉得我这是在别人那里学来的技术。
我尽量地去摸索他的套路,但是,要不就是踩了他的底线,要不就是被套路。
一场床戏下来,他是真的可以让你欲生欲死。
不仅仅一步步地侵占你的身体,还能够一步步地侵占你的灵魂。
即便我事先做好准备,觉得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最后也只能缴械投降,跟着他的思路去走。
刚开始是聚精会神地渴望与他一较高下,想着用这种手段把他给俘虏了,让他对我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到了结局往往是我被他捣鼓得丢掉了所有,沉迷他的身体,以及他带来的快感之中。
一觉醒来,我看到他,我都会感觉害怕的。
害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爱上他的身体爱上他的人。
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让我免不得有点慌张,他似乎也看见了我在看他,无缘无故地笑了一下,让我急忙收回了目光,继续我原本该做的事情。
最后多出来的三十秒,跟着版舞团跳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因为不太留神,还感觉脚腕扭了一下。
幸好随着音乐的结束,接着掌声的此起彼伏,我安然无恙地退下了舞台。
主持人上前介绍接下来是什么节目,由谁表演,顺便说几个污污的成人段子,活跃一下气氛。
换场时间不多,大家都急冲冲的,红姨过来笑眯眯地过来说:“恭喜恭喜,又是一个满堂红。”
我摘下耳环说:“你给我多安排几场,就不多几个满堂红吗?”
“还在这里别扭?老板在包厢里等你,赶紧跟我过去吧。”
红姨直接拉着我的手走了,我说:“你让我先整理一下嘛。”
“还整理什么?这样挺好的,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老板,别别扭了,好像老板还有别的客人,刚刚看完你的表演,还激动着呢,你还让他们等你不成?”
“还有谁?”
“这我哪里知道?总之老板带过来的人,哪个不是大人物的?”
“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几个新来的没开苞的小女生,你带着她们点,别让她们犯错误。”
我机会就是这样被她拽到包厢的,到了门口说:“行啦行啦,我知道怎么办事儿,您啊,快去张罗别人吧?”
老板的包厢是特定的,又大又豪华,这是他专属包厢,里面还有隔断直接是床……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几个小姑娘已经直接被人抱上大腿了,老板倒是没什么动作,坐在沙发的一角里抽着烟。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可能是屋内暖气有点足了,他闯开了两颗扣子,昏暗的灯光里,他手指上夹着的烟,在他的呼吸下明明灭灭的。
有人喊道:“阿朗,这就是你家的花旦颜如玉啊?”
他这么一喊,所有的注意力就到我这里了,我鞠躬笑说:“各位老板好……”
一个微胖的男人指着我说:“近距离看更是好看,来,来我这里……”
老板有点低沉嘶哑的声音说:“说好了,只准看,不准碰。”
“小气……怎么她不接客是怎么地?”
“接客啊,别人给钱,你给吗?”
“你当我是来吃白食的?来人,给……”
说着那人的手下直接扔了一皮箱钱在桌子上了,几个小姑娘可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下子就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瞧着那钱,手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老板一脚就把皮箱给踹关上了说:“我在这里,也轮不到你啊……”
那个客人玩笑说:“有本事,你就把她关在家里,别放出来……”
这时候,我已经走到了老板跟前,他一揽手将我抱住的肩膀说:“那多浪费啊!我还等着她给我钓大鱼呢?”
那群人只是笑,不过就不搭我这茬儿了,老板仔细打量我说:“又是一年不见,好像长漂亮了。”
我说:“我都二十多了,还能长漂亮?再长就老了?”
“有没有想我?”
他打量着我的脸,我瞧着他的脸,右脸上还有我当初用玻璃留下的痕迹,我说:“我不敢想你,我怕老板娘吃了我。”
他扔掉烟蒂说:“哪里来的老板娘?”
“总之,你身边的女人肯定比我强,我不敢乱争宠,我乖着呢……”
老板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臀部说:“别在我这里阳奉阴违的,你以为你做的好事儿,我不知道吗?”
我撒娇说:“我可不敢。”
“初夜丢了吧?”
“早没了!”
“什么角色?让你服了软?我都没有拿下的女人啊?”
他好奇地问道:“谁把你这沉疴宿疾给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