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人生可就真的毁了,以后她怎么做人?将后怎么嫁人?”
我妈妈问道:“什么叫做我女儿怎么做人?我女儿不是自愿的,我女儿是被强奸的……你儿子已经成年了,他要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鬼知道是不是你女儿碰瓷我儿子,闹出这么一出来?”
我妈妈气得不行,问道:“你女儿会用这种事情碰瓷?”
“这谁知道呢?你们这么坚持,不外乎就是让我们多赔一些钱而已,你说数,说得出,我们傅家给得起。”
我到现在都记得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妈妈说:“谁要你们家的钱,再多的钱能够让我女儿回到从前的样子吗?你们的孩子是孩子,难道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这话你说得对,你保护你的孩子,我保护我的孩子,看谁最后赢?我从来不怕事儿大……”
这是她给我们家放的狠话。
这些年,我也稍微留意过傅夫人的事情,极少出现在公众场所里,一般就是陪着傅先生出席在慈善晚会上,然后有些新闻报道她捐助希望小学,帮助贫困生等等善举。
我急忙站了起来,恭敬地喊道:“傅夫人……”
她朝我笑说:“颜如玉,你还是挺有名气的,我一打听,都认识你这号人物?”
佣人断了茶过来,我急忙接过递给她说:“您喝茶……”
她反手就给我打翻了,问我说:“你给我端茶?你凭什么给我端茶?茶是端给谁喝的?茶是端给客人喝的,我是客吗?我是这里的主人……”
我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群佣人整整齐齐地站着,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副等着轮流挨骂的样子?
傅夫人也不客气,指着她们一个个地说:“好哇,你们,啊,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给我瞒得踏踏实实的?”
一个佣人出来说:“夫人,不是我们要瞒着您,只是,这对于少爷而言,不都是寻常事儿吗?总之,这里从来都不缺女人的,哪位小姐过来伺候少爷,我们也就伺候谁,都成了惯例了。”
另一个说:“是啊,往常也没得什么不寻常的事儿,故此也就没跟您说。”
傅夫人喝道:“这次寻常了?这个女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只知道姓颜,少爷喊她如玉……还有个聋哑的妹妹,她与其他几位少爷关系都是挺好的。”
傅夫人问道:“颜如玉,知道颜如玉是什么人吗?”
佣人们摇了摇头,傅夫人指着我说:“来,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人?”
她们知道傅少身边的女人不是什么明星就是富家小姐,即便是最低层次的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的模特。
傅景睿不曾将这些放在眼睛里过,自然他们也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睛里的。
她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无论是谁,都一样,都是她们家少爷的一个女人或者一件衣服而已,买回来,偶尔穿一穿,不喜欢了,扔掉了。
此时,听傅夫人这么说,故此各自猜测起来我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我朝前走了两步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颜如玉是说容貌出众的女子,我恰好是……”
傅夫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住我这样的傲慢,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给打过来了,问道:“你读了多少书?就凭你敢说这句话?”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说:“我初中还没有毕业。”
她朝我进了一步说:“多少研究生博士后到追着我的女儿,你一个初中没毕业的女人,敢让我儿子背着父母带你去领结婚证?你是活腻了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他们终究还是知道了。
我说:“我并没有要求傅少跟我结婚?是傅少说要跟我结婚的。”
她喝道:“你还敢顶嘴?”
她还想要来打我,不过我急忙退两步,巧妙的躲开了,她说:“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管,但是婚姻是终身大事儿,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吗?”
我说:“我也是这么劝他的,可他偏偏不听啊……不过,夫人也不要太担心,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的,我也知道傅家是什么人家,也不敢轻易攀的。”
听我这么说,傅夫人的脾气也稍微收了收,说:“算你有自知之明,收拾东西,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我有点无辜地说:“这怕是不行的。”
她轻蔑地问道:“要多少钱?说……”
“傅夫人您可能不大知道,傅少为了得到我,暗中做了多少事情?假设我离开他的话,他的损失会很大的。”
她狐疑地瞧着我,我说:“我的上一个客人,叫林昊宇,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
“林总?”
“看来您是知道这位林老板的,傅少为了把我从他身边抢回来了,与隽州的方家似乎也联系上了,傅少要我,可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这其中多少事儿,您还是亲自问傅少比较好,我也是说不清楚的,只是,我要是在傅少不在家的时候,从这里走了,他到时候要找我,又找不到,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狠狠地瞧着我说:“你敢威胁我?”
我说:“我不敢,夫人您不就是担心傅少会跟我结婚嘛?假设,我只是傅少的一个床伴也就没得太大的关系吧,故此,源头不在我这里,在傅少那里。”
她三番五次地被我噎着,自然对我更加没得什么好天色了?
“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告诉你,关系大了,你们这些妖艳货,生来就是祸害人的,秦家的儿子不就是沾惹了妓女,得了病死了?李家的儿子不就是沾惹了妓女,进了监狱?我怎么会让我的儿子来沾染你这种脏女人呢?”
她说:“我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儿,总之,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儿子的面前。”
她命令道:“给我扔出去……”